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監獄之外,這條清吧街,也一樣承載了我的一部分青春。

    這裏不但讓我想到風花雪月許多浪漫的事,更有那時候那段時光的熱血沸騰。

    此情此景,讓人心情難以平復。

    回到清吧裏,坐了下來。

    謝丹陽點了酒水飲料小喫,我坐下後,她給我倒了一杯酒。

    她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後問我道:“這地方喜歡嗎。”

    我說道:“你真厲害啊,我沒想到要來的地方,先讓你給想到了。”

    謝丹陽說道:“是我對你用心,你看別人,有我對你那麼上心嗎。”

    我說道:“嗯,你真的對我好,謝謝了。”

    謝丹陽說道:“感動吧?”

    我說道:“還行。”

    謝丹陽說道:“感動的話,就給我幾十萬零錢花花,算是給我的賞賜。”

    我說道:“零花錢要幾十萬?誰讓你那麼豪橫?”

    謝丹陽說道:“那幾萬也行啊。”

    我說道:“你少來你,一邊兒去。”

    謝丹陽說道:“這幾天看來我不陪你,你生活過得無聊透頂快要死了吧,所以你才跑去找我。”

    我說道:“是,跟你在一起雖然煩,但寧願被煩着,也好過孤獨着。”

    謝丹陽說道:“幹嘛不去找美女鄰居,她可以陪你玩啊,她對你那麼有意思。”

    我說道:“毛病呢,我找她幹嘛,她是我什麼人。”

    謝丹陽說道:“其實啊,你找我也不光是因爲無聊,是因爲賀蘭婷。”

    我不說話。

    謝丹陽說的對,我找謝丹陽,說無聊太過了,實則就是受不了賀蘭婷在外邊和那個追求他的博士待在一起的那種胡思亂想之苦。

    謝丹陽說道:“你東想西想,自己難受了,要找我給你安慰安慰,讓我幫你思考,你的賀蘭婷如今到底在幹嘛,人在哪。”

    我點頭:“是,我不掩飾了,我就是這麼想的,所以幾天都睡不好,渾渾噩噩。”

    謝丹陽說道:“我只能安慰你而已啊,你若要問我說,他們到底在哪,幹嘛去了,我也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而且依照賀蘭婷平時的性格,她在外邊有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自己也比我懂,她的性格,難道還用我多說?”

    我說道:“嗯,沒有的事,只是我就是喜歡胡思亂想,我就是那種人。”

    謝丹陽說道:“好好喝酒,好好喫飯,好好活着,好好過好每一天。來乾杯。”

    樓下有駐唱歌手在花園般的院子裏唱一首薛之謙的演員。

    沒意見,你想怎樣我都隨便。

    歌聲響起,很好聽。

    悠揚的音樂,環境優美的正條清吧街,還有謝丹陽的寬慰,讓我這幾天一直不安的心情舒服了許多。

    謝丹陽問我道:“如果賀蘭婷一直不聯繫你,你能等到什麼時候。”

    我說道:“她會來的,但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而已。”

    謝丹陽說道:“如果是半年。”

    我說道:“半年的話,也不算長,再等那麼幾天,如果她還不回來,我就先回去忙我的事去了。”

    至於找程澄澄,賀蘭婷不幫忙的話,我根本不可能找得到程澄澄。

    因爲我沒有程澄澄的任何線索,僅僅知道她往北而去而已。

    只憑這麼點線索,我不可能找得到她的。

    謝丹陽說道:“說點工作的事吧,監獄擴建你知不知道。”

    我說道:“本來不知道,今天知道了。”

    謝丹陽問道:“那你有什麼意見要跟我們說麼。”

    我說道:“能有什麼說的,你們都已經把監獄管得那麼好了,我還有什麼可說。就是呢,注意安全就好了。”

    謝丹陽說道:“這個一定的了。”

    我說道:“總之,安全最爲重要,其他的一切都是浮雲。一旦擴建,總有一些情緒不定或者預謀越獄已久的女囚躍躍欲試想要挑戰一下監獄。”

    謝丹陽說道:“知道。”

    我說道:“想不到你工作起來,還是對工作挺上心的啊。”

    謝丹陽說道:“工作就要認真工作,玩也要認真的玩,生活也要認真的生活。”

    我說道:“嗯,是的就該這樣。”

    謝丹陽說道:“我兒子現在怎麼樣,還算聽話吧。”

    我說道:“每天和一羣孩子玩,玩得不亦樂乎,當然也沒落下學習。我們那邊要建一所學校,從幼兒園到高中階段,柳智慧當校長吧。”

    謝丹陽說道:“她願意啊?”

    我說道:“肯定不願意啊,但我是什麼人啊,有我在,還有什麼願不願意的。”

    謝丹陽說道:“哦好,知道你厲害了。”

    我說道:“是,那本來就厲害。”

    她說道:“既然那麼厲害,爲什麼還要在感情中患得患失的,你應該自信一些,你的女人跟別人出去玩,你對這份感情是堅定的,是自信的,你內心是強大的,你幹嘛還要患得患失。”

    我說道:“那不一樣。”

    她說道:“什麼不一樣?因爲你最喜歡她,深愛着賀蘭婷,所以纔會因爲她的這些舉動,讓你胡思亂想,讓你情緒起伏,是麼。”

    我說道:“這麼說吧,雖然柳智慧,你啊,黑明珠的,一個比一個的厲害,但是真正能輕易控制調動我情緒的人,真正能把我拿捏自如的人,還是賀蘭婷。”

    謝丹陽問道:“因爲她最漂亮。”

    我說道:“最漂亮這個是其次,最主要就是她比柳智慧還能輕易的戳中我的軟肋,我心煩,柳智慧看透後能夠開解我,知道我心裏所想的一切,知道怎麼讓我開心。而賀蘭婷,無論我煩什麼,無論我煩惱什麼,只要她一站在我的旁邊,站在我的身旁,就是什麼事也不做,什麼話也不說,我的心立刻就平靜了下來。”

    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因爲賀蘭婷太過於強大,因爲我從一開始遇到的任何麻煩事,任何問題,都是賀蘭婷在身後給我解決,她給我的感覺,異於他人。

    儘管別人也夠強大,但真正如賀蘭婷這般厲害的人,能夠給於我這樣感覺的人,只有她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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