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還是熱的,我輕輕吹着。

    徐男問道:“在那邊度假好好的不好嗎,回來幹嘛。”

    我說道:“你該不是以爲我每天在那邊就是優哉遊哉的度假吧。”

    徐男說道:“不是嗎。”

    我說道:“當然不是啊,我有很多事要做的。就像你這裏擴建,我們也在擴建,而且比這裏複雜很多,還有搞很多人,還要防着很多人,腦殼疼得很。”

    徐男說道:“每天這樣,活得真的好累。”

    我說道:“何止好累,簡直不是一般的累,擔驚受怕,小心翼翼,太難受了。”

    徐男說道:“什麼時候是個頭,你也不知道。”

    我說道:“我哪兒知道,我現在不是努力的和對方幹架嘛,幹贏了就是到頭了,幹不贏,就是死路一條,我們掛了,你們也沒好日子過,搞不好全都一起掛。”

    徐男說道:“一起死,真踏馬的幸福。”

    我說道:“徐男,有你這種兄弟,我此生何求,我也幸福。”

    她說道:“但日子總歸還是美好的,我還不想死,麻煩你努力點,對付敵人,你有什麼讓我幫你的,直接吩咐。”

    我說道:“能有什麼吩咐,你把監獄管理好就好。”

    徐男問道:“你那邊沒有用到我們的地方嗎。”

    我說道:“暫時用不上,用得上我會叫你們的。”

    徐男說道:“根本毫無用武之地?”

    我說道:“現在打仗,都是尖端的科技技術,還有武器,你們又不是軍事方面的人才,去那裏能幹嘛,能幫忙做菜嗎。”

    徐男說道:“聽起來很現代化戰爭。”

    我說道:“我們最近幾場大戰,基本就是現代化戰爭,那不是一般人上的了的戰場了,會死的。”

    徐男說道:“你也上嗎。”

    我說道:“我上是因爲被迫無奈才上的,有些時候,中計,中陷阱,總有這麼一些特殊的情況出現,然後差點幾次被幹掉。包括珍妮,也難免捲入戰場上,差點被打死好幾回。”

    徐男說道:“孩子也經歷這些。”

    我說道:“是的,這種經歷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得到的,太危險了。”

    徐男說道:“張小帆會不會也有一天遇到這樣情況。”

    我說道:“現在他在我們那邊,如果我們那邊遭到攻擊,肯定也會遭難,要麼你們把他帶回來身邊帶。”

    徐男說道:“在哪裏也都有危險。”

    我說道:“跟着我們身邊最爲危險。”

    徐男桌上的電話響,她接了後,掛了後問我道:“你今晚和我們一起喫飯吧。”

    我說道:“你請我嗎。”

    徐男說道:“對,請你喫香喝辣。”

    我說道:“看看再說吧。”

    她說道:“我先去忙,你在這邊等,等我回來了請你喝酒。”

    我說道:“好。”

    徐男出去了。

    徐男剛離開沒多久,有人進來了。

    這次來的是謝丹陽。

    她靠着門上,一臉壞壞的笑容:“哎喲張大官人,今天什麼騷風把你吹來了呀。”

    我說道:“想你的風。”

    她笑着問道:“哦是嗎?想嗎?想哪裏了啊,是想這裏呢,還是這裏呢,還是這裏呀。”

    說着,還指着自己身上的各個地方,還有嘴脣。

    謝丹陽這傢伙,竟然成了我現在每天生活的快樂源泉。

    她邁着貓步,一步一步走了進來,到了我面前來。

    然後坐在了我的腿上。

    我急忙推開:“這地方不要亂來。”

    她拿着我的茶杯,喝了一口茶,說道:“大不了被開除啊。”

    我說道:“你別那麼囂張,仗着家裏有點錢,就亂來。”

    謝丹陽說道:“說啊,來這裏幹嘛來了。”

    我說道:“無聊了,去哪兒都不好,只能來找你了。”

    謝丹陽說道:“哦是嗎,你平時看到我都十分的厭煩,怎麼了這次,想我的身體了?”

    我說道:“別那麼粗俗好嗎。”

    謝丹陽說道:“哦,那你想要怎麼樣的高雅?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爲君開。高雅嗎。”

    我說道:“別亂瞎扯。”

    謝丹陽說道:“山窗遊玉女,澗戶對瓊峯。巖頂翔雙鳳,潭心倒九龍。”

    說着,又坐在我的腿上。

    我趕緊的推開了她:“正經點。”

    謝丹陽說道:“正經點你就不來找我了。”

    我說道:“在這個地方,你給我正經點。”

    她笑笑,說道:“那走吧,我們去找別的地方不正經去。”

    我說道:“去哪兒,徐男說一會兒請我喝酒呢。”

    謝丹陽說道:“跟她在這有什麼好喝的,這什麼氛圍都沒有。”

    我說道:“那你想去哪兒。”

    謝丹陽說道:“去一個好地方。走!”

    有謝丹陽的陪伴,感覺就沒那麼無聊了。

    路上,謝丹陽指着路。

    我問道:“到底去哪兒了。”

    謝丹陽說道:“一個好地方,你很熟悉的地方。別問那麼多了,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啊。”

    車子拐着彎,繞着,繞着,到了一個我看起來的確很熟悉的地方。

    這個就是我們當時在這邊經營了很久的那條酒吧街,清吧街。

    居然,來到了這裏。

    我都不知道多久沒來了。

    下車後,我走過去了街道面前,笑笑,說道:“沒想到你會帶我來這裏。”

    謝丹陽說道:“你都沒來過了啊。”

    我說道:“是真的忙,這些年直接就把這地方給遺忘了,真的是太忙了,平時回來僅有的一點時間,也想不到要來這兒。而且在這種公共場合,很容易被仇家找機會動手,所以自然不會來過。”

    謝丹陽說道:“那很危險了啊?”

    我說道:“找個隱蔽的地方坐坐吧,天天憋在家裏,我都快要悶壞了。”

    找了一個清吧的三樓的地方坐下,有個小陽臺,在小陽臺上,拍了幾張照片。

    這清吧有了一些變化,有的地方變化很大,畢竟幾年沒來了,幾年的發展,肯定變化了很多。

    只不過呢,到了這個熟悉的地方,好多腦子裏的回憶的場景又浮現了出來,好多曾經在這裏發生過的事,打架,開戰,風花雪月,花前月下的浪漫,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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