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智慧聽了我的話,沒說什麼,沉默着。

    我說道,“幹嘛了,多日不見,對我的態度冷漠了幾分。”

    柳智慧說道,“你想要多熱情。這樣子嗎?”

    說着,她開始脫衣服,脫掉外套,然後開始脫……

    我急忙制止,說道:“逗你的了。”

    她說道:“你還真挺敏感。”

    我說道:“是啊,敏感又脆弱,心理肯定沒你那麼強大。怎麼樣這裏發展的,要不回去?”

    她說道:“回去哪。”

    我說道:“別裝不懂。”

    她說道:“哪兒都不是我的家,我去哪。你那裏是你們那裏,不是我的家。”

    我說道:“行吧,你想在哪都好,你開心就好。”

    她說道:“今晚還有事,不能過去。”

    我說道:“好,那就等明天。”

    她說道:“明天可能也不行。”

    我說道:“真的啊?那要一直等你。”

    我有些失望,因爲這裏能等,那邊不能等啊。

    她說道,“今晚我有事要忙。”

    我問道:“什麼事,又是去開會什麼的嗎,還是去應酬。”

    她說道:“應酬,有個很帥的帥哥,請我喫飯。”

    我說道:“請你喫飯?”

    她說道:“是,請我喫飯。”

    這讓我想到賀蘭婷,有個王子請她喫飯,那時候我還喫醋呢。

    我說道:“哦好吧去吧。”

    她說道:“那麼大方。”

    我說道:“你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重要的生意,去吧,我沒意見。”

    她說道:“嗯好。”

    接着,她在我耳邊輕輕說道:“我是有私心的。”

    說着,甜甜對我一笑。

    極少見她這麼笑。

    我問道:“什麼,什麼私心。”

    她在我耳邊說道:“我呀,好久沒見你,想和你好好相處。”

    我說道:“就相處一晚啊。”

    她說道:“夠了啊,聊聊天,喝喝酒。”

    我說道:“就聊聊天,喝喝酒啊。”

    她說道:“坐船出去外邊走走也可以。”

    我說道:“那還是喝喝酒聊聊天吧。”

    她問道:“昨晚喝了那麼多,還能喝嗎。”

    我說道:“喝不了也要喝,只要陪着你,死也要喝。”

    她說道:“好好休息,等我回來。”

    很累,宿醉還是難受。

    躺着等她。

    呼呼大睡。

    等我再次醒來,神奇了,到了第二天早上?

    一看手機,果然是第二天一早。

    柳智慧呢?

    沒見人。

    我坐起來,終於清醒了。

    宿醉一般不會堅持超過36個小時,這種輕型酒精中毒一般開始極難受,困,睡不好,一旦睡夠,過了36個小時,醒來基本就沒事了。

    昨晚不是說和柳智慧喝酒,怎麼就一下子睡到了現在啊?

    醒來後,只是睡太多,還有些渾噩。

    柳智慧呢?

    嗯?

    人呢。

    搞什麼鬼。

    昨晚難道她一夜未歸?

    我趕緊的尋找柳智慧。

    打電話,不接,發信息,不回。

    這是怎麼一回事?

    是昨晚陪了人家帥哥喫飯,然後不回來了。

    我爬了起來,肚子很餓,要去找東西喫。

    開門的時候,門口一個小推車,小推車前兩個服務員。

    我奇怪的看着他們,他們幹嘛?

    兩個口戴着口罩的服務員說道,“先生,這是爲您準備好的早餐。”

    我說道:“你們一直在這兒等?”

    他們說道:“對。”

    我問道:“然後這些早餐,都還熱着?”

    他們說道:“我們半小時換一次來。”

    肯定是柳智慧安排的。

    我說道:“哦,拿進來吧。”

    一份過於豐盛的早餐,夠二十個人喫的份,應有盡有。

    我喫飽喝飽了。

    接着,我刷牙後,我手機響了。

    以爲是柳智慧,卻是梁語文。

    梁語文問我是不是已經走了。

    我說道:“沒有啊,還在。”

    她說道:“我請你喫飯吧。”

    我說道:“啊,我現在剛剛喫過了早餐。”

    她說道:“那好吧,下次。”

    我問道:“沒事,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和我說。”

    她說道:“沒有什麼,就是想請你喫飯。”

    我問道:“你是想見我吧。”

    她沒說話。

    我說道:“你看你,還是讓人那麼容易看懂。”

    這個女孩子,簡單,太簡單,完全不像柳智慧這樣子的奇女子,讓我完全看不懂。

    她說道:“沒什麼了。”

    我說道:“出來吧,喝點茶也行。”

    她說道:“那我過來找你。”

    我說道:“好。”

    我告訴了她位置。

    準備出門時,門開了。

    柳智慧進來了。

    我說道:“你去哪兒了。”

    她說道:“忙。”

    我說道:“昨晚也沒回來?”

    她沒回答我的話,說道:“我們走吧。”

    我問道:“去哪。”

    她說道:“不是要去你那裏嗎。”

    我說道:“你,這麼突然的嗎。”

    她說道:“就是這麼突然,突然的忙,突然的有空,突然的沒空,走不走。”

    我說道:“這,這,我們還沒買機票啊。”

    她說道:“我都買好了,連你帶來的人都買好了,兩個小時後的飛機,到機場半個小時,用一個小時值機。”

    我說道:“哦,好,好吧。”

    她問道:“還有事?”

    我說道:“約好了梁語文喝茶,剛約的。”

    她說道:“那你先約,我先忙。”

    我說道:“那機票呢?”

    她說道:“不管它,我有錢。”

    我說道:“那那邊的事呢。”

    她說道:“你都不急,我急什麼?”

    我說道:“好了好了,走吧走吧。”

    我只能拉着她出了門。

    我們一行人離開,驅車前往機場。

    我手機響了。

    梁語文說她到了樓下。

    我說道:“不好意思啊,我,我現在要去機場了。”

    她說道:“啊?那麼突然。”

    我說道:“是啊,有事,突然的離開,過些天回來。”

    她說道:“好吧,那你先忙。”

    她的語氣頗帶着失落。

    我說道:“嗯,過些天會來看你的。”

    她說道:“不用,你先忙你的吧,那我去上班了。”

    她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我心裏也有些失落,本想和梁語文喫個飯喝個茶,聊一聊,然後再離開,這樣子的話,心裏也踏實一點。

    可誰知道把她叫來了,柳智慧卻突然說走就走,無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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