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了兩副游泳鏡後,我把一個救生浮板扔下去,脫掉上衣,也跳入了海里。

    詹映雪遊了過來,把救生浮板的錨放下不讓救生浮板飄走,對我說道:“你把游泳鏡戴上潛下去看看。”

    我說好。

    戴了游泳鏡,往身下看,一片片美麗的珊瑚,如同繁花似錦,爭相綻放,許多魚兒游來游去,翻出一片片七彩虹似的光。

    竟然,如此的美。

    我以爲幽深的海底,實際上只有十幾米左右的深,往海島方向是十米深,往水深處是呈斷崖式的一下子就幽深黑暗下去不知道有多深了。

    我剛看到的幽深,實際上就是看到了那往深處外邊的幽深。

    詹映雪問道:“怎麼樣,漂亮嗎。”

    我說道:“沒想到啊,這裏那麼美。”

    往海島的岸上的方向,海底下距離海面只有三四米,全是美麗的珊瑚,簡直不要太美。

    詹映雪讓人拿了一個水底相機,讓我用相機給她拍照,拍出來感覺,美翻了,人與美景相結合。

    正開心的遊着,一艘漁船往這邊飛速撞了過來。

    沒錯,是飛快的速度。

    我和詹映雪急忙往岸上游,我們的遊船趕緊開往旁邊躲避,那艘漁船是失控了,往海島上硬生生的撞上來後,翻了。

    漁船長有二十米左右,翻了後,甩出七八個人,我們趕緊過去幫忙施救。

    九個人,幸好都沒事,聽他們說是印西國的漁民,不過,船上散落掉出來很多不是漁民用的東西,而是,照相機,攝像機,望遠鏡,手提電腦,衛星電話,攝像機照相機還都是高精密高像素的,還有,槍械子彈。

    我們的人迅速把他們包圍起來控制。

    怎知,他們竟然反抗了,掏出了槍支和我們的人對峙。

    不過,我們的人是什麼人?

    突然的發起襲擊,很快將他們幾個制服,動作乾淨利索迅速毫不拖泥帶水。

    然後搜了他們,他們身上還有槍支。

    讓我們的人檢查了後,發現他們照相機裏,攝像機,全是我們營地的相片,視頻。

    而且還有好多份地圖,研究的都是我們營地的防禦工事點。

    很明顯了,他們在偵察我們營地。

    這幫人,敵人無疑。

    詹映雪問我道:“他們怎麼搞這些呢。”

    我說道:“敵人嘛,自然有他們想搞的事,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

    她說道:“那,這個是哪些敵人。”

    我說道:“會問出來的。”

    把他們全都綁好後全部分散開,蒙上眼睛,帶去審問,我們有對付這些人的方法,有審問的方法。

    我對詹映雪說道:“走吧,回去吧。”

    詹映雪說道:“好。”

    把人一起都抓上了船,回去的途中,詹映雪說道:“好掃興啊,我還沒玩夠。”

    我說道:“過幾天再陪你出來,好吧。”

    她說道:“嗯好!你說的,不許騙人啊。”

    我說道:“騙你是小狗。”

    她說道:“這些人會不會是我表哥他們的人派來的?”

    我搖頭:“不知道。”

    實際上,我懷疑就是。

    楊志剛他們派這幫人打扮爲漁民的模樣,開着漁船過來這邊假裝打漁,實際上就是在偵察我們營地,對我們更爲熟悉,方便對我們部署戰略對我們動手。

    怎知道漁船行進中竟然失控,誤打誤撞撞上了我們所在的島嶼,好在我帶了保鏢,否則的話,麻煩大了。

    詹映雪說道:“你覺得是,對吧。”

    我說道:“先問清楚吧,不問清楚,誰也不知道。”

    估計楊志剛派人來,詹映雪也不知道這事,所以她纔會問。

    詹映雪說道:“那你問後,告訴我。”

    我說道:“告訴你幹嘛。”

    她說道:“我想知道我表哥是不是騙我,他說不會再和你們爲敵的。”

    我呵呵一笑,說道:“好。”

    會不會爲敵,難道你丫不知道?

    回去了之後,將人帶給了黑明珠,讓黑明珠直接審問。

    很快,審問結果出來了。

    人是楊志剛派來,果然是楊志剛,已經來了好些天,他們的船隻突然不知爲何失控撞了過來。

    看樣子,真的要打算對我們發起襲擊了。

    黑明珠對我說道:“我說了,就在這段時間,他們會偷偷的過來集合在我們地盤的海邊遠處,然後趁晚上下大雨,他們就迅速靠近過來對我們發起總攻。”

    我說道:“嗯,我在想,該如何瓦解。”

    她說道:“瓦解?你意思是說,不戰而屈人之兵。”

    我說道:“這是上策。”

    她說道:“我知道,但誰也無法避免戰爭,你有什麼辦法?我們沒人願意開戰,沒人想去打仗。我更不想。我擔心我死了,女兒會想我,沒有了我,她一輩子可能都會不開心。”

    我說道:“不是可能不開心,是真的會不開心。”

    她沉默。

    這場大戰即將上演,看來,我們誰都無法避免。

    我說道:“我們退居別處,遙控指揮,不行嗎。”

    她說道:“會敗。”

    我說道:“我知道你在這,勝率會高,但是。”

    她打斷我的話:“一場足球或是籃球比賽,沒有主教練在現場指揮,這球怎麼打?”

    我說道:“讓助理教練上,遙控助理教練佈置戰術部署就好。”

    她說道:“慢了何止半拍?戰場上,機會稍縱即逝,任何一點點的因素都有可能導致最終的結果。不能走。”

    我說道:“行吧,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她說道:“你不用說什麼,如果真死了,好好帶大孩子就是,記住,不要溺愛她!”

    我說道:“唉你別提這樣的話,搞得好像真的活不成了一樣。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對孩子來說,我們兩個,缺一不可。”

    她說道:“我不捨得她,也不捨得你,不捨得這個美麗的世界,就像爺爺說的一樣,人活在世上,很多事都不是自己能夠選擇的,但如果犧牲是爲了讓我們喜歡的人過得更好的日子,犧牲就有價值。”

    我說道:“別老提犧牲,我們誰都不會死,活到九十九。”

    她說道:“但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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