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簪上去如果好看,我就把它送給你。”
花了幾百萬買回來的古董物件,就這樣大刺刺的往頭髮上簪。
只爲了哄小姑娘。
果然只有土豪陸才幹的出來。
蘇綿綿小心翼翼地伸手接過那支木棉花玉簪,然後擡袖,露出纖細瑩白的腕子,挽起青絲長髮。
在陸橫手裏不聽話的頭髮在蘇綿綿手裏尤其乖順。
鬆鬆垮垮的繞成一髻,被那支木棉花玉簪固定住。露出一對小巧的白玉耳朵,還有修長白皙的脖頸。
小姑娘乖乖巧巧坐在沙發上,身上的舞服古風味十足。
再加上那一頭青絲玉簪,整個人就如一副誤入現代的古典美人圖。
陸橫鬆開自己撐在沙發上的手,緩慢站起來。
然後往後退三步。
他的視線陡然幽深晦暗。
少年舔了舔脣,“太熱了,我們出去吧。”
“哦。”蘇綿綿提着裙襬站起來,側身走過陸橫身邊。
不防男人突然伸手,抽出了那支木棉花玉簪。
青絲如瀑般垂落,帶着細膩芳香。
美人受驚,轉身回眸。
日光微漾,透着熱烈的火氣。
陸橫攥着手裏的簪子,眼中閃過一抹驚豔。
“你……”美人懊惱的抿脣,下意識伸手捂住自己的頭髮,原本便漲紅的小臉此刻更是紅的通透。
“綿綿?蘇綿綿?”
門口傳來周安安聒噪的聲音。
蘇綿綿紅着臉,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小表情。
松髮髻這種事情……只有丈夫才能做。
“你,你怎麼能這樣……”小姑娘一邊結結巴巴的說話,一邊跺着小腳表示不滿。
“老子的東西,老子樂意。”
陸橫歪頭說完,猛地向前跨一大步,然後掐住她纖細的小下巴,深深望進那雙澄澈美眸中。
“哪裏來的妖魔鬼怪,老子都不怕。”
老子要定了。
……
當眼睛紅紅的蘇綿綿被陸橫放出去的時候,周安安已經在準備撞門了。
連撞門的工具——張鑫都準備好了。
“吱呀”一聲,門開了。
“綿綿,你沒事吧?”
蘇綿綿搖頭。
不是她們的友情太脆弱,而是因爲陸橫的表情實在是太可怕了。
“我們先去把舞服換了吧。”周安安縮着脖子,帶蘇綿綿去換衣服卸妝。
李大鵬和張鑫一臉呆滯的看着小仙女翩然而去。
“陸哥,你不覺得奇怪嗎?”張鑫湊到陸橫身邊,“我聽安安說,蘇綿綿以前可是四肢不協調的節奏白癡啊。”
“是啊,這誰得病能得成這樣啊?要真能變成這樣,人家瘋人院早就是天才聚集地了。我早就把自己敲成傻子了。”李大鵬趕緊搭腔。
陸橫斜睨一眼李大鵬,“別高估自己。”
李大鵬:委屈jpg。
不過連李大鵬都發現了……陸橫眯起眼,慢條斯理地摩挲着腕子上的小月牙白玉。
蘇綿綿,你到底是誰。
……
“綿綿,你剛纔跳的舞可是驚豔全場啊。唐南笙那個臭.婊.子,現在一定連嘴都氣歪了。”
周安安說的沒錯。
唐南笙確實是被氣得不輕。
她瞪着面前溫軟纖細的蘇綿綿,指尖掐進掌心裏,雙眸恨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在如此詭異的氣氛中,有一位男同學看着蘇綿綿那張漂亮的臉,率先紅着臉開了口。
“蘇綿綿,你剛纔跳的真好看。”
“是啊,你是什麼時候學的舞呀?怎麼能跳的那麼好?”
有一個同學厚着臉皮上來搭訕,其餘的同學也就跟風一起上來恭維蘇綿綿了。
蘇綿綿則表示,“我跳的不是很好。”
這句話一出來,唐南笙立刻就炸了。
什麼叫“跳的不是很好”?她剛纔還說自己跳的比她好。現在再說這句話,不是又在打她的臉嗎?
“蘇綿綿,把舞服還給我!”
唐南笙聲音嘶啞的吼,差點上手,被周安安給擋住了。
“喲,技不如人就想要動手啊?我們綿綿這麼嬌弱的女孩子,可受不住你這種潑婦。”
周安安的嘴一向不饒人。
唐南笙看着周圍同學投來的異樣目光,努力剋制住自己的火氣。保持自己校園女神的形象。
她語氣硬邦邦的道:“我只是要回我的舞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