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酒店大堂,其實也不能叫大堂,並不是特別大,裝修很溫馨的那種情侶酒店。

    你懂的。

    情趣類的。

    主打顏色嫩黃色,看起來很溫暖讓人很有感覺。

    我有些暈,到了前臺,說要兩間房,誰知前臺說:“不好意思美女,沒房間了。”

    “沒房了?怎麼會呢?”

    “今天週末,我們的客房早就預定滿了。”前臺對我們微笑說。

    我有些失望,外面又冷,喝了很多酒,不想到處找。

    我好像記得謝丹陽說還是徐男說不能喝酒的,怎麼看她都一點事都沒有的樣子。

    謝丹陽說:“那我們去別家。”

    “去哪家?”我問。

    她拿出手機,說:“在手機上找周邊的。”

    女服務員叫住了我們,說:“有一個單人房,客人過了預定時間還沒入住的,不好意思,剛纔沒注意到。”

    謝丹陽開了這間房。

    我說:“只有這一間,我兩一起睡嗎?”

    “又不是沒睡過,你怕啊?”

    “是怕,我今天晚上喝了不少酒,怕我忍不住想要碰你。”

    “你敢!”她威脅我說,“我打死你。你睡沙發!”

    “不好意思美女,我們這間迷你房沒有沙發。”前臺說。

    “喔,剛好了,今晚你死定了。”我說。

    “誰死還不一定。”

    我正經的說:“我還是到別的地方開房吧,這樣不好,徐男知道了,會不舒服。”

    “我又沒和你怎麼樣,怎麼不舒服呢?”

    “那怕她知道我和你住在一起,會誤會的。”我說。

    “你想多了。”謝丹陽淡淡迴應道。

    上了房間,果然是迷你的,很小,沒有沙發,電視機嵌入牆壁裏,很小的房間,牀是大,但是房間小到走道兩人並排走都不行。但是看起來很乾淨衛生,也很有感覺,特別的舒服。徐徐暖風從空調出風口出來。

    “這家酒店大的房間還不錯,離我家小區最近了,只有這間小房,委屈你了。”謝丹陽說。

    我說:“你說的這哪裏話,我們之間不用客氣。”

    我啪嗒倒在牀上,感覺天花板都轉了起來。

    然後就慢慢的竟然睡着了。

    不知過了多久,謝丹陽搖醒我了:“去洗澡呀。”

    我轉身說:“好睏好累,不想洗。”

    “快點洗澡,很髒!”

    “不想動啊。”

    “那你別睡牀上,睡地上!”

    我軟趴趴的爬了起來,她怎麼跟已經是我女朋友一樣的管我了。

    我去洗了澡,出來後,她在玩着手機,洗完澡後不那麼累了,我鑽進被窩,玩了一下手機,突然很想找那張舊的卡,插進去看看洋洋有沒有找我的消息。

    於是我爬起來,找,沒有找到,我扔哪裏了?

    我又鑽回被子裏,頭很疼,那個卡我到底有沒有扔。

    翻出李洋洋的號碼,手有點癢,想給她發個信息。

    按了按,遲疑着不知道發什麼好。

    “你穿着衣服進來幹嘛?那你不如不洗澡!”謝丹陽突然說。

    “那我總不能卷着浴巾睡啊,這裏也沒有提供睡衣。”我說。

    “你不會脫了嗎?那裏有乾淨的。”

    “要錢的。”

    “要錢就要呀。”她說。

    她可是對男人不感興趣,而且我貼太近我自己會發春,也不可能感染得到她,她對我沒興趣啊,再說,我要是碰她,徐男不和我翻臉啊。

    這種關係真他媽的奇怪啊。

    誠如王達所說,我進了女監獄幹活後,真的是桃花運很多,而且也不會像以前被甩一樣把所有的希望的感情放在了同一個人身上。

    我真是壞透頂啊。

    人渣啊。

    這就是資源不對等的原因。

    在監獄裏,我有很多可以挑選的女人,而裏面的很多女人,很多女犯很長時間甚至一生再也不可能遇到別的男人,除了我,甚至於很多女管教,接觸到的男人的次數都很少。

    所以,男性資源的匱乏,使得她們只能被逼着忍耐。

    如同某電視臺播放過的那則新聞調查:某南方沿海大城市制造行業中男女比例長期失調,男性工人“一夫多妻”現象很普遍,如果女友少於兩個還會被笑話,有些人心安理得地接受女友養活。如果女友少於兩個還會被笑話,有些人心安理得地接受女友養活。而女工們每日忍受着單調乏味工作,業餘時間迫切需要一個男友帶來的慰藉,有些人即便得知男友腳踩幾隻船,也無怨無悔,甚至要加倍對男友好。

    裏面提到了一個叫女工小芳的男朋友有三個女朋友,並且她們彼此都知道對方的存在。

    她的男友是個來自某中部省山區普通男工,名叫李兵,李兵貌不出衆,在那裏務工十年。剛去的一年內,李兵在科技園同時和三個女工交往併發生關係,一個同居,一個戀愛,一個情人。“她們互相都知道的。”李兵稱自己對三個女孩都十分坦誠。最初李兵只有一個固定的女朋友,是名“90後”女工。

    交往四個月後,在春節前的廠區舞會上,李兵結識了在科技園某電子廠工作的第二個女朋友,不久同居。“第三個女孩也是在附近打工,見她總是悶悶不樂的,我就去和她聊聊天,誰料她提出要和我交往。我對她說,‘我已經有兩個女朋友了,不能再有第三個了,只能做情人。’她同意了。”

    “那段時間挺混亂的,開始時前兩個女朋友還不知道,等她們慢慢察覺了,問我,我就如實說了。結果她們不但沒離開我,反而對我加倍地好。”三個女孩對一個男友展開競爭,李兵記得,至少有兩個女孩是想嫁給他的。在他這裏,一切都自然而然,“廠區裏女孩子多,離家在外都挺孤單的。”

    而且這三個女朋友,還經常給他錢花。

    李兵說,“女工找不到戀愛對象,是現實的問題。說‘養’男友或許不好聽,但現實是男人不一定找得到工作,而女工卻不可能不找男朋友。”

    她們畢竟是女性,她們有愛情、背叛、欺騙、需要。

    我想,對於廣大男同胞來說,我是幸運的,而這些女人,她們實質上是實爲不幸的。

    胡思亂想間,我睡了過去。

    難以相信我懷中抱着裸着的謝丹陽能睡得一晚好覺。

    簡直是不可思議,可能真的是喝多了,很快的就沉睡過去,如果換成是在監獄的宿舍,那我不強她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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