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心焦如火焦急的等待朱麗花搶救時,我的手機響了。

    我不耐煩的看了一眼。

    我媽打來的。

    是叫我喫飯的吧。

    知道我回來,叫我回家喫飯。

    我接了電話。

    “你在哪,哪兒,你姐出事,你姐出去被人捅了一刀,她,她現在。”

    我媽顫抖着聲音斷斷續續說話,話沒說完我一下子站了起來:“什麼!說,說仔細點詳細點。”

    她說道:“她現在在醫院搶救。”

    我。

    這?

    手中的手機掉落在地上,發出沉重的聲音。

    賀蘭婷也站了起來,問我道:“怎麼了?”

    我說道:“我姐,我姐也遭暗殺了。”

    她也驚訝了:“你姐不都是在家裏嗎。”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

    她說道:“要不你過去你姐那兒,我在這裏守着!”

    我說道:“哦,好,好。”

    我趕緊往電梯方向走。

    進了電梯,賀蘭婷跟進來了電梯。

    她說道:“我不放心。”

    我說道:“你來幹嘛,你來了,沒人看着這裏,沒人守着她啊朱麗花。”

    她說道:“不用。”

    我說道:“可是這樣做,萬一她等下有什麼事,怎麼辦。”

    她說道:“我和你一起去,看看有什麼我能幫到的地方再說,我們在這裏也沒什麼用。我給徐男和謝丹陽打電話,讓他們來守着吧。”

    我說道:“也,也好,你給徐男打,我給謝丹陽打吧。”

    兩人同時打電話。

    謝丹陽接了電話後,軟洋洋的口氣:“死鬼,捨得找我了嗎?”

    我說道:“丹陽,急事,朱麗花中槍了。”

    她一聽,吃了一驚:“啊!什麼!”

    我說道:“她中槍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

    她問道:“怎麼會這樣。”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你,你趕緊過來一下幫我守着搶救室門口,有什麼事幫忙一下,及時通知我,但,但你自己過來我不放心。”

    她說道:“有什麼不放心的。那我去守着了,你去哪兒啊。”

    我說道:“我姐也被暗殺,我現在和賀蘭婷趕着去我姐那邊。”

    她啊的一聲:“怎麼了今天?”

    我說道:“敵人有意選好時機對我身邊的人動手,所以,我要派人用特別的防彈車去接你過來,你不要隨便出來,你和徐男可能都是敵人的動手的潛在對象。他們故意的對付我身邊的人了!”

    她說道:“哦,好,好。”

    我說道:“那先這樣,我安排一下。”

    我和賀蘭婷,安排了人和車去接謝丹陽和徐男。

    我們也上了車,趕着去我姐那邊。

    我拿着手機的手,一直在顫抖。

    賀蘭婷握着我的手,問道:“你哪個姐姐?”

    她這樣子,給我帶來一些心理上的安慰感,讓我不再感到那麼寒冷和擔憂。

    我說道:“不知道。”

    她說道:“問問,然後告訴你身邊的親近的人,讓他們都好好保護好自己,注意安全。”

    我說道:“對,對,我還忘了這些。”

    我一一發消息給和我親近親密的人,朋友,戰友,親人。

    到了那邊醫院,我爸和二姐在那裏,我媽在家帶孩子。

    大姐在搶救中。

    中刀的是大姐。

    我問怎麼回事。

    二姐說道:“她去菜市場買菜,有人撞了她一下,就倒下了。打120的還是賣肉的攤主,後邊就有人打電話給了我們。”

    二姐看起來也是滿臉的害怕擔心。

    看到我來後,家人看起來是沒有了那麼焦慮。

    賀蘭婷問道:“哪個菜市場,報警了嗎。”

    他們說沒報警。

    賀蘭婷打電話給手下,讓他們過去查一查。

    二姐雙手合十,做一副菩薩保佑的樣子出來。

    我問道:“你們也是剛來到嗎。”

    他們說是。

    我說道:“不是讓你們不要出去隨便亂走嗎,她怎麼還……”

    二姐說道:“帶了保鏢,那兩個保鏢現在都不知道在哪裏!”

    我一聽就氣炸了,這他媽什麼保鏢。

    我問他們保鏢電話。

    直接打了過去。

    保鏢說在找着大姐。

    我說道:“她已經中刀在醫院搶救了,你們怎麼保護人的!”

    他們兩個急忙問在哪。

    我說了地址。

    然後張口就要開罵,賀蘭婷奪走了我手中的手機,摁了掛斷。

    我氣道:“幹嘛!”

    賀蘭婷問道:“你要罵人是嗎。”

    我說道:“廢話,這兩個傢伙不罵留着幹嘛。”

    她說道:“彆着急罵人,可能他們也有離開的原因。”

    我說道:“讓保護人,就不能保護好,這還不該罵。”

    她說道:“那你今天呢,帶了那麼多個人,後來朱麗花怎麼中彈的。”

    我一時語噎。

    她說道:“保鏢就能百分百保護好我們的安全嗎?那肯尼迪被刺,他的保鏢們難道不厲害嗎?不專業嗎。爲什麼還會被刺?”

    我說道:“這,這,等級不同。”

    她說道:“是,那對方派出的人的等級比我們的保鏢等級高呢。”

    我轉身走出去外邊。

    她問道:“去哪。”

    我說道:“抽菸。”

    心煩得很。

    到了外邊後,我點了一支菸,狠狠地抽了一口,長長的吐出煙霧。

    這就是我們想要的人生嗎。

    這就是我們想要的生活嗎。

    這該死的人生,這該死的生活。

    賀蘭婷說道:“鎮靜點,你才能用最好的頭腦去解決,去面對這一切問題。”

    我說道:“心靜不下來。”

    她說道:“我會讓人查個水落石出,我們接下來,要保護好我們自己。”

    我說道:“嗯。”

    她說道:“搶救出來後,全都送到家裏去休養,不要讓他們亂外出。”

    我說道:“好。”

    手機響了起來。

    謝丹陽打來的。

    我趕緊接了。

    她焦急的說道:“張帆,醫生說朱麗花的情況不太好,叫我們做好心理準備,你看看這樣子怎麼辦。”

    我沉默一會兒。

    她問道:“你說話啊,到底怎麼辦。”

    我說道:“要不,通知她家人過來一趟。”

    她說道:“我不知道,所以我問你呢。”

    我看着賀蘭婷。

    賀蘭婷說道:“我聯繫一下她弟弟,看她弟弟怎麼說。”

    她打電話找人,找朱麗花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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