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映雪上了車,我們的人駕駛防彈車輛出了院子。

    詹映雪離開後,我去找賀蘭婷。

    她沒有坐在火鍋前,已經離開了。

    在她房間裏見到了她,坐在沙發上看着書。

    見到我過來,她問道:“處理好了啊你的事。”

    我說道:“處理完了,她的確有急事所以纔來,沒辦法。”

    她說道:“嗯。”

    我問道:“這時候,還看得下書啊?”

    她說道:“怎麼看不下去。”

    我說道:“都喝了那麼多酒,不困麼。”

    她說道:“沒事啊,清醒着呢。”

    我坐在了她的身旁,然後靠近了她。

    她問道:“想幹嘛。”

    我說道:“想幹嘛,難道你不知道嗎,都那麼久了。”

    她說道:“哎呀,身邊那麼多美女,還都那麼久了。”

    我說道:“別的女子在我眼睛裏,那都不是……額,不是。不是。”

    不是什麼,我也暫時說不上來。

    明明想說她是最美的,明明想說只想和她怎樣,但畢竟自己也和別人一直接近靠近着。

    賀蘭婷說道:“嘴那麼笨。”

    說完,她看着我,雙眸含情,默默對視。

    我吻了下去。

    手機突然鈴聲大作,賀蘭婷說道:“手機。”

    我不想停下:“不管他。”

    手機響了一回兒,停了不到五秒,又打過來了。

    賀蘭婷說道:“可能有急事。”

    我只好拿了手機看。

    是吳凱打來的,我讓他們送詹映雪走了,怎麼,出事了?

    我急忙接了:“吳凱,什麼事。”

    吳凱焦急說道:“出事了!詹映雪被狙擊手打了一槍!”

    我大喫一驚:“不是讓你們送回去,怎麼回事?”

    他說道:“前面轉彎快到酒店那個路口修路封路,我們要繞過去的時候不小心和人家刮擦,就在鬧着的時候,她推開車門下車,說她走路到酒店收拾行李,然後讓我們一會兒到樓下接,我當時剛要把她拉回車裏,人家開槍了!”

    我問道:“那現在呢。”

    他說道:“現在在車上,不知道送去哪兒!去哪個醫院?”

    我說道:“靠!送回來啊,我們這裏有醫生!”

    他說好,然後掛了電話。

    我的心砰砰的跳着。

    賀蘭婷問我道:“怎麼了。”

    我說道:“詹映雪被狙擊手打了。”

    賀蘭婷說道:“這到底又怎麼回事。”

    我說道:“封路了,離酒店不遠她下車走路回去,就被人開槍了。”

    她說道:“快讓他們送來。”

    我說道:“說了,但現在也不知道傷怎麼樣。”

    賀蘭婷穿好外套,說道:“我去安排醫生。”

    我們這邊有專業的醫術高明醫生,都是我們請來的。

    賀蘭婷趕緊去安排了。

    我也到了院子下邊等。

    醫生拿着擔架等醫療器械在下邊等了,幾分鐘後,吳凱他們回來了,開着車進來後停下,醫生們趕緊上去把詹映雪抱出來放在擔架上,然後拉進去臨時做成的搶救室房間搶救。

    她的衣服上全是血跡。

    驚心動魄。

    看着我都難受。

    吳凱的手上身上全是詹映雪的血。

    我搖着頭,看着。

    吳凱對我說道:“對不起。”

    我說道:“說這些沒用。”

    我是讓他們不要讓她下車,怎麼回事的!

    吳凱說道:“剛好沒看她的時候,她一推開車門就下了車,然後就……”

    我說道:“人家是不是安排的故意刮擦。”

    他說道:“不是,就是人家車子在路邊,我們自己不小心刮上去。”

    我說道:“吳凱啊,到底怎麼回事啊,我說了啊,千萬不要讓她隨便下車!”

    他再次道歉:“對不起。”

    賀蘭婷說道:“還說這些有什麼用,他也不想,詹映雪一個活生生的人,想要下車還不是很容易的事,你們還能一直盯着她不成,幹嘛不銬了她,要不就事先告訴她,讓她知道我們現在面臨的危險。”

    我說道:“好吧,是我疏忽。”

    賀蘭婷說道:“不是去圍剿他了,怎麼還被他打了。”

    賀蘭婷拿出了手機去打電話。

    我看着吳凱身上的血,說道:“她傷在哪。”

    吳凱說道:“這兒。”

    他指向自己的左肩膀。

    我說道:“肩膀就不怕什麼。”

    他說道:“還有這。”

    他指向了自己的大腿處。

    我說道:“什麼?兩個地方!”

    他點頭:“第一次是沒打死,倒下後又補了。他應該離太遠,又有風,所以沒打好。”

    我說道:“他媽的!”

    吳凱說道:“他打得很快,我們還沒反應過來,中了兩槍。”

    我揮揮手:“先去換衣服洗車去吧。”

    吳凱再次說對不起。

    我說道:“好了,不說這些了,我爲我剛纔的發火對你道歉。”

    吳凱說道:“謝謝。”

    他轉身去處理車子上血跡了。

    我走到了搶救室的門口,掏出了煙,焦急的抽着煙。

    謝丹陽來了,問我道:“怎麼回事了。”

    我說道:“一個朋友,不聽話,非要來找我,中彈了。”

    謝丹陽說道:“真的那麼瘋狂了敵人。”

    我說道:“要不我跟你說讓你不要隨便出去回來嗎。”

    她說道:“那不是有人保護嗎。”

    我說道:“她不知道危險,途中下了車,狙擊手開槍打中了她。”

    她說道:“那,那現在怎麼樣了!”

    我說道:“搶救。”

    她說道:“那不是你們已經派人去圍他了嗎,怎麼還會這樣。”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也許是窮途末路,開始瘋狂了。”

    她說道:“唉,天吶,這麼危險。”

    我說道:“所以我讓你不要隨便亂跑。”

    她去拿了一張凳子過來給我坐。

    我說道:“幹嘛。”

    她說道:“別憂心忡忡的了,有些事情,都是沒辦法的。”

    我說道:“有些事情,是的確沒辦法的,但很多事情,我們明明可以規避掉,不用發生的。”

    她說道:“她是誰啊。”

    我問道:“什麼?”

    她指了指搶救室裏。

    我說道:“一個朋友。”

    她問道:“男的女的。”

    我沒回答。

    她說道:“看來,啊,又是一個和你有感情糾葛的美女了。”

    我說道:“這重要嗎。”

    她說道:“我覺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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