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進入監獄開始,從康雪,馬爽,舊監獄長,甘嘉瑜,再到監獄外的林斌,四聯集團等等等等,鬥了那麼多年,早就讓我心力交瘁,疲憊不已,早也有過放棄的念頭,當然,也有過躲起來放棄的行動,只是,早已身陷入這個大泥潭中,我們誰都不能再做旁觀者,除非死了,才能永遠做旁觀者。

    我們的敵人,不會答應讓我們做旁觀者,他們不會讓我做旁觀者。

    監獄以前對我來說是個大戰場,後來,監獄成了大戰場裏邊的其中一個小戰場,隨着權力角逐拉鋸,監獄在各大勢力手中相互交迭,當我們握着時,女囚們會過好日子,當被敵人搶走,她們便過的慘。

    勝者爲王,敗者爲寇。

    而這樣的鬥爭,如今還要繼續下去,望不到出頭之日。

    心有感慨,不覺間和高曉寧便多喝了幾杯,原本反胃,喝多幾杯後,倒是沒了那難受感覺。

    高曉寧當然擔心未來有一天,監獄還會落入敵人手中,但這些東西,不是我們所能去控制的了的了。

    我只能說,叫她學會去忍受,忍受這一切的欺壓,忍過去,再找機會對付。

    當然,她在監獄多年,深諳此道,不用我多廢話。

    我問:“你打算怎麼對付那些曾經對付過你們的女囚。”

    她說道:“手下們建議,斬草除根。”

    我呵呵一笑:“意思說全滅。”

    她點頭。

    我說道:“死,還是殘。”

    她說道:“帶頭的那五六個,慢慢整死,那些幾百個人,也全都要付出代價。”

    她的眼睛裏噴出仇恨的火。

    我說道:“看來你們對他們積恨頗深。”

    她說道:“她們把我們的姐妹整得死的死,殘的殘,你說呢。此仇不報,誓不爲人。”

    我說道:“這樣想是對的,但你要顧及我,也要顧及你們自己。不想被這些連累,保不住自己。”

    她說道:“你說得對,我不會直接暴力去報復,我會讓人想辦法去滅她們,你放心,不會讓你受連累,甚至我也不會。”

    她端起酒杯繼續喝酒。

    喝着喝着,我看高曉寧看我的眼光不對勁,閃着,色的光芒。

    對,就是色的光芒。

    人在這裏關久了,看到一個年輕力壯的異性,肯定起其他心思,人之常情。

    不過,我怎麼看高曉寧比以前還漂亮呢,特別是兩杯酒下去了之後,臉有點紅,全身透着成熟的女性美的光澤,實際上高曉寧本身顏值並不低,身材也是窈窕有致,雖說是個大姐大,但完全不是熊珍珍那種虎背熊腰的人相比的身材類型。

    有顏值,有身材,有魅力,有氣質。

    高曉寧。

    不行不行,她可以對我有那種意思,我萬萬不可對她有那一層意思,否則,我如何對得起身邊的人。

    就在我低頭間,她不知何時,走到了我身旁後,輕輕坐在了我的腿上,雙眸含春看着我。

    我輕輕推她:“別這樣,不好。”

    她也不說話,徑直就親上來。

    能說什麼呢,還能說什麼呢。

    壓制的浴望那麼多年,早些年遇到我時已然壓制不住,再又連續積累多年,情浴堆積,無法釋放,本來剛見我時就已燃燒起火,不喝酒清醒時還能壓住,當喝了酒時,酒精的作用下讓她心中的那把浴火燃燒得更加的旺盛,她再也經受不住,撲了過來。

    我想,這時候的她,應該是幾乎沒有了理智,全身心受浴望所控制。

    假如發生了什麼事,她過後也不會感到什麼,但我內心難安,如何對得起身旁的某某某。

    可是,我發現我竟然無法推開高曉寧。

    這也正常,她雖身材窈窕看起來瘦高,但骨頭硬,骨子裏有着天生不知從何而來的大力氣,她能一個人打一羣人,我雖然是一個男,可我的力量根本不足以和她抗衡。

    輕而易舉的,我就被高曉寧摁倒在了地上。

    我急忙道:“高曉寧,高曉寧,你醒醒,醒醒!別這樣!你這樣我可不理你了。”

    說實話,發生點什麼事,對我來說也不虧,一個美人在這,身材那麼好,顏值高,我有什麼喫虧的呢。

    但,真的內心有愧。

    無法反抗,不過我可以叫外邊的人進來,但如果外邊進來的人看到這境況,恐怕高曉寧不好下臺,我也不好下臺。

    “高曉寧,你醒醒,你醒醒。”

    我對高曉寧耳邊道。

    誰知,在她耳邊的說話反倒成吹進了她耳朵裏的熱風,她更是激烈起來,眼睛裏只有原始的野獸的浴望。

    我趕緊掙扎,她摁住我的雙手,是的,一隻手就能輕易按住我的手,伸手一把抓住我的衣服解開釦子朝着肩膀親上來。

    好在我學過幾下,在她往下時,我突然的抱住她的頭用力一擰翻身把她摁倒在下邊,然後起身趕緊飛奔逃離出去。

    她大叫一聲:“回來,站住!”

    我出門口碰的一聲將門關上。

    然後快速走出去外邊,對外邊徐男等人說一會兒進去把高曉寧帶走。

    擔心高曉寧跑出來拉着我不雅觀,接着急速離開了監獄飯店。

    回到辦公室,整個人的心跳還都是十分急促的,不是害怕,不是緊張,反倒是覺得,有種刺激。

    抽了兩根菸,這強烈的心跳才慢慢的降了下去。

    門敲了兩下,我說請進,徐男推開了門進來,對我道:“已經讓人把她送回去了。”

    我問:“她沒怎麼吧。”

    徐男不知所以:“沒啊,怎麼了?”

    我說道:“沒什麼。”

    她說道:“是不是她對你,那什麼了。”

    我輕輕點點頭。

    她說道:“沒辦法,關久了。”

    我說道:“你不用幫她說話,我知道的,我能理解,本來沒喝酒沒什麼,後來喝酒了後,她就這樣子了。”

    她問:“她想怎麼復仇。”

    我說道:“不知道,她說一步一步慢慢來。”

    她說道:“擔心報復過度,萬一弄出人命,我們不好收場。”

    我說道:“何止不好收場,可能會因此連累遭殃被撤。你多盯着,和她多聊聊,她有什麼想法一定要上報。這幫走狗爲非作惡,爲虎作倀,必須嚴懲,必須滅,但是怎麼滅,這需要技巧,需要手段,不能一下子全部直接打死,麻煩。”

    徐男點點頭,說知道了,然後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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