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哪有樣樣都是完美,上天給了我一個如此漂亮,美麗,妖嬈,智商智慧都是頂級的女子,已經算是對我特別的好。

    而我又怎能再去奢求她每天相夫教子,在家帶孩子,對我好,陪伴我,什麼好處都是給了我,世間哪有這般的好事。

    行吧,就這樣子過吧,也挺好的,只要她安全,只要她時不時能和我見面。

    搬到了這裏,以後她也應該會經常來這邊。

    等賀蘭婷洗了澡出來,她又坐在了電腦面前,她真的是夠忙的。

    我問道:“你又看什麼。”

    她說道:“另外一個案子。”

    我說道:“有什麼好看的。”

    她說道:“破案,需要從一點一點的細節中尋找蛛絲馬跡,從細節中一層層剖析開,尋找到線索。你不懂。”

    我說道:“這麼複雜這麼嚴謹這麼細緻的東西,我是肯定不懂了。”

    說來,男人和女人的大腦思維,本身就是不同的。

    女人的大腦橫向聯繫比較緊密,男人的縱向聯繫比較緊密,如果用手電筒的光來比較,就是女人的大腦思維比較寬但是很近很亮,男人的大腦思維比較窄但照得更遠,女人的大腦蒐集到的信息,比男人的多太多,進入到了大腦的潛意識之中,而這些,我們男人根本蒐集不到,而潛意識,其實也能影響決策,很多我們男人注意和發現不到的細節,女人能輕易蒐集得到。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大腦的很大一個區別。

    所以女人在破案方面,有着男人無法企及的先天性優勢。

    而當男人在外邊有什麼諸如出軌等問題時,女人總是憑藉她們先天優勢輕而易舉的發現。

    當然,也有一些女人因爲第六感和想象力豐富過度疑神疑鬼的,如果自己真的沒有做,打死不認就是了。

    我問賀蘭婷:“你什麼時候走。”

    賀蘭婷說道:“明天一早。”

    我說道:“那你來這裏,就是爲了送他們來嗎。”

    她說道:“是,也想來這裏看看,也看看你。”

    說完,她溫柔的轉頭,看向了我。

    嗯,這纔像一句人話,是一句我想聽的話。

    一早,賀蘭婷就離開了,天剛剛亮,她已經醒來,洗漱後出發,我要去送她,她不讓。

    我站在窗口,看着她在清晨半亮中離開的背影,心中頗不是滋味。

    離別總是讓人難過,尤其是不知道下次是在什麼時候能再次見面的情況下。

    只能默默在心裏保佑她平安早點回來和我相聚。

    又睡了一會兒,醒來了,洗漱後去陪着珍妮晨跑,跑完後喫早餐,喫早餐時接到了賀蘭婷的信息。

    信息上寫着:失敗了。

    我想了想,應該是派人去抓李姍娜的行動失敗了。

    正要回信息,賀蘭婷打來了電話。

    我出去餐廳外邊接電話去。

    接電話後,我回到了桌邊。

    柳智慧問我道:“怎麼了。”

    我說道:“賀蘭婷查出了李姍娜所在位置,派人去抓,行動失敗,去的人有去無回。”

    柳智慧問道:“派的什麼人,我們嗎。”

    我說道:“僱傭那邊的人,應該是那邊黑手dang之類的吧,結果去了後,全部失蹤了。”

    柳智慧說道:“李姍娜現在已經強大到這地步了。”

    我說道:“是,比我們想象中的要強大太多了。”

    柳智慧說道:“這個敵人,是你自己招來的。”

    我說道:“怪我了。”

    她說道:“沒怪。”

    喫完了,柳智慧帶着珍妮離開了。

    我坐在餐廳,點了一支菸。

    李姍娜啊李姍娜,那麼強大的李姍娜,是我們的勁敵,覺辛甘,甘嘉瑜,林斌,楊志剛,一個一個清除掉,卻還有一個李姍娜。

    麻煩。

    這個敵人,的確是我自己一手招來的,倘若當時不跟李姍娜靠近,也不會有今天這樣。

    但是,那時候我哪會想那麼多,就像我接近柳智慧,我又有想過那麼多嗎。

    只是貪圖她的美色罷了。

    而程澄澄那種,我都沒有接近她,是她一手策劃,在監獄裏興風作浪,沒辦法,不得不和她相識。

    所有的女人,都沒有一個李姍娜讓我如鯁在喉。

    如芒在背。

    如刺在喉。

    如今,她發展到了一個跟我們能夠抗衡的強大境界,怎麼滅她,這成了我們的難題。

    晚上在陪完了珍妮一天的訓練後,珍妮喊着去找張小帆張明苑幾個玩,帶着珍妮過去了。

    到了那幾棟別墅,遠遠的張小帆就看到了珍妮,衝着上來了。

    然後抱住了珍妮:“珍妮。”

    珍妮也很高興,畢竟是自己的小夥伴。

    抱住了後還轉了一圈,然後手拉手去玩去了。

    謝丹陽站在不遠處看着。

    我說道:“你看你兒子,對我女兒,又親又摟抱又是抓摸,還牽手,像話嗎。”

    謝丹陽說道:“你不看看你女兒,都孤單成什麼樣,看到我兒子,瘋了一樣的開心。你看,玩得最開心的是她吧。”

    我說道:“是啊,一點也不矜持啊。”

    謝丹陽說道:“沒什麼好擔心的,小時候越是玩得親密,長大了離得越遠,就像兩兄妹一樣。”

    我說道:“這倒是,不過說真的,嫁給你兒子還在我可控範圍內,至少你兒子對我女兒不好,我可以讓你管教他,不然我還可以打斷他的腿。萬一嫁去了遠方,那可真的就完犢子了,伸手都夠不着。”

    謝丹陽說道:“你敢打我兒子,我打斷你的腿。”

    我說道:“要不讓他們姐弟或者兄妹結拜算了。”

    謝丹陽說道:“順其自然吧,你管那麼多,你自己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再說。”

    謝丹陽拉着我到了旁邊,問道:“我有個事。”

    我說道:“說就是了,別拉拉扯扯的,再說了,你能有什麼好事。”

    她打了我一下:“你丫的,當年是誰死皮賴臉老是想要靠近我喫我豆腐來着,現在行了,新人勝舊人,小姑娘比我好了。”

    我說道:“現在是小孩子看着呢。”

    她說道:“哪個看着了!”

    我說道:“好好好,說事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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