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程澄澄,她洗澡不知道洗多久呢,我先去喫點東西再說。

    餓死我了都。

    二十四小時沒喫東西了。

    就穿着這個睡衣出去吧,反正大晚上的,也沒人注意我,就算有人看見,也沒什麼。

    這反正是別墅式酒店,穿這個睡衣出去搖晃,也沒什麼不妥。

    正當我準備出門時,程澄澄從洗浴間出來了。

    看看開了門的我,然後甩了甩秀髮,去冰箱那裏拿了一瓶水喝了一口。

    我忍不住,問她道:“對了,昨晚我怎麼來的這裏的。”

    程澄澄說道:“我揹你來。”

    我問道:“真的假的?”

    她從樓上把我背下來了這兒?

    如果是真的,憑什麼大家都喝那麼多,她卻那麼精神。

    我問道:“你,你去哪兒回來。”

    她說道:“寺廟。”

    我問道:“你幾點起來。”

    她說道:“八點。”

    我說道:“你沒有喝醉嗎。”

    她說道:“沒什麼感覺。”

    人才。

    喝了那麼多酒,直接把我喝到斷片,不省人事,她什麼感覺也沒有。

    我走過去,坐在了沙發上,面對着她。

    她拿起一本書,看着。

    我問道:“那昨晚我是和你一起在你牀上睡的嗎。”

    她說道:“不知道,回來後我就忘了。”

    我說道:“這怎麼可能。那我的衣服呢。”

    她說道:“讓人拿去洗了,掛在門口,忘了拿進來。”

    我說道:“好吧,那,那昨晚我們,幹嘛了。”

    她說道:“我說了,我不知道。”

    她盯着我的眼睛。

    她說的這個話,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

    我問道:“真的不知道嗎。”

    她不說話。

    她不想說的話,打死她她也不會說。

    行吧,那昨晚我們幹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了?

    我只知道,我的身子很空,就是虛脫虛弱的感覺。

    我說道:“我去喫東西,你喫嗎。”

    她搖搖頭。

    我說道:“那我先去喫東西,一會兒聊。”

    她說道:“不用聊了,你別回來了。”

    我問道:“怎麼了。”

    她說道:“我準備休息了。”

    說完,她走進了她房間,關上了門。

    簡直是,莫名其妙。

    這都什麼和什麼。

    我怎麼她了。

    她幹嘛這副態度。

    不過,平時她也就是這個態度,就是這麼奇怪的人,想要和她溝通,是非常難的一件事。

    先不管她,我要喫東西。

    出去外邊的餐廳吃了東西,晚上這個點,這兒也基本沒什麼,就是提供的一些簡單的夜宵。

    喫着喫着,手機響了。

    黑明珠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去。

    我說道:“我纔來第二天,那麼想我嗎。”

    她說道:“這邊有人聯繫到我這裏來了,他們會派人過來和我們談,或者是我們過去和他們談,是程澄澄搭橋牽線,他們是承認我們的合法性,但,錢肯定免不了。主要就是談錢。”

    我驚訝道:“這程程辦事的效率如此之高,昨天剛說,今天就辦好。”

    她說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在利益的驅動下,凡事都迅速,對方也想要錢。”

    我說道:“行吧,這幾天我看哪天台風減小,我就回去。”

    她說道:“下週週末纔可以,這週週末這陣颱風過後,下週週三還有一股。”

    我說道:“那我下週一二過去不就行了。”

    她說道:“這不行,萬一颱風提前,或者前一股颱風尾巴沒收完,在海上十分危險,這邊的幾個國家都禁航,沒必要冒這個險。”

    我說道:“行吧,主要是在這兒也挺無聊的。”

    她說道:“先這樣,我先教教珍妮學習。”

    我說道:“好。”

    喫過了飯,看到餐廳酒櫃的酒,一陣反胃。

    爲什麼程澄澄那麼能喝,真的是無法搞得懂。

    最關鍵的一點,便是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更是無法搞得懂。

    回到了我們所住的別墅,我進了房間躺下來,努力的回憶昨晚發生的什麼事。

    但是,我真的沒法想起來。

    若是如她所說,我昨晚被她背下來,背進了房間,那肯定我衣服是她脫,然後,我和她同眠。

    然後發生了什麼事。

    有可能什麼都有。

    也可能什麼都沒有。

    但,只有她知道了,我自己沒法知道。

    也有可能她不知道,畢竟大家都喝了那麼多,她可能也斷片了不一定。

    行吧,就當什麼事都沒做過。

    也可能的確是什麼事都沒做過。

    有人推了門進來。

    薛明媚。

    薛明媚提着一袋子喫的走到我面前,放在了桌子上,然後說道:“喫過了嗎。”

    我說道:“喫過了,剛喫的。”

    她說道:“你可以啊你,在人家那裏一天一夜,是一夜一天,死在裏邊了。”

    我說道:“別提了,喝了一大瓶洋酒,醉死我了,現在想起來還噁心。”

    她說道:“一瓶就醉了,那麼菜。”

    我比劃着說道:“那麼大一瓶啊,你以爲,你試試看。一下子連喝七八杯,跟那種奶茶杯差不多一樣的杯子,喝完再來一大瓶。不說了,我現在反胃。”

    她問道:“然後呢。”

    我問道:“什麼然後呢。”

    她說道:“然後喝了之後怎麼樣,做了什麼。”

    我說道:“鬼知道做了什麼了,睡到今早,醒來不到五分鐘,又睡到了剛纔才爬得起來。差點醒不過來了。”

    她說道:“一般來說,喝醉酒的話,白天也能起得來,你這種情況,有可能是醉後加上體力透支。你就直接說你昨晚和她怎麼樣了就行了,別假裝斷片。”

    我說道:“我真的斷片,什麼都不知道。我都喝成那樣了,我還能和她怎麼樣?”

    她說道:“難說。”

    我說道:“真的,爛醉如泥,她說她扛着我回去房間後,她自己什麼也記不清,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勿多加揣摩。”

    她說道:“鬼信。”

    我說道:“不信拉倒。”

    她說道:“我今天去了旁邊那個市裏一趟,我發現他們那裏有一家特殊的spa按摩服務,很有當地特色,明天你陪我去,我們把他們的服務都錄下來,回去後,我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好的項目特色項目加入我們的spa套餐。”

    我說道:“好,行。”

    她說道:“看你這副死人樣,榨乾了吧被她。”

    我說道:“你搞清楚,我是宿醉才這樣。真的是喝太多了。”

    她說道:“先回去休息了,明天再說。好好休息。”

    我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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