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小朱回了她房間,我去洋洋的房間看了她,洋洋睡的很沉,我喊她都沒有什麼反應。

    第二天被洋洋叫醒,叫醒我後,她先去上班了。

    昨天的放縱讓我渾身有點發酸,洗漱後下樓去辦公室路上,我發現小朱也剛好下樓,看着小朱我有點無耐式的笑了笑,我知道這個時候千萬不能膽怯,你越心虛後果就越嚴重。

    小朱不敢跟我對視,很快就將頭低了下去。我大步走到小朱邊上,雙手順勢伸了她衣服裏面。

    小朱急忙推開我的手,怕有人看到,臉紅紅的,哈哈。

    女人啊,一旦和男人發生關係後,基本就會自動放下很多的尊嚴。

    到了辦公室,又要開始我一天的坐牢生活了,拿了一本書,一包煙,過一天。我這個所謂的心理諮詢師,原來不過是個擺設。

    電話鈴聲響起,看來,指導員又要指導我去幹什麼事了。

    “指導員什麼事?”我敲敲門,進去問。

    指導員站起來,喲,來得那麼快呀小張。

    我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一聲。

    這個演員一樣的指導員,可厲害得很啊,做的時候哥哥親哥哥的叫,做完了直接就一副良家婦女道貌岸然的樣。

    她這種女上司的範,倒是挺吸引我的,看着穿制服的她,又蠢蠢欲動了。

    她叫我把門關上。

    我乖乖關門了。

    她走過來,伸手摸我,看着我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他們可以爲了自己的慾望和自己根本不喜歡的女人。”

    我不說話。

    她看了我一會兒,然後臉貼上來,手也抱住我,開始吻我。

    既然反抗不了,就要學會享受。

    噔噔噔噔急速的腳步聲後,門碰的一聲被推開了。

    我和康指導員兩人喘着粗氣驚恐的看着門口。

    馬玲氣喘吁吁的,看到我們兩人在肉搏,趕緊的關門退出去。

    我和康指導員急忙整理好衣服恢復平時人模狗樣。

    “馬玲你給我進來!”指導員火了。

    馬隊長推門進來了。

    “我跟你說了多少次,多少次了,敲門敲門你不懂什麼是敲門嗎!?”指導員大發雷霆,罵的胸碩碩抖動。

    我悠然自得的看着馬臉一個勁地道歉。

    馬玲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什麼事,說!說啊!啞了?”指導員大罵。

    “那個,那個……姓屈的女犯死了。”馬玲開口道。

    “什麼!?”我和康指導員幾乎異口同聲。

    “走,快。”指導員馬上出了門。

    馬玲跟着跑,我也跟了上去。

    前些日子她還送我兩條煙的,還給了徐男兩條,我那時候還想着,她應該是要適應監獄生活了,所以感恩的給了我兩條煙,給徐男兩條是想讓徐男多多照顧。

    她還是選擇了自殺,那時她就嘗試過自殺,因爲她的孩子,因爲進了監獄,因爲沒了希望,沒了活着的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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