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個人。”我又想起了那個叫小賀在監獄當什麼領導和我一夜的神祕美女。

    “你怎麼那麼唧唧歪歪,說!”

    我問起了監獄裏領導中是不是有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很年輕,很霸氣十足,冷酷又範兒,開着一部白色奧迪。

    她搖頭不知道,我從她眼神中看出,她並不是騙我。

    好吧,我再問那個神祕韓國潮範女犯人。

    她一聽是那個女的,就嚴肅了起來:“我和你說過了,別動那個女的歪心思,你他媽的找女朋友好好找一個不就行了,偏偏往一些背景複雜的女人身上找,你是嫌棄自己活得太舒服了是吧。”

    “那你告訴我,她到底什麼來頭?”好奇害死貓啊。

    “我懶得和你說,反正你現在也是管教了,自己去問她吧,回去吧你,老子要睡了。”她下了逐客令。

    回去自己宿舍的時候路過小朱宿舍門口,聽聲音她好像還沒睡,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估計內心還是在掙扎着,老子就等你掙扎,看你掙扎出個什麼結果!有種以後別找我,反正我在這地方不缺女人。

    第二天,康指導員安排我去值班,這是我第一次值班,剛開始的時候都要老員工帶,我問康指導員能不能讓徐男帶我。

    康指導員說行。

    就這樣,我去值班了,徐男來帶了我。在b監區裏,我看到女犯人們忙着幹活,好多管教守着,我進去的時候,她們都看到了我,眼睛裏冒出火的也都有。

    只不過這不是第一次見了,她們之中有的已經爲了衝向我被打了很多回。

    沒有吵鬧,沒有前幾次見我時的瘋狂,靜靜的看了我幾眼後,繼續幹活。因爲管教都盯着她們,這些管教手中的警棍可不是鬧着玩。

    犯人都是必須要勞動,除了上心理課開會或者是放風的時候,大多時間不是在監牢裏就是在勞動,而且勞動量很大,每天都在忙個不停,如果想要早點離開這裏,就努力的加分,加分的最便捷途徑也就是幹活。

    分配下去的每個監室的活兒都必須要完成,很多新來的就像當時剛開始的丁靈,就因爲拖後腿被侮辱差點自殺了。

    我看到了薛明媚羅春芳那對冤家,還有丁靈她們監室的人。

    薛明媚看看我,然後扭過頭去,該幹嘛幹嘛。羅春芳剮了我一眼,她想不到我是管教了,而且是我是替薛明媚撐腰的,以後她要打薛明媚,老子就揍死她。

    丁靈對我笑了一下,我原本想對她也笑一個,但覺得這樣不好,就假裝沒看見,一路看過去了。

    管教該幹什麼的流程我基本都已經熟悉,徐男也沒有什麼跟我好說的。只不過我還是對那個神祕的女囚充滿了好奇,出來外面後我捅了捅徐男:“哎哎,男哥,那個漂亮的女囚呢?”

    她草了一聲,罵我道:“瞧你那點出息!”

    “我靠問問都不行?”

    “不知道在哪。可能去外面操場溜達了吧。”徐男靠在椅子上,說。

    “那麼爽?她什麼身份啊,也不用幹活嗎?”

    “她不用幹活,我勸你啊,別亂想了。你還是好好和你的薛明媚什麼的好好愛。”徐男嘲笑我似的說道。

    “什麼薛明媚,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裝糊塗道。

    她一拳頭砸在我肩膀上:“他媽的老子把你當哥們,你還跟老子裝傻!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和她有一腿嗎。”

    “好吧,就當是有吧。還有個問題。”

    “你怎麼那麼囉嗦,唧唧歪歪的一點不像個男人。”她罵罵咧咧的。

    “你別那麼生氣嗎,我就是問問又沒有怎麼你。有個事啊,就是平時馬玲馬隊長她們總說去開會,就是早上,不知道開的什麼會啊?”我對於她們這幫管教早上開的什麼會充滿了好奇,又不在辦公樓辦公室裏開,也不在監區裏,那她們每天早上跑哪兒開會,開的什麼會。

    徐男盯着我看了一小會兒,然後說:“有些事,你該知道的時候,會有人讓你知道,但這些事,別人不主動告訴你的時候,你可千萬別那麼多問題。你這好奇心,除了讓人討厭外,更加防着你。想要在這裏混得好,把嘴封住,少說話,眼睛該瞎的時候必須瞎,否則。呵呵。”

    “草,好了好了我不問了。那我什麼時候可以知道這些?是你要告訴我還是別人告訴我?”

    “把嘴封住,少說話,你懂我的意思嗎?”徐男不耐煩了。

    “好吧。”

    徐男說完就說去忙了,然後離開了辦公室。

    我坐在監區的辦公室裏面,發呆。

    這監獄裏面的道道很多啊,看來想要知道這些,也只能等了。

    不一會兒,徐男過來對我說:“哥們,有個妞想讓我跟你說一聲,她找你有事。”

    “是誰啊?”誰會找我?薛明媚?

    “自己去看。”

    “你還挺有良心啊幫女犯傳話。”

    “我不給女犯帶話傳話,但是你的話,就無所謂了。”

    “謝了。“

    我進去裏面,拐過一個走道,開了鐵絲網的門,有個女犯站在門後等着我。

    “丁靈。你找我?”是丁靈,亭亭玉立出水芙蓉般的小姑娘。

    丁靈看是我,開開心的點點頭:“你現在是我們監區的管教啦。”

    “是啦,是管教啦。”我也對她笑笑。

    “太好了!”她開心得跳了跳。

    “太好了呀,有什麼好的。”我笑着問。

    “以後她們要是欺負我,你就會,就會照顧我了。”

    “我纔不照顧你,讓她們打吧,反正我看不見。”

    “你纔不是那樣的人。”

    我繼續開她玩笑,表情嚴肅道:“你錯了,我就是那樣的人。”

    “那你真的捨得嗎?”她彎腰伸頭過來。

    “廢話,當然捨得。”

    “我纔不信。”

    “好了不廢話了,快說找我有什麼事?”兩人聊久了的話,讓管教女犯們看到的話,影響可不太好。

    “謝謝你。”

    “什麼?你叫我來就說這三個字?”

    “我之前的老闆去找了我媽,我媽上週做了心臟搭橋手術,現在在恢復期了,他還給我卡里打了不少錢,他還幫我弟弟安排了工作。我現在感覺呀,好幸福!謝謝你。”她突然抱着我親了我臉蛋一下。

    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跑回去了。

    靠,這都什麼嘛,親也不提前通知,而且還那麼迅速,至少讓我有點感受幸福的時間吧。

    回到辦公室,依舊沒人,我拿了一本什麼什麼月刊看着。

    不一會兒,管教們陸陸續續進來了,小朱也進來了,看了我一眼,然後低着眼睛。

    我斜着頭無所謂的盯着她一小會兒,不懂她究竟想要怎麼樣。

    “走吧喫飯去!”徐男叫我去喫飯。

    “好。”

    和她去食堂路上,我想起了我剛來的時候每天喊我去喫飯的李洋洋。

    多麼好多麼可愛的小美女。

    “剛纔喊你過去的那個小女孩,你什麼時候動了人家?”徐男突然的問。

    “哎呀,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那麼好奇了?我不告訴你。”

    “說來給我聽聽,如果她是你其中一個女人,以後我幫你多多罩着。”

    “我平時問你十個問題,你九個不回答我,憑什麼你問我我就告訴你。”

    “你那又不算什麼監獄機密。”

    “哈哈我不告訴你。”我快速走向食堂。

    “得了吧,你想說老孃不一定還想聽!”

    很快又是週末,特別期盼的週末終於到了。

    換好衣服,馬上出門。

    拿了手機,跟平時一樣給家人打電話,問父親的病情如何,媽媽總說很好很好,父親也說很好沒什麼問題正在恢復了。

    掛了電話,我長長地嘆了口氣,俗話說好人一生平安,父母勤苦勞累半輩子,這就是所謂的好人好報一生平安?

    手機來了幾條短信,來電提醒和信息,有王達的有李洋洋還有家人的。

    家人的就是來電提醒,王達的也是來電提醒,李洋洋的除了兩個來電提醒還有她發的信息,什麼我想你了什麼的。

    明知道我會收不到還給我發。

    我給她撥了回去,她好久才接了,小聲的跟我說她現在陪她爸爸媽媽去老家,老家有急事,如果快的話,晚上才能回來,現在在車上。

    “好吧,那晚上如果早點回來,給我打電話。”

    她掛了電話,我心裏閃過一些失望,原本想今天出來了找李洋洋逛逛街隨便走走玩玩的。

    只好給王達打了過去,那廝一接電話:“又出牢了?”

    “在幹嘛?有沒有空喝兩杯,上次的酒我兩還沒喝完呢!”

    “忙着呢,沒空啊這幾天,下週吧下週。我現在趕着去搞定一個合同,然後又安排找人裝卸貨送貨,實在走不開下週啊下週,我請你喫好的喝好的。”他的語速跟機關槍一樣突突突。

    “沒事,老子一個人轉轉。”

    “你女人呢?下週吧你帶上她,我請你和她喫飯啊!”

    “她沒空。”

    “一個人的話,去紅燈街那裏轉轉,記得開發票,下週幫你報銷!”

    “滾去死!”我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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