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你們兩人一組的,有一個也躺在地上,平躺!”他要求道。

    我躺在了地上,然後衆人按照他的吩咐,躺在地上。

    “另外一個組員,坐在躺着的組員身上,雙手掐住她的脖子!你來,坐在他身上,示範!”他吩咐身後的一個女的。

    那個女的很高很壯,我提議說:“我能不能選她?”

    我指着朱麗花,教官氣狠狠的過來踢了我一腳:“請你奶媽來好不好!”

    我不說話了。

    那個高高大大的女的騎在了我身上,雙手掐住我喉嚨,卡的我呼吸不接,我說:“這是演戲,不要搞這麼真實好不。”

    她卻瞪着我,乾脆加重了力氣,我雙腿亂蹬,雙手也掐住她脖子,教官衝過來一腳踢我屁股上:“認真點!是不是不想學,不想學就滾!”

    我把那女的手掙脫開,咳了幾聲:“報告教官!這假戲真做,我受不了,會死!”

    “如果是真實的,你早就已經死了!”

    “我強烈要求換訓練對象!”我坐了起來。

    那個女的瞪着我,我也瞪着她。

    “你有什麼資格來要求我?”教官問我。

    我看他又要動武,躺了下去。

    然後那個女的雙手又掐住了我的喉嚨。

    教官道:“03年,我還在高中,還沒考入軍校,我們市裏,男監獄,發生了一起一名殺人犯殺管教越獄的事故,殺人犯假裝在監室裏暈厥,當時的一名沒有經驗的新來的管教,沒有向同事報告,開監室門進去後,就被躺在地上裝暈的殺人犯絆倒,殺人犯就用現在你們同樣的方式,將這個年輕的管教掐死,儘管殺人犯雙手被鎖鏈鎖着,但還是可以用很多的方式殺人。殺了管教後,拿了管教的鑰匙,逃之夭夭,一直到次年,罪犯才被抓獲歸案,鬧得是整個市都人心惶惶。假如躺在地上的是你們管教,而坐在身上的越獄殺人犯,在已經被制住的情況下,管教們,想想,怎麼把犯人反制住?”

    好多學員都提出了自己的意見,什麼反掐她喉嚨啊,什麼把她反下身去啊。

    “你們說的基本都對,但具體怎麼操作?好,我來示範!”

    黃教官躺下讓騎在我身上的那個女教官,騎在了他的身上,我馬上爬爬爬爬到了朱麗花面前躺下。

    朱麗花看着我,不明白我在幹什麼。

    只見黃教官雙手往頭上用力一伸,騎在他身上掐住他脖子的女教官雙手被撐開撐在黃教官雙肩旁的地上,黃教官左手抓住女教官的左耳,右手抓住女教官的鼻子,輕輕用力,女教官就被反過來騎在了地上。

    好厲害!

    這先是借力弄開了罪犯掐着管教喉嚨的雙手,然後雙手抓住罪犯身體上薄弱器官,輕輕用力,罪犯當即被掀下馬來。

    黃教官站起來:“下面開始練習。”

    我趕緊的叫朱麗花:“來啊!”

    朱麗花看都不看我,黃教官看到了我:“你什麼時候跑到那裏了?朱警官,麻煩你和他配合一下!”

    哈哈,這下有得玩了。

    朱麗花說是,然後騎在了我的身上。

    我笑嘻嘻的問朱麗花:“我很容易就能把女人翻身騎着,你信嗎?”

    “老實點,好好學。”她警告我。

    看着她這副樣子,我說:“我用這招,龍抓手抓住,然後她勢必要雙手捂住,然後我馬上。”

    我沒說完的時候,因爲雙手是在隨着說話示範,就不小心抓到了她,她果真雙手抱胸保護,接着一巴掌扇下來:“流氓!”

    啪的一聲,我疼啊!

    “我不是故意的!”我氣道。

    黃教官走過來:“你們在幹嘛在幹嘛!你還不想學了是吧,不想學你滾回去!”

    我瞪着朱麗花,媽的我又不是故意的,至於那麼用力給我一巴掌吧。

    她也覺得下手有點重,說了句不好意思,捏了捏我的臉,然後用力扯了一下:“你臉皮怎麼那麼厚!”

    “痛啊!”

    她雙手掐住我喉嚨,我也不跟她客氣了,既然是訓練,就要搞得真實一點,我馬上用剛纔教官教的那招,弄開她雙手,然後她整個人伏在了我的身上,接着我抓住她鼻子耳朵翻身騎着她,其中因爲翻身用力過度,不小心就睡在了她身上。

    朱麗花氣得罵我:“流氓快點起來!”

    “喲,還挺舒服啊。”我嘻嘻說道。

    黃教官氣沖沖的過來給我屁股踢了一腳:“爛泥扶不上牆壁!她們都練得好好的,就你這裏有問題!其他的人給我練兩次後,週五再來!你!練一百次!”

    “啊?一百次?”我鬱悶了。

    他又吩咐朱麗花:“朱警官麻煩你陪着他練,下週五如果他不過關,以後也不用來上我的課!”

    她們簡單的練了兩次後,那個黃教官就遣散她們走人了,教官們也撤了。

    頓時,訓練場裏,只有我和朱麗花兩個,我說:“你還那麼認真啊,他走了,我們也走吧。”

    “不行!你要是下週過不了關,我還要被罵。”

    “罵就罵唄,他誰啊,那麼囂張?”我問道。

    “是監獄專門請來教授搏擊技能的特種警察,得罪了他,就等於得罪防暴中心的領導,監獄的領導。”

    “得罪就得罪,又不能拿你怎麼樣,別那麼認真朱警官,都六點多了,我很餓,麻煩你下來,我要去喫飯,我回去了,拿着被子慢慢練哈。”我的肚子叫了起來。

    “不行!”她還認真了。

    “我靠你啥腦子啊你,你該不是那麼認真真的要練一百遍是吧?你下來。”我氣道。

    我還掙脫不開了我。

    我又說:“這樣吧,我們先去喫飯,然後回來繼續練。”

    “不行。”

    “我餓啊!你是不是不捨得離開我啊?”我問她。

    “你以爲你是誰?”她還頂嘴了。

    “哦,我看你啊,八成對我有意思,愛上我了,然後不捨得我走,要不這樣,我們先去喫飯,今晚你去我宿舍,我們練啊。”

    “我呸!”她用力掐住我喉嚨。

    “你,你來真的。”

    我又用那招,她學乖了,把雙手一擡,我就空打了,她的雙手又掐住了我喉嚨,我罵道:“是練習,你這樣是什麼公報私仇嗎!”

    看起來朱麗花有些生氣,我也氣了:“放開,放放開,不然我真的打你。”

    “死流氓!”

    我氣喘不起來:“你要謀殺我嗎。你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我雙手直接從她上衣下襬處伸上去,然後她大叫一聲收手抓住我的手腕要我拿開,我一個翻身將她騎在身下。

    然後我就不客氣了:“你不是很厲害嗎!”

    “你這個流氓放開手!”她用力要我把手拿開。

    “怎麼了教官沒教你如果男人抓住你這裏,要怎麼甩開嗎?”

    她氣得臉都漲紅了,我說:“我何止抓你,我還親你!”

    說完我就舔了一下她的臉,然後親上她的嘴,她剛纔估計是懵了,現在,她的一隻膝蓋往我背部一頂,我一個前趴在了她臉上,她抓住我的手臂和下巴,一個反身坐起來,又把我給擒拿住了,乾淨利落。

    “痛!”我又喊了起來。-is

    -

    “流氓,我讓你耍流氓,耍啊!”

    “花姐求你放過我,我下次不敢了,很痛!很痛很痛!”我喊起來,肩膀要斷了。

    她用力往上一推:“你還敢對我耍流氓,還親我!”

    “不敢了花姐,好痛啊你先放手好不好?”我喊道。-is

    -

    “流氓!”她罵。

    “不是不是,花姐,你那麼漂亮,我想親你也是情不自禁啊。”

    朱麗花鬆開了我的手:“說你流氓沒錯吧。”

    “是,我是流氓,但是流氓也只對漂亮女人動心啊,對吧。”

    她臉有點紅:“少,少廢話,趕緊躺下。”

    “還練?”

    “躺下!”

    我躺下來,她又騎了上來,我照練,這次她騎上來後,我發現她的臉紅紅的,害羞了啊。

    突然發現,這個英氣襲人的朱麗花,居然有那麼柔弱漂亮如水的一面。

    我這次是真的情不自禁,親了親她的嘴脣,她嘴脣有點顫抖,有點緊張,輕輕閉上眼,雙手推推我:“別,別這樣,張帆。”

    我又親了她的臉蛋,然後親她的睫毛,親她的嘴脣,她更用力的推開我了:“張帆,不要這樣,我們不能這樣。”

    我更是親下去她的嘴脣,她呢呢喃喃:“不要這樣,張帆,快點下來。”

    不要這樣?

    那就是要這樣是吧。

    可想她沒有什麼經驗,只會傻傻的,她的牙齒還緊張的碰撞在一起。

    當我的手托住她的臉,從她脖子處往下親時,她呢喃呢喃着突然推開了我,站起來就跑了。

    靠!

    居然還可以這樣,都已經快得手了,煮熟的鴨子還能飛了!

    女人的心思也挺難猜啊,都已經這樣了,如果說她沒有什麼動情,那不太可能,但是說動情吧,到了這時候卻還能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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