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找賀蘭婷,一個呢的確是想賀蘭婷了,好久沒見她了。

    最關鍵的是我找她是想說服她,讓她以我們的大事爲重,她的工作先放一邊,讓別人去做,讓鐵虎他們去做,她先抽身出來,對付我們敵人,否則,我們敵人一旦反撲,把我們給滅了,那還玩個球,直接沒得玩了,Gameover。

    命都沒有了,還破什麼案子。

    我說道:“賀蘭婷,你想想看,如果我們都掛了,都死了,就算你自己活在世上,給我們報仇,你覺得活着還有意思?”

    賀蘭婷說道:“是誰讓你來的,還是你自己想來。”

    我說道:“我和黑明珠商量了一下,黑明珠認爲敵人過於強大,光靠着她一個人,根本抵抗不住,對抗不了,只能找你,找程澄澄。我們要集中我們的力量,對付敵人,等把敵人都滅了,打得他們沒有了抵抗的力量,真正贏了的時候,再去各忙各的。”

    賀蘭婷說道:“還找程澄澄,找程澄澄做什麼。”

    我說道:“她那邊人才濟濟,手下打過仗的精英無數,我們需要真正的能打仗能使用高尖端武器的人才。哦對了,她在哪。”

    賀蘭婷說道:“去了北方,應該是出境了,可能在尋找成吉思汗陵。”

    我說道:“喲,專家都找了那麼多年,都沒人找得到,她找得到啊。”

    賀蘭婷說道:“據傳,成吉思汗死前祕密跟部下說,在其死後將他和無數殉葬品殉葬人和無數知情工匠等埋於草原地下,再用萬馬踏平,接着殺掉母馬的小馬。”

    我奇怪了:“殺掉母馬的小馬做什麼。”

    賀蘭婷說道:“過了幾年,埋葬的地方長出草來,誰也不知道埋着的地方是在哪,就讓母馬帶路,它們會尋找到小馬被殺的地方哭泣。”

    我說道:“靠,殘忍。話說回來,那程澄澄能找得到?”

    賀蘭婷說道:“我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

    不過也難說,程澄澄有着平凡人無法企及的神祕感應力量,神祕的感知能力,她彷彿能夠穿越時空,和另外一個時代的人物對話,能感受到其他時間段的發生過的事和人,甚至彷彿能和那些人直接對話,這種能力,我不知道算是什麼能力了。

    既然她那麼厲害,她估計能找得到也不一定。

    就連柳智慧都跑去尋找海底的寶藏了,程澄澄能找得到某個歷史大人物的墓地,我真沒有感覺到有啥奇怪的。

    我問道:“那程澄澄是在草原上?”

    賀蘭婷說道:“應該是在蒙古草原,也難說,去找了才知道。你聯繫不上她?”

    我說道:“聯繫不上,那個人非常奇怪,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在哪,她在幹什麼。做事神神祕祕,行事詭詭異異,神神奇奇,不懂腦子怎麼想的。”

    賀蘭婷說道:“那萬一你被人家給滅了呢?”

    我說道:“照她的理論,我被滅了,那就是去了她心裏所想的另外一個天堂世界,她沒有什麼傷心的,不過她應該會爲我報仇。”<br/”

    賀蘭婷說道:“既然去了一個美好的天堂世界,她該感謝你的仇人敵人才是,敵人不殺你,你怎麼去天堂?她爲什麼要幫你報仇。”

    我說道:“因爲她心中還存有對這個世界世道輪迴的一些做事概念和行事法則。”

    賀蘭婷說道:“不覺得很矛盾嗎。”

    我說道:“是矛盾,但她就是這樣。”

    賀蘭婷說道:“你很懂她嘛。”

    我說道:“畢竟我是這個世界上和她最靠近的人,說不懂她吧,也挺懂的。好了說回你,你到底怎麼想。”

    賀蘭婷說道:“擔心我不願意。”

    我說道:“那肯定啊,你願不願意嘛。”

    賀蘭婷說道:“願意。”

    我高興的一拍桌子,說道:“那麼爽快,還擔心你不同意呢。”

    賀蘭婷說道:“你們想得對,我們目前最先要做的,是對付我們的敵人。”

    我說道:“是啊,留得狗命在,才能青山綠水長流,沒了命,沒了親人,沒有戰友,還有什麼。”

    賀蘭婷說道:“不過,我必須要把手上的兩三個我接的案子先破了。”

    我問道:“要搞到什麼時候。”

    賀蘭婷說道:“目前看來的話,幾個月必不可少。”

    我說道:“賀蘭婷,別了行嗎。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真會死人的,說幾個月,可能幾個星期,我們就被翻天了。你明白李姍娜等那些人的能量有多大的。哪怕是現在滅不了她們,知道她們的陰謀,我們早點提防也可以,你必須放下你的手中的所有的事,必須先專心的對付我們的敵人,你看你被人追殺,差點沒命,還不知道對方的能量有多大嗎。我們一天都耽擱不起,我們拖不了等不了,敵人不會跟我們一樣等你忙完了纔來打我們。說實在的,黑明珠已經感覺出異樣了,她覺得,很有可能敵人在籌備一個很大的一次進攻,打得我們全軍覆沒。”

    賀蘭婷說道:“第六感?”

    我說道:“我們不能活在安逸中。是不是第六感不重要,重要的是敵人一直都虎視眈眈我們,一直在籌劃攻擊滅掉我們,而我們難道只能坐等他們的進攻?”

    賀蘭婷沒說話。

    我說道:“賀蘭婷,真的,快放下你手上的所有的其他事,我們必須先以敵人爲重。你那些事可以拖着,可以以後再來破案再來處理,但敵人不等我們。”

    賀蘭婷說道:“好了知道了,怎麼話那麼多很煩。”

    她靠後仰,有點不耐煩。

    我說道:“我說那麼多,還不是因爲我們想活命下去,我們的孩子,我們的家人,我們的父母,現在全都龜縮到了那個半島上,我們無法如別的平凡普通人一樣自由來去,我們的生命隨時都會遇到危險,我不想我們兩個孩子的成長跟珍妮一樣的曲折,一樣的危險,她差點死了好多回,難道你不知道?你難道想我們的孩子也一樣經歷被人追殺,經歷恐怖的可怕的戰爭洗禮,讓他們也有心理陰影,甚至有可能失去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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