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大事不妙,想要做最後的反抗,伸手要推開我叫道:“你滾,你這個骯髒的獸醫,你放開我,我…”
完後,我從她身上下來,才見她已經流淚哭了好久,雖然沒有聲音,但也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當我剛把頭轉回來,她偷偷的拿起地上的酒瓶,朝我頭上就砸下來。
我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一陣劇烈的疼痛彷彿把我的頭都打沒了,她下了沙發坐在我身上,舉起酒瓶:“你敢這樣對我…”
我把她推開,坐起來,腦子還是暈乎乎的,可我掐着她喉嚨的手卻沒放開。
她靠着沙發,喉嚨裏吐出一句不完整的話:“你敢…殺我…”
看着她這樣,我卻又來了慾望。
打掉她手中的酒瓶,把她反過來壓在了牀上。
門鈴突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