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給程澄澄處理了一下手臂的傷口。

    我捏着程澄澄的假肢,說道:“痛嗎。”

    她說道:“這點小傷,算什麼。”

    我說道:“我是關心你啊,你怎麼不會像其他女孩子一樣,說,好疼。”

    她說道:“好疼。”

    我說道:“撒嬌都不會,看來你難嫁人了。”

    阿楠過來了,對我們說道:“調了監控,有人在院子外扔進來了一個液體炸彈,威力十分巨大。這人是以遊客的名義進來的,炸藥不知如何帶進來,人現在正在抓捕。”

    我問道:“什麼身份,從哪兒來的。”

    他說道:“境外,南亞的人,可能是覺辛甘以前的老部下。”

    我說道:“那是不甘心自己的地盤被我們搶走,不甘心被我們滅掉,然後找來報復啊。”

    阿楠說道:“他進來了一個多月了,摸清了這邊,但目前還不知道他爲什麼能知道程總的住處。”

    我說道:“假如炸藥威力再大點,假如當時程澄澄是在屋裏,現在恐怕已經成灰塵了。必須抓到這個人。”

    剛說完,手下又來報了,說那個引爆炸藥的人,已經離開了這裏。

    已經離開了我們的地盤,怎麼如此的輕易。

    我問到底怎麼離開。

    他們說是在海邊,他假裝租一個摩托艇出海玩半個小時,然後出去後就不見人了。

    我們的人目前正在出海追捕當中。

    我說道:“估計追不到了,摩托艇出去後,一定有快船接應他。”

    阿楠有些不甘心:“我帶人親自去抓。”

    我說道:“阿楠,你去查一下,這炸彈到底怎麼製作,你去調監控,看看他是不是還有什麼同夥。”

    阿楠說好。

    程澄澄讓阿楠去搜一艘我的住處的周圍。

    阿楠點頭說是。

    程澄澄靠在牀頭,說道:“不消停了啊。”

    我說道:“不消停沒什麼奇怪,我奇怪的是我們的敵人,居然能夠精確的知道你的住處。”

    程澄澄說道:“這沒什麼難。”

    我說道:“看來啊,以後你的住處,還需要搞得隱蔽一點纔行。”

    她說道:“搞堅固一點就好,隱蔽?不需要。”

    我說道:“好。對方到底用的什麼液體炸彈,威力如此巨大,我們的房子都經過特殊處理,加強加固,居然還能一下子就炸成廢墟。”

    程澄澄說道:“現代的戰爭武器,能達到這樣的效果也不是很難。”

    我看她如此的淡定的樣子,說道:“你還真的是一點都不害怕啊,剛纔我們可是剛剛經歷了一場劫難,差點就死了。”

    程澄澄沒說什麼。

    晚上,把程澄澄安排到了酒店入住。

    我就陪着她。

    阿楠去調查後又回來了。

    調查沒發現那個行兇者是到底如何製作炸彈的,也不知道他怎麼將這些運到這兒來。

    我說道:“這是明顯的安防漏洞,你們以後盯好了!在這四周,就是程總所在的住處四周,必須都安排保鏢,二十四小時都盯着。”

    阿楠說是。

    然後阿楠說道:“對方經常會在張總你住處外等你,等你出門後會跟着你,跟了你後邊兩回到程總住處,應該是從那跟蹤的兩回得知住在程總住處的一定是一個來頭不小的大人物,所以,這一次第三次跟蹤過來,他才攜帶引爆了炸彈。”

    我說道:“對方不但是想要程澄澄死,還想要我死啊。真夠狠的。”

    不過我也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怎麼後邊跟蹤個人,自己卻都一無所知。

    阿楠說道:“現在我們派出去追捕的人,應該是抓不到對方了,消失了。”

    我說道:“沒辦法,那隻能先回來吧。”

    阿楠把那個行兇者的資料放在了我面前。

    我看了一下,的確是本地這裏的人,看起來有點錢,長相斯文,瘦小,任誰也想不到這樣子的人會幹出這麼膽大的事。

    阿楠離開後,我沉思着,以我們現在的防禦工事,敵人從外邊攻進來是非常的艱難,所以,他們對付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從我們裏邊搞動作。

    但我沒想到他們對付我們的辦法竟然如此的簡單粗暴,並且十分的有效,直接就是派人進來,然後跟蹤我,找到程澄澄的住處,弄個不知道怎麼弄來和怎麼製作的液體炸彈,引爆企圖炸死我們這幾個頭目。

    目前,到底是不是覺辛甘的人乾的,我們卻都一無所知,一切都只是推測而已。

    我看了看程澄澄,問道:“你有什麼想法嗎。”

    她搖頭。

    我說道:“話說總不能這麼算了吧?”

    她說道:“追兇,追不到人,查不到到底是誰派人,只能把這黑鍋扣在覺辛甘集團頭上了。”

    我說道:“你話裏有話啊,你意思說有可能不是覺辛甘的人做的。”

    她點頭。

    覺辛甘集團已經覆滅,目前都被我們抓回了境內,剩下的餘孽翻起大風浪是非常的難,但並不至於連這麼點小事他們辦不到。

    程澄澄的意思是說,只要抓不到兇手來審問,那麼永遠不清楚幕後黑手到底會是誰。

    有可能是他個人自己爲了泄憤報仇,也又可能是因爲更大的陰謀,又或者是他投靠了別的隊伍來對付我們,這我們都無法知道。

    程澄澄問我道:“你今晚留在這?”

    我說道:“不放心你。”

    心還有餘悸,若今天她真被炸死了,這我心裏真無法承受。

    程澄澄說道:“休息吧,有點累。”

    她關了燈。

    屋裏一片漆黑。

    我說道:“我還沒到鋪牀,你就關燈了。”

    我的意思是說,想要找個被子枕頭,在沙發上睡。

    她卻說道:“這兒。”

    她是想讓我和她睡?

    我沒說話。

    和程澄澄睡?

    她說道:“吃不了你。”

    我說道:“是我怕我忍不住把你給吃了。”

    她說道:“來。不來就滾。”

    好吧,先就這麼將就過一夜吧,感覺我現在回到自己窩,有可能也有些危險,我需要祕密的換個地方住,然後安排好保鏢守好。

    萬一我現在回去自己住處,行兇者還有同夥對我繼續下手,我很有可能被弄死在自己住處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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