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監區那個嚴重抑鬱自殺傾向的女犯逐漸好轉,小凌來給我彙報說,徐教授按照我的吩咐,也對女病人進行有神論疏導,而她平日喝的粥和湯裏,小凌她們偷偷往裏邊放了抗抑鬱症的藥物。

    小凌說,她已經把這件事上報d監區的領導,讓d監區的領導跟監獄領導提一提,希望上邊可以嘉獎我。

    我說這都是我本職工作,沒有什麼好提的,讓她不要提這個事,不過她已經提了上去,只是也暫時沒有下文。

    但我想,病人好就好了,我哪有什麼功勞呢,如果不是因爲柳智慧,或許這個女病人現在已經死了。

    該感謝的人,是柳智慧纔是,可惜是在監獄,不然的話,我會買一些東西,封個紅包給她特此感謝。

    年末了,都在忙,而說的選拔女演員的事情,因爲電視臺劇組的導演忙着其他節目錄制的原因,暫時還沒來,所以監獄方暫且把這事按下了一些時日,領導沒給我下指令,我當然不會大張旗鼓的跑去給女犯宣揚說要出去幹這大衆女演員,找我找我。

    週五的時候,我又去了那個訓練場。

    想到上次和朱麗花將要突破曖昧,我就在想,爲什麼到了那一步,她居然還跑了呢?

    照我以前的經驗,最難的是李洋洋,但是洋洋是全心意的願意給我的,而朱麗花,我的確是對她很有意思,廢話,一身武藝身板挺直身材如此好,還白皙乾淨眉目清秀英氣其中,誰不想動啊。

    我反正都和李洋洋分手了,還講什麼道德,我就算是個什麼什麼公w猿,但我現在沒結婚,和女孩子談多段戀愛,並不違反法律,更沒有什麼違反道德之類的說法。

    你情我願的事情,只要不是強j。

    問題是朱麗花爲何到了那個時刻還能跑了,她一定也內心在搖擺,是否要給我。也可能是環境的原因,在訓練場那裏實在是廣闊,害怕隔牆有眼,下次我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和她試試。

    這次我學乖了,那個教官一個勁地對付我,我就拿了兩包中華塞進口袋裏去送他。

    當大家排好隊後,我看看朱麗花,她還是老樣子,假裝看不到我,看着人羣中。

    她是屬於緊急處理中心防暴中隊的,別的監獄有沒有這個中隊我不知道,但是我們監獄爲了以防萬一,特別是生怕監區裏出事後監區獄警管教和監獄人手不夠,武警沒來到或者人手少的情況,特別成立的防暴中隊,這些人,清一色全是當兵出身的,以前都是職業軍人,這可沒有貓膩,也不能走後門進去,全是靠真實本事,首先要求是兵役退伍的政z素養好的,其次身高體重,然後各項武打技能,總之,她們比獄警的要求嚴格太多太多,當然她們的工資也比我們多。

    作爲職業軍人,她們的意志力和忍耐力,也就可見一斑。

    只不過,我纔不信作爲一個身心健康的成年女性,她們就不可能會不對男性產生愛慕之心。

    囉囉嗦嗦了一下後,教官讓我們練上次教我們的反制服。

    於是,我又和朱麗花搭檔了。

    教官特地先看我和朱麗花的練習。

    朱麗花騎在我身上,我說道:“我比較喜歡在上面。”

    “你說什麼?”好像她並不是很懂我的意思。

    “我說,我比較喜歡在上面的姿勢。”

    “少廢話,好好做,我不想被罵。”她說。

    “好,好好做,一定好好的做你。”

    “流氓。”她的臉刷的就紅了。

    “我說好好練習,你想歪了是吧,臉都紅了。”

    “你們嘀嘀咕咕幹什麼呢?快點!”

    照例進行,迅速的就把她壓在了地上。

    教官拍手鼓掌:“很好!看來沒偷懶。”

    我騎在朱麗花身上,靠在她耳邊說:“我說我喜歡這個姿勢做。”

    她扭過頭:“起來!”

    教官過來:“先保持這個姿勢!好,朱麗花,麻煩你用插眼睛的另外一個反制服方法示範給大家看。”

    朱麗花看着我,我問:“什麼插眼睛?”

    她迅速的雙腳勾起來從身後兩小腿別住我前胸,然後掙脫開我的雙手,接着兩根手指插我雙眼,我急忙一檔,還是插到了眼皮,啊的叫了一聲,她迅速的翻身將我壓在地板上,膝蓋死死地壓在我喉嚨上。

    我眼睛也痛,喉嚨呼不出氣,掙扎着。

    教官說:“大家看清楚沒有。”

    看我在蹬腿,朱麗花輕輕鬆開了。

    我咳了起來:“你,你假戲真做,你要謀殺我!”

    教官又開始教大家練這招,“我們需要的就是用最簡單,最容易,最有效的方法給敵人最致命的攻擊。”

    我坐起來,對朱麗花耳邊說:“你怎麼捨得真的下手。”

    我的眼淚還嘩啦啦的流出來。

    “對待敵人,有什麼不可以的?”她走回了隊列。

    日,老子還成了你敵人了!

    當休息的時候,我坐在了黃教官身旁,偷偷塞給他兩包煙:“教官啊,你好厲害,不過啊,這些插眼睛啊,捏耳朵,攻擊下身的辦法,是不是太無恥太陰險了啊?”

    他看着我的兩包煙,說:“我不是駕校教官,別給我來這套。”

    “駕校教官我纔不給啊,我是對您的尊敬,特意想要多學幾招的。希望教官不吝賜教。”我硬是塞進了他的口袋。

    然後又掏出我自己的煙發了他一支:“謝謝教官。”

    他接過煙,我給他點上。

    “學多幾招也沒什麼用,那些華而不實的招式,反而會害了你,我們現在教的都是最有效的。至於你說的陰險無恥,我問你,跟窮兇極惡的敵人,你跟他講道德,有用嗎?那三個殺獄警越獄的囚犯,他殺你們獄警的時候,有想過什麼是陰險無恥嗎?”

    “是是。”

    果然,給了兩包煙,態度都客氣了許多。

    黃教官告訴我,他以前也當兵出身,還是特種兵,後來當了警察,特種警察。

    平日在搏擊俱樂部學習搏擊,並且經常參加業餘自由搏擊賽,戰績四十五勝,三負。

    我說:“你那麼厲害,還有人比你厲害的啊?”

    “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比一山高,所以你們平時更不能大意,在監獄裏的囚犯,坐牢之前也有做過特警的,當過兵的,有的還是高級保鏢。就你現在這樣的水準,制服一個普通囚犯都很難,好好練。記得第一次登上擂臺時,我已經是自以爲自己是特種兵出來的,而且在自己剛練習了半年的自由搏擊後,就很覺得了不起。但第一次比賽,那場比賽被打得很慘,我承認那時技不如人。憑藉之前的功底,我清楚地感覺到了自己已經踢中、擊中對手,但卻沒能威懾到對手,後來我總結出,只有重拳、重腿纔是王道,不是花哨的勾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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