過了半個時辰過後,不再掙扎的文廣樹支起身來,用那鼻子抽了抽,他心中暗道:“什麼東西好香啊?哪位弟子運氣這麼好採到了千年雪蓮嗎?”
“老前輩,久等了。”響噹噹拿着一個托盤走了進來,圓形紅木托盤上面放着各種香味濃郁的美味佳餚。
一樣接着一樣的把這些美食都擺在這光頭老人的面前,響噹噹把他嘴裏的布揪了出來。
“老前輩,晚輩給你賠罪了。來嚐嚐我得地給你做的花雕怪味魚。”
“不喫!!拿點喫食來賄賂我,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文廣樹把頭撇到一邊去。
“來來,嘗一嘗嘛,”響噹噹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魚肉就塞到了文廣樹的嘴裏。
“我都說了我——嗯?嗯…”滿臉陶醉的文廣樹細細的品着嘴裏的魚肉,他活這麼多年還真沒喫過如此好味的魚肉。
看到這一幕的響噹噹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她快速的解開這人身上的鐵鏈後,把手中的筷子遞了過去。“老前輩試試看,這次菜餚再不喫可就要涼了。”
文廣樹接過筷子,迅速向着滿座的各種菜餚夾了過去,嘴裏卻言不由衷的說道:“我……我就嘗一嘗。”
然而這一嘗,他手裏的筷子就沒停過來,等他打了一個飽嗝之後,文廣樹這才發現面前桌子上的東西都被自己吃了一個精光,連湯都沒剩下來。
文廣樹把手中筷子向着桌子上一丟,眼神有些流離的說道:“別以爲給我做頓好的,你綁我的事這就完了,除非你……你得再給我做三…不對……十桌,我才能把藥給你。”
“好!一言爲定!!”
文廣樹見面前這白毛丫頭答應的這是爽快,頓時有些後悔沒多加一些。但是面對自己的小輩,他也不至於出爾反爾。
“啪”的一下,一個木盒子被他放在桌子上。
“記住吃了之後,一定要全力運功解毒纔行。”
響噹噹把那盒子打開一看,發現那盒子裏面是一顆鵪鶉蛋大小的七彩藥丸。
文廣樹右手一翻,一根泛着寒光的銀針出現在他手中,他一邊用銀針剃着牙,一邊一步三搖向着門外走去。
剛走到一半的時候,他又轉身回過頭來,“那個白毛女娃娃,明日正午時候再來這麼一桌,我要設宴請請那幫老不死的。”
響噹噹心不在焉的點着頭,全神貫注的看着手中的彩色藥丸,她聞了聞一股腥味衝到噹噹有些頭暈目炫。
“噹噹姐,我現在吃了嗎?”寧淑凝伸手就要去拿,卻被響噹噹拿開了。
她慎重的把這顆藥丸再次放進盒子裏。“不是還有八個月麼,等過段時間在喫吧。”
雖然那老頭看起來並不是騙人的樣子,但是她還有着一絲顧慮,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過有了這顆藥丸,響噹噹那顆緊張的心頓時稍稍安心了一些。
“妹子,我就說了吧,有我在你肯定死不了的。”響噹噹把盒子向着懷裏一手收,用手攬過寧淑凝的腰面帶笑容的對着她說道。
“唉,怎麼聊着聊着又聊到她身上來了。”
寧淑凝輕輕的趴在響噹噹的胸口,神情帶着一絲暗淡的說道:“噹噹姐,當初那麼多年,我知道漆雕嬋現在這種感覺,真的不好受。”
“你怎麼這點大方呢,居然連噹噹姐也分出去。”響噹噹輕撫着寧淑凝背後的秀髮。
“你當年在少林寺都……都那樣了……我都沒說什麼,這算什麼。”
聽到這話,響噹噹笑了笑,“那只是年少輕狂而已,反正男人我也玩膩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噹噹姐,我說的話你聽清楚沒有啊。”寧淑凝在響噹噹的頸部拱了拱。
“行了我知道了,晚上的時候我跟那丫頭說說,嘿,我跟他們漆雕家真是亂啊。”
當天晚上,漆雕嬋一臉惆悵的把被子放開,翻身鑽了進去。
她雙眼麻木的看着漆黑的天花板,雖然那天晚上雖然被噹噹姐狠狠的揍了一拳,但是在嘴裏的那種感覺卻怎麼都忘不了。
不過一想到之後噹噹姐對自己的眼神,她的心頓時痛了起來,漆雕嬋緩緩的把頭鑽進被子裏。“噹噹姐,你爲什麼一點點都不肯給我呢,我要到真的不多啊……”
“彭!”房門口巨大的聲響讓漆雕嬋瞬間警覺了起來。她右手在枕頭下面迅速一摸,一把鋒利的匕首瞬間出現在她手中。“誰!!”
“是我。”響噹噹把手中斷成兩節的門栓隨意的扔在地上。
“當……噹噹姐。”漆雕嬋的呼吸慢慢的加速起來。“她怎麼會來我這裏,難道說她……”
“愣着做什麼,趕緊下牀把燈點着啊,我們好好聊聊。”
響噹噹的話把漆雕嬋從幻想中瞬間拉了回來。
她有些失落的從牀上下來,拿起桌上的火鐮向着油燈走去。
等燈火的亮光漸漸把房內照亮。漆雕嬋手中拿着火鐮,有些不安的站在桌子旁邊。
響噹噹大馬金刀坐在牀上,對着面前的凳子一指,“坐。”
漆雕嬋乖乖的坐在那裏。垂着頭把玩着手中火鐮。
“說實話要我把你收了那不算什麼,我響噹噹這輩子玩過這麼多人,多一個又何妨。”
漆雕嬋眼中一喜,剛一擡頭就對上了響噹噹那冷靜的雙目。
“你娘跟我的關係,我聽淑凝說,你已經知道了?”
“嗯……”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跟漆雕墩還有個兒子吧。”
“嗯……”
“那要是我把你也收了,你們三個怎麼算呢?”響噹噹對着漆雕嬋雙手一灘。
漆雕嬋聽到這話當即站起來神情有些激動的說道:“我不管,我就是想要跟在噹噹姐旁邊,我就是愛慕噹噹姐!”
看着面前的看着自己的咬着嘴脣的漆雕嬋,響噹噹用手對着她揮了揮,示意讓她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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