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我問。

    “特地向一個老中醫那裏幫你買的好東西,這兩瓶,價值一千塊錢,你拿回去開了就知道了。”

    “謝謝指導員。”

    告辭了她,我急急地回到辦公室,拆開了這個她嘴裏所謂的好東西一看,兩瓶藥酒,上面寫着上面補腎什麼什麼的。

    靠,她給我送這個,還以爲是什麼好東西,讓我喝這個,結果還是爲了她。

    不過我倒是想試試,真的有那個效果嗎?

    一個療程十八天,一天喝一點。

    試試吧。

    下午的時候出辦公室樓外場地走走,走到鐵絲網攔起來的場外,看着裏面。

    我以後也是個管教了,敢問路在何方。

    空蕩蕩的鐵絲網放風場內,有幾個身影,那個那個!

    那個不就是那個新來的風華絕代高挑靚麗的女校花一樣漂亮的女囚嗎!靠。真的是好高挑,很像韓國那種美女,順滑長髮飄飄,腿長小腰細,時尚又美麗。

    果然是有特權,其他的囚犯都沒有這樣的特別對待,她倒是好,一個人在放風場上走貓步。

    媽的,老子要是能上校花,多好!在大學裏,那上過雜誌封面的高挑靚麗大學女校花就是我心目中至高無上的女神。

    每當在大學裏看到她們,我自己都感到慚愧,說話走路都不自在起來,我是讀心理學的,產生這種心理當然知道是自己自卑的原因,可沒辦法,人都是感情動物,我哪怕是裝着面上無表情,心裏還是自卑,自卑有自卑的原因,家窮人醜穿的差,人家自傲有她自傲的資格。

    校花,校花。

    就這麼樣的,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她又是什麼身份,讓徐男警告我除了這個,誰都可以動呢?

    我決定找找徐男瞭解瞭解她。

    徐男曾經送給我一條芙蓉王,原本就已經順便想着要回送她什麼的。況且我現在是管教了,被安排到了b監區,那就是徐男的同事了,以後就要多多麻煩她,這就更要送禮了。

    跑去找康雪請假,說出去拿p4去修一修,出去兩個小時就回來,她也沒說什麼,給我簽字就是。其實我哪來的p4,就是個藉口罷了。

    我臨出門去找副監區長簽字的時候,她問我說那個酒喝了嗎。

    我說喝了,口感不是很好。

    她騷騷的一笑,問,有什麼感覺。

    我說又不是什麼春藥,哪能一喝就有感覺。

    在上次菸酒店買菸票的時候,拿了一張兩條中華煙的煙票。

    借王達的兩萬塊錢就這樣的差不多灰飛煙滅。

    晚上,我去找了徐男,當我到了徐男的宿舍門口,卻聽見裏面異樣的聲音,這種聲音就像當時我聽見小朱在房間自己一樣的聲音。

    我靠徐男也如此。

    不對勁啊,是兩個聲音,有個聲音柔弱一個聲音粗的,粗的一定是徐男,柔弱嬌嫩的聲音就不知道是誰了。

    這女的聲音那麼動聽,會是誰呢?

    聽見裏面走動的腳步聲,我找了一個走廊的位置躲了起來,不一會兒,門開了,一個長髮的靚麗女孩出來,還穿着管教的衣服。

    這個,這個不就是謝丹陽嗎?謝丹陽,我們女監的管教之花,據說以前進過文g團的,我和她並不熟,聽過她的大名,和她有半面之緣,那還是前段時間開會的時候路上看到的,當時就覺得好漂亮,挺狐妖的模樣,最要命的是穿上制服後還如此高的胸,樣子可去搜索飾演一路向西的女主w李丹妮。

    真是一山還比一山高。

    這個地方人才濟濟龍藏虎臥,我喜歡。

    沒想到的是,管教們口中的女漢子,和管教之花,竟然是一對的。而且還是拉拉。

    實在是想不通。

    謝丹陽走後十分鐘,我才敲了徐男的宿舍門。

    “哪位?”她在裏面粗裏粗氣的問道。

    “我,張帆。”

    “哦,等我收拾一下。”過了一會兒,她才叫了我進去。

    我進去後,跟她打招呼,她讓我找地方坐下,我四處看着,看她的牀鋪,心裏想兩個女的是要怎麼搞?

    手指?舌頭?還是?

    “你在看什麼!”徐男給我倒杯水後,突然大聲道。

    我嚇了一跳:“我靠你那麼大聲幹什麼!”

    “你賊眉鼠眼的看什麼看?”她盯着我審問一樣。

    “隨便看看,隨便看看。”我端起水杯。

    “有什麼好看的!還不是和你女朋友一樣?”

    “啊!燙到我了!”我大叫一聲。

    “哈哈活該,我叫你進來了亂看。”

    “我看什麼看,你這裏又有什麼給我好看的?”我擦着燙到的嘴。這水是剛燒開的,怪自己大意。

    “是啊,沒什麼好看的,那你別看,別賊眉鼠眼的。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有什麼事。”她拿了一張凳子緊挨着我坐下來。

    我吹了吹水,然後喝了一口。

    急性子的徐男等不及了:“喂,說,什麼事。”

    “你猜。”我說。

    “是不是女朋友離開了,不開心,找我聊天?沒關係,我幫你介紹新的,我們這裏什麼都沒有,就是沒有男朋友的光棍女多的是。”她大方的說着。

    我想了想,決定開她一把玩笑:“哼,一般的女人老子還看不上眼,你也別老是拿身份配不上我的女人來糊弄我,我覺得吧,那個管教之花,謝丹陽,好漂亮,好像那個什麼李丹妮啊。”

    徐男一聽謝丹陽的名字,臉色爲之一變,然後說話都有點不自在了:“她,她不會,她不會看上你的。你又以爲你是什麼身份!啊呸!”

    我假裝一往後仰着頭看她:“我就是隨便說說,你要不要那麼激動。”

    “哥們不是我激動,可我要跟你講清楚,那個女的眼光那麼高她不會看上你的。”徐男一邊說一邊激動的比劃。

    “看不上就看不上,你還那麼大聲。我就是隨便說說,你要不要那麼傷我自尊。”

    “反正她不是你的菜。”徐男盯着我的眼睛。

    “不是她的菜?我是男的她是女的,怎麼就不是我的菜。介紹介紹嘛,萬事皆有可能,你想想看,這偌大一個地方全是女的,萬一我這個男的剛好讓她看上也不一定。哈哈除非她喜歡女的!”我繼續開玩笑,仔細的盯着徐男臉上的變化。

    “反正她不會喜歡你的。你省省吧。”徐男自信的輕鬆道。

    “她不喜歡我,難道喜歡你啊?”我笑着說。

    “她當然不會喜歡我,她怎麼可能喜歡我,我說的是她看不上你這種屌絲。”徐男反覆強調,然後說完又摸了一下鼻子。

    瞧她說話的這個勁,而且還臉紅了,這明顯的就是撒謊的樣子。

    按平時她說話的方式,應該就直截了當的來一句:“草,少廢話!”

    這兩人果然有一腿,而且用情還不淺,徐男我倒是無所謂,可惜了謝丹陽那麼個大美女。

    算了,不扯那麼多,我從口袋裏掏出煙票,給徐男看:“這就是傳說中的煙票吧。”

    徐男點了一支菸掩飾自己的不自然,然後給我一支菸,接過煙票去看了一眼:“是的,就是這樣。那幾個店都有煙票。”

    “兩條中華。我可以問問送誰嗎?”她吐出一口煙霧,問我。

    “你猜吧。”我笑着說。

    “你還能送誰,康雪指導員?”

    “不是。”我搖頭。

    “監區長?”

    “不是。”

    “難道是,監獄長?肯定不是監獄長。哦我知道了,送同事的?哪個的?”

    我說:“不是讓你猜嘛。”

    “靠,不猜了,你愛說就說不說拉倒。”她把煙票遞迴給我。

    我把她的手推回去:“你啊。”

    “我?”她還是疑問。

    “是啊。你。”我點頭。

    當她確定我不是開玩笑後,急忙又遞過來給回我:“哎嗨,你這開什麼玩笑呢哥們,我這裏有的是煙抽,不要你送我。”

    “你不也送我煙抽嘛,男哥,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你一定要收下,不然我在這裏接受了你那麼多幫助和照顧,心懷愧疚吶。”我又推回去。

    “你什麼愧疚什麼你,是哥們就不要那麼客氣。”

    “既然是哥們,那你還不收下啊!”我裝作生氣道。

    一番推辭後,她收下了:“客氣什麼呢你。”

    “誰打算和你客氣了啊,忘了和你說,我現在不只是心理輔導還是b監區的管教。以後希望男哥多多指教。”我從她桌上拿了一支菸,自己點上。

    “你,b監區管教?”

    我把我轉爲管教的事跟她說了一遍。

    她聽完大大咧咧的拍拍我的肩膀:“哈哈這樣好,那以後咱兩互相照顧。”

    “男哥,想和你打聽一個人。”

    “誰?”她警惕的問。

    怕我問謝丹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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