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陪着家人喫完了飯後,帶着張小帆和珍妮在樓下院子裏玩耍。

    小珍妮卻開口說想出去游泳。

    這時候,是萬萬不能出去游泳的,萬一那個厲害的歹徒已經在門口盯着了我們,出去是十分的危險。

    我蹲下來,對珍妮說道:“珍妮,現在我們還不能出去,這幾天我們都不能出去,門口有壞人。”

    小珍妮說道:“怎麼會有那麼多壞人。”

    我說道:“因爲你媽媽,還有賀蘭婷阿姨,她們做的是抓壞人的事,得罪了不少壞人,所以壞人會報復我們。”

    小珍妮說道:“什麼時候才把壞人抓完呀。”

    我說道:“很久,很久,可能你長大了,還要你來幫忙抓。”

    她說道:“那我抓呀。”

    我說道:“嗯,好,你好好的練本領,鍛鍊好身體,練好武功。”

    她似懂非懂的重重點頭,然後跑去和張小帆玩耍了。

    帶他們玩夠後,讓他們去洗澡睡覺。

    黑明珠房間。

    黑明珠正在看着地圖,研究她所說的計劃裏的指揮室的酒店的地形圖,看看歹徒有可能來了之後藏匿的地方。

    我問道:“還不睡。”

    她說道:“睡不着那麼早。”

    我說道:“也不早了,快十一點了。”

    她說道:“一會兒,你先睡吧。”

    我說道:“別累着了,先休息。”

    她說道:“讓我再看一會兒,我要分析出對方最有可能藏身的地方。如果他沒有辦法在我們的指揮處安裝炸彈,我認爲他有可能會爬上這兩棟樓對面,對我們的指揮處發射炸彈。”

    我說道:“會那麼猛嗎?發射炸彈?”

    她說道:“對,RPG,RocketPropelledGrenade,火箭推進榴彈。射準的話,一下子能把我們全部消滅。”

    我說道:“對方那麼強大?這玩意從哪兒弄?”

    她說道:“這簡單,對他這樣子的人來說,太簡單太簡單了。”

    我說道:“那你想分析出他有可能選擇躲藏的地點後,設下陷阱抓他?”

    她道:“難抓,不如直接整死他。”

    我說道:“哦好吧,你想埋藏炸彈之類的是吧。”

    她說道:“有可能,看看再說。”

    我說道:“好吧,我說,你還是早點休息的吧。”

    她說好。

    她嘴上說好,但她還會一直看的。

    我先去洗澡躺下。

    心裏裝着的事情太多,很快便入眠。

    其實不是心裏裝着的事情太多,而是心裏擔心的事情太多。

    雖然入眠,但心裏擔心着太多,便做各種噩夢。

    這一段時間來,我的睡眠質量都不是很好,無時無刻不擔心着身旁的人。

    清晨起來,在珍妮喫過了早餐後,我讓她去叫她媽媽起牀來喫早餐。

    小珍妮跑過去一會兒後回來說沒有看到她媽媽。

    我馬上去了黑明珠房間。

    黑明珠已經起牀出去了。

    她昨晚都沒睡多少個鐘頭,一大早又出去了。

    我想,她應該是施行她的計劃去了。

    我媽一聽,說道:“你們就是不要命了。她才重傷回來,就又跑出去了。唉。”

    我沒有說話。

    我爸我媽本來都是很沉悶沉默的人,實在看不下去才說這些話,不過,他們也的確是擔心賀蘭婷和黑明珠。

    他們的第一個想法不是說這兒媳會怎樣怎樣,而是站在孩子的角度來看。

    那麼小那麼可愛的幾個小孩,他們的媽媽在外邊拼命,萬一死了,孩子就成了沒媽媽的可憐娃。

    再加上我每天也在外邊拼命,萬一我也掛了,那豈不是真的就是成了父母雙亡的孩子?

    父母年紀也大了,不擔心那都是假的。

    擔心讓他們多言。

    讓我媽嘮叨了一陣子後,我回到了房間去看書。

    看了一會兒書,根本看不下去,就又出去帶珍妮和張小帆,還有兩個龍鳳胎孩子到樓下院子玩。

    孩子們玩得很開心。

    我抽着煙,看着。

    又坐了一會兒,也坐不下去了,她們在外邊做事,我卻在這裏乾坐着等?

    我讓人送我過去那邊。

    我給黑明珠打了個電話,問她在那個酒店的哪個房間。

    她說道:“你不用過來。”

    我說道:“怎麼?我爲什麼不能過去。”

    她說道:“萬一敵人行兇,你來了,多一個墊背。”

    我說道:“靠,說這個話。”

    她說道:“我早上出門時,已經感覺得到敵人在跟蹤我了。”

    我問道:“真的有?”

    她說道:“是。所以你不要過來,既危險,又容易暴露我們的目標計劃。”

    我說道:“既然那麼危險,那乾脆就放棄這個計劃算了,你當你自己是誘餌,你們還真的是一點都不怕死。”

    她說道:“這是釣魚上鉤最好的辦法。”

    我說道:“那我過去轉一圈,我不上樓,不去找你們,這總可以吧。”

    她說道:“可以,但不要東張西望,不要暴露自己。”

    我說道:“知道。”

    讓司機開車過去那邊,轉了一圈。

    轉了一圈後,我在那邊的臨近樓棟的一家酒店,上樓樓頂飯店去吃了一個飯。

    在樓頂,我一個人點了一份法式牛排紅酒套餐,慢悠悠的喫着喝着。

    有人突然拍了一下我的後背:“賤人,怎麼在這!”

    許久不見的安百井。

    他怎麼在這?

    我看了看他,而他身後,是慧彬。

    兩夫妻來這兒改善伙食?

    我站了起來:“喲,怎麼是你們啊。”

    他說道:“我這今天不是我和慧彬的相識紀念日嗎?特地過來這邊浪漫一下,喲,剛好你也在,就拼桌得了。”

    我說道:“去你的吧,你們兩個相識紀念日,我跟你們拼桌?喫你們狗糧?”

    他說道:“你是我們相識的見證人之一嘛,必須拼桌,來來慧彬坐坐坐,喫什麼隨便點,反正有人開錢。”

    我說道:“你們兩個還能無恥一點嗎?”

    慧彬微笑着坐了下來,還是以前那副落落大方的樣子,娶到這樣子的老婆,我都羨慕。

    沒有鋒芒,只有大氣,沉穩,落落大方。

    慧彬說道:“我們都好久不見了,我們請客吧。”

    安百井說道:“請啥客啊我們請,這傢伙有錢,開幾個酒店,飯店,搞大生意,我們今天喫大戶來了。來來來,點菜點菜。”

    慧彬對我說道:“他就這樣,不要放心上。”

    我說道:“我知道。”

    安百井隨即點了幾個最貴的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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