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後,柳智慧洗好澡出來,然後叫我去洗澡。

    我去洗了澡。

    等我出來時,她穿戴整齊。

    我驚訝了:“什麼?幹嘛呢。”

    她說道:“洗澡啊,太熱了,都是汗,不該洗澡嗎。”

    我說道:“然後就單純的叫我去洗個澡?”

    她說道:“是啊。”

    我說道:“好吧。”

    她笑着問:“你以爲呢。”

    我說道:“呵呵,你以爲呢,你說呢。”

    她說道:“你想生孩子啊。”

    她當然看出我在想什麼。

    我說道:“沒,我以爲叫我洗澡了,然後睡個好覺呢。”

    她說道:“他們來叫喫飯了。”

    我說道:“是嗎?”

    不說還不知道,是有點餓啊。

    我說道:“哦,那去喫飯吧。”

    穿戴整齊,去喫飯。

    到了餐廳,餐廳在二樓的一個平臺上,可以看到無盡的大海,四周都是大海,風景很美。

    也沒什麼好菜,就幾樣菜。

    不過也夠了。

    全飛機的人都在這裏用餐。

    不過啊,柳智慧實在是太美了,許多人都在往我們這邊看。

    而我們的人又在旁邊圍着保護我們,看起來的話,就像明星出遊一樣。

    我說道:“好多人看着你。”

    她說道:“有什麼好看。”

    我說道:“哦漂亮啊,像個大明星一樣,所以看啊。”

    她說道:“漂亮嗎。”

    我說道:“嗯,漂亮。”

    她問我:“你不喜歡我被別人看。”

    我說道:“不是很喜歡,特別是別的男人。”

    她說道:“那走吧,不吃了,回房間喫。”

    她站了起來。

    我說道:“幹嘛?你來真的啊。”

    她說道:“你不是說不喜歡。”

    我說道:“那沒必要那樣子啊,你總有社交圈,人看你多也正常,誰讓你長得美啊。”

    她說道:“嗯,好。”

    她又坐下來。

    我說道:“柳智慧,說真的,你就是想讓我開心,所以故意這樣子,對吧。”

    她說道:“不知道啊,你不喜歡,那我就不讓他們看就是。”

    我說道:“好了,說着玩玩。”

    天黑了,這裏裝有一些彩燈,喝點飲料,還挺浪漫的感覺。

    我說道:“難得的休閒,難得的平靜,打打殺殺一生,不知道是爲了什麼。”

    她說道:“爲了什麼,人活着爲了什麼。”

    我說道:“你們終極哲學家才知道人活着到底是什麼意義。”

    她說道:“人活着就是爲了死,沒有任何意義。生命過程因爲個人而變得不同而已,有的精彩紛呈,有的單一乏味,有的,慘不忍睹。像我。”

    我說道:“好了好了,別感慨了,一感慨,就感慨到你那些不快樂的事去了。”

    她說道:“好,我不說了。”

    我說道:“我是怕你傷心。”

    她說道:“知道。”

    她定定的看着我,然後噗嗤笑笑。

    我問道:“你笑什麼啊。”

    她說道:“多年過去,你看起來,還是曾經那個少年,沒有任何一絲絲改變。”

    我說道:“你在對我唱歌嗎。”

    她說道:“我在誇你。”

    我說道:“你呢,你倒是變了很多。”

    她問道:“變了?”

    我說道:“變老了,變醜了,變得我不喜歡了,我不愛了。”

    她說道:“嗯好。”

    我說道:“我這麼說,你都不傷心難過。”

    她說道:“有什麼呢。”

    我說道:“好吧,你能看出別人心裏想法,所以呢,和你說這些反話,你也能看出來。其實吧,我覺得你更加開朗活潑了,突然讓我想起我看過的一部電視劇。”

    她問道:“什麼電視劇。”

    我笑笑:“你不是能看穿人心嗎,哪部電視劇你不懂了吧。”

    她說道:“我還是人,不是那麼神,真的只靠這麼一句話就知道你說的哪部電視劇,我是你腦子裏的腦細胞呢。”

    我說道:“你猜。”

    她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會兒,說道:“笑傲江湖吧。”

    我驚呆:“這?是怎麼猜的。”

    她說道:“電視劇嘛,女主嘛,俠客江湖嘛,像我這樣子的人,現代電視劇哪有這類人,而後宮的話,好像也沒有,俠客江湖會有,就是金庸那些,至於我像哪個,你說現在我更加開朗活潑,說明我以前一句話都不和你說,十分冷庫,那麼在你心裏,我覺得應該是任盈盈。”

    我說道:“你真的是夠厲害的。”

    她說道:“推理,推斷,算了說這些你也不懂的。”

    我說道:“是太高深莫測,我肯定不懂。”

    她問道:“覺得我以前冷,現在活潑了,對吧。”

    我說道:“對,聖姑就很冷,後來和令狐沖好了後,就很活潑,很開朗,兩個人相處很快樂。”

    她說道:“你喜歡哪種。”

    我說道:“都喜歡。”

    她說道:“好,那就回到曾經,我和你說一句話我都覺得多。”

    我問道:“真的嗎?當時你和我說話,一句話都嫌多。”

    她點頭。

    不過說起來,她的確不喜歡和任何人說話。

    我說道:“那怎麼說的,後來怎麼說那麼多。”

    她說道:“不想說,但因爲是你,明知道有些東西你不懂,也還是想和你說,我也不知道爲什麼。”

    我問道:“爲什麼。”

    她說道:“真不知道爲什麼,不用問了。”

    爲什麼爲什麼?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

    我說道:“肯定是第一眼就愛上了我,看到我後難以自拔,深深喜歡,發展爲愛,然後看到我就想和我說話,對不對。”

    她說道:“是。”

    我說道:“真的嗎!那我魅力真的太大了。”

    她說道:“你信?”

    我說道:“鬼信。”

    她笑了,笑的很開心。

    我說道:“其實啊,我覺得你就是沒接觸過男人所以才喜歡我。”

    她說道:“誰喜歡你了。”

    我說道:“你。”

    她說道:“我可不喜歡你。”

    說着,她站起來離開。

    我問道:“去哪啊,每次都這樣,什麼都不說站起來就走。”

    她說道:“喫飽喝足,坐夠了聊夠了,回去休息睡覺,困。”

    我說道:“哦好。”

    她說道:“跟着我?”

    我說道:“不能跟着你?”

    她說道:“那你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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