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明珠說道:“你有女朋友,你告訴了她,對嗎。”

    我說道:“是,我告訴了詹映雪,我說我有女朋友。”

    黑明珠說道:“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我說道:“那還能利用人家?”

    黑明珠說道:“越是如此,越是讓她有徵服的想法和慾望。你想想看,一個男人,一個失敗的男人,無非是沒有女人要的男人,一個男人有女人搶,而且還是優秀的女人搶,說明她自己纔沒看走眼。”

    我說道:“哦,原來你搶我,是因爲這個原因。”

    她說道:“是一部分,不然誰看得上你,你瞧你,身上哪點讓人看得上。”

    我說道:“謝了,但是我就是很多人看得上。”

    她說道:“臭美吧你。”

    我笑笑。

    然後問道:“說,到底怎麼利用她。”

    她說道:“女人和男人不同,大多數男人是理性動物,大多數女人是感性動物。男人,可以利用女人的缺點來大做文章。”

    我問:“比如。”

    她說道:“你大可和她再親近親密一點,看看她會不會方寸大亂,心裏亂了後,告訴你一些我們想要知道的東西。”

    我說道:“喲,這可是讓我去施展美男計啊。”

    她說道:“你還美男呢。”

    我說道:“那可不是。不過說實話,你這招真是損,再說了,你就不憐香惜玉,不心疼我啊,讓我去搞這些事,出賣色相,你於心何忍。”

    她說道:“沒讓你出賣色相,再說你一個大男人,出賣色相也不虧,你即使不去找她,你身邊大把多女人,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相比起讓我們全軍覆沒地盤被佔丟掉性命,這點小犧牲,算什麼?我可不想到時候成了人家的階下之囚,而珍妮和我一起慘死於人前。”

    這麼一想,我自然是鐵定下了心,去施展所謂的美男計。

    只是啊,這美男計如何施展,這是個問題。

    就在我在想着時,黑明珠說道:“是不是覺得這樣做,非常的可恥。”

    我說道:“沒什麼可恥不可恥,道德這種東西,在生死存亡之際,顯得如此的渺小脆弱。”

    黑明珠說道:“古代兩國開打,一國遭受侵略,一國站在道德制高點罵對方,就能罵走對方了嗎?所謂兵不厭詐。道德?算什麼。”

    我說道:“不用給我洗腦,我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如果世間真的多一些真誠,少一些套路,那古代戰爭也不可能那麼多計策,空城計,草船借箭計,圍魏救趙,誘敵深入,圍點打援。”

    黑明珠說道:“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我說道:“還真不知道。”

    黑明珠說道:“先和她曖昧吧,女人,大多數在感性之下,會自己口無遮掩。”

    我說道:“真的?”

    她說道:“我也會。”

    我說道:“好,你不怪我。”

    她說道:“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怪你什麼,怪的話,就賀蘭婷能怪吧。”

    晚上,陪着珍妮玩玩具,手機響了。

    薛明媚找我。

    薛明媚又是找我要地皮的事,說知道我回來了,也不找她。

    我出去和她見面了。

    兩人在一家清吧裏見的面,清吧裏有樂隊在駐唱,雖然好聽,但有點吵。

    薛明媚不點酒,而是自己帶了酒,然後叫服務員拿了好多個杯子過來自己調酒。

    我看着她熟悉的調酒,問道:“你這麼搞,人家給你拿進來?”

    外帶酒水,每個清吧都嚴令禁止。

    她說道:“有錢就行。”

    也是,給服務員什麼的一點小費,怎麼能不行。

    我說道:“你大病剛治好,老是喝酒不好吧。”

    她說道:“那還不是因爲你來了才喝,平時我都不喝。”

    我說道:“喲,照你這麼說,你是爲了討好我才喝的酒了啊?”

    她說道:“算是吧。”

    我說道:“哦,那我的面子真寬真大。”

    她說道:“你少來,我就是想喝酒,怎樣?”

    調酒了後,她倒給了我一杯告訴我道:“這酒要點火起來喝。”

    我說道:“點火起來喝?聽不懂。”

    她說道:“看這個。”

    她拿了打火機在酒杯上點火,酒杯中的酒燃燒起來,她拿了一根吸管,放在火裏,一口把酒杯中的酒都吸乾了。

    神奇的是酒杯中的火彷彿像是被吸進了吸管中一樣。

    我看着她,問道:“火呢?”

    火被吸進了肚子裏?

    她嚥下去後,說道:“嚥下去了。”

    我說道:“好厲害。”

    她拿着一根吸管給我:“你試試。”

    我說道:“不燙嗎。”

    她說道:“會燙死,火會在肚子裏燃燒,你就像一根蠟燭,把自己燒融化。”

    扯。

    我用打火機點了一杯酒燃燒起來,然後喝了。

    感覺有點燙,像是熱過的雞尾酒,口感極佳。

    她問道:“怎麼樣,好喝嗎。”

    我說道:“哪兒學來的啊。”

    她說道:“簡單,一點小手藝而已。話說回來,我拜託你的事,你辦的怎樣了。”

    一聽這個,我就頭疼:“我現在接到你的電話我就害怕。”

    她說道:“好啊,你害怕,那就不要接了,把我手機號碼拉黑了就是。”

    我說道:“那些地,人家都已經租了,有租約的,他們起了房子,做了店面,然後人家生意做得好好的,去要回來,人家不給啊,有的人,就是給錢多一些,他們也不願意。你怎麼老是喜歡幹一些強人所難的事啊,這真的不好整。”

    薛明媚問道:“我要的很簡單啊,就是在旁邊再要塊地,難嗎?假如是你跟我要,我眼皮都不眨一下。”

    我說道:“這事兒我已經讓人去辦了,但是,目前看來的話還不行,有的店家根本就不同意。”

    她說道:“軟的不行來硬的。”

    我說道:“你這不是搞強盜行爲嗎?這樣子做生意的話,傳出去了誰還敢和我們合作。”

    她說道:“你管他。反正就這麼幾家,你們這兒位置好,你們怎麼樣人家不和你們合作?”

    我說道:“大姐,站能不能不要這麼粗暴和強盜。”

    她說道:“幫我辦點小事都辦不了,你個小氣鬼。這兒能有什麼法律,不都是你們說了算。”

    我說道:“這可是違背生意原則的事,你良心過得去?”

    她拍拍胸口:“我過得去。”

    我沒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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