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喝了一口酒,一下子就被嗆到了,這酒是沒調過的原洋酒,四十度。

    薛明媚見狀,拿着紙巾給我擦嘴,說道:“我也不是那麼刁蠻的女人,我再這麼對你,怕是把你給惹毛了,把我給攆走。這樣子吧,幫我在附近要一塊地,這總可以吧。”

    我說道:“這個可以,沒問題。”

    她退了一步,那我也退一步,這個可以,我去別的地方給她找地,而不是隻在她店旁邊找。

    她的要求是不能離她現在的美容院太遠。

    這也可以,我就找別的幾家做不好生意的門面不算好的店談就行。

    兩人意見達成了一致,喝酒就開心了。

    就在兩人開心喝着時,她突然問道:“這一趟出遊,玩得爽到飛起來了吧。”

    我說道:“你又知道。”

    她說道:“還能不知道。怎麼樣,小姑娘的味道,比我們這些老孃們好喫多了吧。”

    我皺皺眉:“講什麼話呢,那麼難聽。”

    她說道:“細皮嫩肉的,肯定了。”

    我說道:“你是在喫醋嗎。”

    她笑笑:“我能有資格喫醋嗎。”

    我說道:“你少廢話你。我做一些事,有我的目的的。”

    她說道:“對,揹着大媳婦小媳婦,和小情人出去恩愛旅遊,什麼目的。”

    她喝了一口酒,饒有興致的看着我。

    我說道:“以後再告訴你,你不懂。”

    她說道:“嗯,我不懂。對了,多嘴問一句,你們有睡過嗎。”

    我說道:“你這問的什麼鬼東西啊。”

    她說道:“沒事,就是隨便問問。有嗎?”

    我說道:“你覺得呢。”

    她說道:“那現在,你們是談亂愛了?”

    我說道:“亂愛?”

    她說道:“不亂嗎?”

    我說道:“是,是亂。”

    她指了指我身後,說道:“那你的小情人,可挺不簡單的。”

    我一看身後,喲?

    詹映雪在我身後,和一個斯斯文文瘦瘦的戴着眼鏡的男子摟在一起拍自拍照片。

    男子看起來很清秀帥氣。

    頓時,我一股醋勁從心頭衝上頭頂。

    還說以我的美色去誘或她,還未出師,已經敗了?

    只是,我又不是她男朋友,我當然管不了她,只能看着她和那個男子親親密密。

    薛明媚笑着問道:“怎麼,喫醋了嗎。”

    我說道:“是,喫醋了。”

    她說道:“看出來了。”

    奇怪,詹映雪不是說沒有男朋友嗎,不是說沒談男朋友嗎,那這個是什麼人。

    如果不是男朋友,沒必要那麼親密啊。

    男女授受不親啊。

    也許,她可能就是那種比較放得開的女生,跟身邊的一些很好的男性朋友,都保持着很親密的關係,也在見面時保持着很親密的動作關係。

    薛明媚輕輕問我道:“你說那是她男朋友嗎。”

    我說道:“她說她沒有男朋友。”

    她說道:“哦,這麼說的話,這是她剛認識的朋友咯?”

    薛明媚就是故意在逗我讓我發火。

    我說道:“你少挑撥我的怒火。”

    她笑笑,說道:“我就故意。如果是剛認識的朋友就這樣子的話,你這個小情人,有點不自愛啊。”

    不自愛?

    詹映雪應該不是這樣子的人啊。

    據我瞭解。

    不過也是輕度瞭解,並不是深入瞭解,因爲,我和她相識相知也不過一段少時間而已。

    就在我耿耿於懷時,手機響了,小珍妮叫我回去給她講故事。

    我對薛明媚說道:“走了。”

    薛明媚說道:“怎麼,不抓姦夫了?”

    我說道:“啥姦夫,你別煽風點火的。”

    她說道:“反正這是你地盤,你隨便找幾個人整死他不就行了,頭腦一點都不好使。”

    我說道:“你真夠惡毒的啊。”

    她說道:“我男人若敢出軌,我讓他斷子絕孫。”

    我說道:“你就扯,纔不信你是這樣人。走了,回去睡覺。”

    她問道:“不管了?”

    我說道:“管啥管呢,我也管不了,人家不是我的,我們沒有建立戀愛關係。”

    她說道:“哦,還沒有戀愛關係,只是亂愛關係,那確實是管不了。走吧。”

    兩人站起來走了。

    到了門口回頭看了一眼,人家詹映雪和那個男生親親密密,哪看得見我,玩得不亦樂乎,抱得不亦樂乎,拍照得不亦樂乎,親臉蛋親的不亦樂乎。

    算了,走了。

    心裏有些沉。

    萬沒想到,我還能爲詹映雪難受傷心?

    不該啊。

    回去哄了珍妮睡覺,黑明珠又去山頂看建築工地去了。

    哄了珍妮睡着後,我卻睡不着,翻來覆去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腦子裏亂亂的,靜不下心,雖然說不知道想什麼,但肯定是跟詹映雪這事有關。

    就在我翻來覆去時,手機響了。

    又是薛明媚。

    大半夜的,找我幹嘛。

    我接了電話。

    薛明媚笑了笑,說道:“喲,接那麼快,肯定沒睡着。”

    我說道:“這樣都被你知道了。”

    她說道:“爲今天的事兒吧。”

    我說道:“這樣也被你知道了。”

    她說道:“嗨,你身邊那麼多鶯鶯燕燕,何必爲了一直麻雀,勞神傷心呢。”

    我說道:“對,你說得對。”

    她笑着說道:“道理你都懂,但是你就是做不到,誰讓啊,你是個多情的男人啊。”

    我說道:“我的錯。”

    她說道:“這也好。”

    我說道:“有什麼好的。”

    她說道:“如果你不這樣,我還沒有能靠近你的機會,我現在靠近你,也沒人來滅我。”

    我乾咳一聲:“啥意思,誰滅你。”

    她說道:“你那幫女人,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想滅我,簡直易如反掌。”

    我說道:“先不和你扯,大半夜的,等下把我女兒吵醒。”

    她說道:“睡吧,別翻來覆去的,影響孩子睡覺。晚安,可憐的男人。”

    說完後,她哈哈笑笑,然後掛了電話。

    可憐的男人,睡吧。

    我知道這樣子做不對,但是我就是老是這樣子想,我明知道這樣子對不起任何一個人,但是就是禁不住自己往那些方面想。

    一直又掙扎了半個多小時,才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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