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丹陽說道:“把別墅給我一套,然後給徐男一套,到時候我爸媽帶親戚經常過來這邊度假,然後你呢,就對我爸媽好點就行吧,至於孩子,反正你肯定要說你的。”

    我說道:“你少來,我可不管你這些那些的。”

    謝丹陽說道:“行,你看我怎麼把監獄搞亂。”

    又威脅,又來威脅我。

    你以爲老子會害怕?

    我說道:“謝丹陽,你要是好好跟我說話呢,我可能會願意妥協,你若是真要跟我這麼鬧,要挾我威脅我,嘿嘿,你以爲你是哪顆蔥,你以前可以如此對我,現在?我可以把你隨便拿捏。”

    她問道:“怎麼拿,怎麼捏。”

    說着,還聳着肩靠近我,貼近我,擠着我。

    我說道:“怎麼拿,怎麼捏,我隨便找幾個人就能整你了,你還想對付我,還想威脅我。”

    她說道:“知道你現在翅膀硬了,可以欺負我了。”

    我說道:“我也想弱弱的跟以前一樣,但是實力不允許。凡事都要靠實力和力量說話。”

    她說道:“行,那我好好跟你說,跟你好好講,張帆哥哥,給我兩棟別墅,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奴家願意爲你做牛做馬,做奴做才,什麼都可以,只要你同意。”

    我說道:“做我傭人吧,先去把這幾棟別墅都給清洗乾淨,打掃乾淨,一點灰塵也不許有。”

    她直接敲了我一拳:“你夠了啊你!”

    我說道:“不是要做牛做馬做奴才嗎,你去啊,你倒是去啊。”

    謝丹陽拿我無奈,嘟着嘴看着我。

    我說道:“你別賣萌,我不喫這套。”

    她搖着我的手:“主人,我的好主人,別生氣嘛,那要不,你打我兩下。”

    我還真就對着她就拍下去了兩下,打得她捂着屁股:“疼疼疼。”

    我說道:“我這都還沒用力呢,就喊疼了。”

    她說道:“真的疼嘛,打一下,給一套別墅嗎。”

    我深呼吸一下:“你啊你。”

    她說道:“我今晚煮了一大桌的菜,怎麼樣,我乖吧。”

    她還真就賣乖賣萌。

    我問道:“真的。”

    她說道:“廢話,當然真的。”

    我說道:“如果不是真的呢。”

    她說道:“你去看看,睜大你狗眼看,那後院子裏,全是我一人做的菜。”

    我說道:“又囂張了是吧,又開始囂張了是不是?”

    她朝着我努努嘴。

    果然,謝丹陽的確是做了一大桌子菜,在後院子裏,一排長桌。

    我過去看了一下後,發現不對勁:“有蛋糕,有水果,還有這些精緻的食品,你說你做的菜?”

    她說道:“廚師們在廚房做菜,我也下了廚房,我去幫忙,怎麼不是我做的,廚師都是我請的。”

    我問道:“哦,你請客喫飯的啊。”

    她說道:“是啊,難道不算我做的嗎。如果你這麼做,我也算是你做的。”

    我說道:“哦好,以後天天這樣保持。”

    她說道:“那你給錢啊。”

    我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臉:“沒錢!”

    晚餐,一大家子人其樂融融坐在一大排長桌,有西餐,中餐,有廚師,有傭人,精緻的晚餐,別墅的院子,這一幕,幸福啊幸福。

    但是卻不完美。

    因爲黑明珠沒在,她不來,她說她要忙。

    而賀蘭婷也不在。

    人生,總是有着無數的小缺憾。

    怕的不是小缺憾,而是大缺憾,例如,梁語文那種事。

    好在啊,梁語文還活着,還比以前漂亮,雖然對我的態度已然改變,但好歹,沒死,這減輕了我的心中罪責。

    “想什麼呢,喝呀。”

    謝丹陽拿着香檳倒給我,然後和我碰杯。

    我說道:“最近不想喝酒呢。”

    她說道:“這是香檳,不是酒。”

    我說道:“都差不多,這些東西喝多了對身體都沒有什麼好處。”

    她說道:“我平時叫你出來,你又不出來,約你喝一次酒媽的沒約到過,好不容易見着面了,跟你喝兩杯香檳,你還推三阻四。”

    我說道:“喝喝喝,上紅酒,不要這個。”

    她拿了旁邊的兩瓶紅酒倒在一個大大的盆子中,然後把兩瓶香檳倒下去,用勺子攪拌均勻,舀進碗裏。

    我說道:“你是不是瘋了。”

    她說道:“好喝。”

    她拿着碗和我乾杯。

    我說道:“會醉的,大姐。”

    她說道:“說來說去,話真多,你到底喝不喝。”

    她還敢嚇唬我不成。

    喝就喝吧。

    拿着碗,和她一口悶。

    說實在話,香檳兌紅酒,感覺就是在喝雞尾酒,很好喝,特別好喝,很順,很好下嚥。

    小珍妮過來了,說不讓我這樣喝酒,會醉。

    謝丹陽說道:“你女兒那麼懂事的。”

    我說道:“廢話啊,你以爲跟你兒子一樣,跟個傻子似的,每天就知道玩。”

    謝丹陽說道:“你得了啊你。”

    我對小珍妮說道:“珍妮過那邊去玩,爸爸要喝點酒,陪這個老阿姨喝點酒,沒事的啊,去,帶張小帆去玩。”

    她很聽話,帶着張小帆去玩了。

    謝丹陽看了看旁邊,然後拿酒給我二姐倒上滿上,讓我二姐也喝酒,我大姐不願意喝,她就不喜歡喝酒,她沒喝,倒是我爸,我媽,謝丹陽也都給倒上了酒。

    還有柳智慧,也倒了一杯。

    行啊,這謝丹陽,搞氣氛有一套啊,她若不在,這裏的氣氛肯定死氣沉沉的。

    一大羣人喝了起來,二姐也喝了好幾杯,柳智慧喝了一杯後,一句話也不說,帶走了珍妮。

    柳智慧帶着珍妮離開後,謝丹陽問我道:“柳智慧真是個怪人,你怎麼和她相處的。”

    我說道:“不理不睬不管不問,就好了,你管她那麼多,她愛怎樣怎樣。”

    謝丹陽說道:“這種人才,跑來這兒來給你當保姆,給你帶孩子?”

    我說道:“你這種人才,都跑來給我當狗奴才,那又有什麼奇怪的。”

    她伸手就要掐我,我立馬先下手爲強捏住了她腿上的肉:“你敢對主人動手,你敢對主人大不敬!”

    她呀的叫道:“主人我不敢了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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