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掛了電話,謝丹陽就氣喘吁吁的跑了下來找我了。

    因爲她那個特殊的豐滿身材,跑動的時候真的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幾個路人在對邊吹了口哨。

    幾個剛喝酒回來的小夥子。

    我笑笑。

    唉,以前我還年輕的時候,也沒做過這種事。

    尤其看到人家男的在場,還吹口哨,挺缺德的。

    謝丹陽問我道:“你就走了?”

    我說道:“我不走,我在這兒幹嘛。”

    她說道:“你是姑爺啊,你怎麼能那麼早就走。”

    我說道:“那我還要幹嘛。”

    謝丹陽說道:“你收了我的錢了,你連演戲都不願意演戲一下嗎。”

    我說道:“願意是願意,但是。”

    謝丹陽打斷我的話:“別但是但是的了,讓他們說幾下又不會死。”

    幾個對面的小夥子竟然騎着踏板摩托車來到了我們面前,攔着了我們。

    然後一個手臂上都是花紋紋身的高個子跳下車,攔着了謝丹陽:“美女,給個微信吧。”

    謝丹陽說道:“好啊。”

    我只是看着,不說話。

    那小夥子看謝丹陽答應得那麼爽快,有點意外,因爲看他們那個架勢,應該是想圍着謝丹陽強着要微信了。

    小夥子拿出手機,嘿嘿笑着,然後看了我一眼,十分的不屑。

    他比我高很多,而且,他們人很多,十幾個人。

    他自然是囂張。

    謝丹陽說道:“不過,問我老公纔行。”

    她指了指我。

    我說道:“我不是她老公。”

    謝丹陽把皮球扔給我,把這團火推給我扔我手上,我馬上推回給了她。

    謝丹陽瞪我一眼。

    我說道:“我和她也是剛認識剛見面的,她是我花了兩百塊錢點出臺的,現在我和她談價格,準備去找個地方搞不三不四的事情。”

    那小夥子看看我們,看看謝丹陽,看看我,半信半疑,然後看看身旁的朋友們。

    謝丹陽罵我:“你丫的,什麼話你都說的出口。”

    旁邊幾個小夥子起鬨,說管她什麼人,先加了再說,然後那小夥子不大樂意加了,因爲,他被我忽悠住了,真的以爲謝丹陽不是個什麼好人。

    但是身旁有個小夥子硬着臉皮過來了,問要微信號,問謝丹陽一個晚上多少錢。

    謝丹陽皺起眉頭。

    那傢伙還伸手過來碰了謝丹陽的手臂:“皮膚真好啊嘻嘻。”

    謝丹陽直接不客氣一巴掌扇了過去,那小子被打得頭都歪了,一下子撞在同伴身上摔倒在地,臉插到了花圃中,出來的時候一臉是泥巴,我一時間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他惱羞成怒,站起來就要揍我。

    我一腳把他踹到旁邊去了。

    他馬上叫囂着喊着讓一羣人衝上來揍我。

    哦,要打羣架是吧。

    我拉着謝丹陽立馬跑:“跑!”

    謝丹陽說道:“你就這能耐啊?”

    剛跑了沒幾步,我們的人從角落出來了,只是三個人,過來三下五除二,將這些小混子打趴在地。

    我過去一腳踩在那個先動手的傢伙的臉上:“年少輕狂是對的狂是對的,但要講道德,講道理啊。”

    他們一個一個的喊着求饒。

    我讓吳凱他們撤了。

    我也懶得理這幫傢伙,跟着謝丹陽又回到了樓上去。

    謝丹陽說道:“你剛纔這麼對我!”

    我說道:“你又怎麼對我?我們彼此彼此。”

    謝丹陽說道:“說我是,是,是,ji。”

    我笑笑:“他們還真的信了。”

    謝丹陽說道:“你這個王八蛋。”

    我說道:“再罵啊。”

    手直接伸到她腰間,用力捏住了她腰部的肉,她又疼又癢,立馬乖了:“我,我不罵了,我乖,我乖了哦,我不罵了,我都聽你的。”

    我鬆開了手,大踏步流星,回到了剛纔我的位置那兒去。

    本來是想買單了就一走了之的,眼看是走不了了,只能先上來坐着應付應付他們家親戚。

    七點鐘方向的不知道謝丹陽什麼遠方親戚一箇中年女的,首先對我發難:“那個,那個丹陽老公啊,你現在做什麼工作啊。”

    我頓了一下,說道:“我,我現在主要是做一點投資的事。”

    她問道:“什麼投資啊?”

    我說道:“什麼投資,就是,就是,我也不懂怎麼說。”

    她說道:“唉,我鄰居家的女兒,也是嫁了一個老公,每天玩手機玩手機,然後什麼也不做,年輕人這樣喫老本不行啊。”

    十一點鐘方向的一個女的應和道:“是啊,現在年輕人,就是不負責任啊,不幹活,不工作,不掙錢,喫老本,用老人的錢,然後還到處在外邊和狐朋狗友在一起玩。”

    九點鐘方向的一個男的明顯喝醉了,指着我說道:“就是說你呢,對丹陽要好啊。要找份事做啊。”

    這個時候,謝丹陽父母不是我們這桌的,所以,好像沒人幫我說話了。

    我看看謝丹陽,謝丹陽只顧埋着頭,偷偷暗笑。

    我打了個哈欠,冷冷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喝了一杯酒。

    那個男的開始數落我了,各種數落,什麼對謝丹陽不好,對孩子不好,對父母不好,過年過節也不來謝丹陽家,親戚也不認識幾個,見面也不認得。

    我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想睡覺。

    他說道:“要找事做啊,要找事做,要給謝丹陽錢,養孩子。”

    這些話重複了好多遍。

    本來不想理他,他還非得問我,要我給個答覆。

    我說道:“哦好的,我找事做。”

    他問道:“做什麼事。”

    我說道:“女子監獄的監獄長。”

    他愣了一下,全桌都愣了一下,全桌都竊竊私語,然後大聲起來,意思說我異想天開,以前知道我是女子監獄的,後來被開除了,怎麼去當監獄長。

    那個男的更大聲了,說我什麼吹牛,說我不要臉皮。

    我求救的看了謝丹陽一眼,謝丹陽還是低頭。

    數落了一堆後,他拿着一瓶白酒,倒在兩個一次性的大碗裏,說敬我。

    然後拿着大碗酒過來,給我大大滿滿的一碗,結果他卻拿了他的小杯子,杯子裏只有一點酒,說教我做人是爲我好,讓我喝完這滿滿的一大杯,什麼全在酒裏了之類的話。

    我說我喝不了。

    幹完這一大碗五十六度,我能活着就好了。

    腦子燒壞了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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