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你?”我問。

    她顫抖着抱着我。

    這種感覺,好舒適,我還沒談過模特呢。

    真是醉人。

    我也抱了抱她,她急忙推開我,然後開了燈,我看她眼淚都嚇出來了,我笑了。

    她牙齒顫抖:“你爲什麼要說給我聽那麼恐怖的故事!”

    “是你說要聽的,以後你可以說給你姐妹們聽,嚇死她們。”

    她捂着耳朵:“啊!不要不要我不要,趕緊忘了,忘了小女孩,忘了忘了!”

    “是忘了小女孩媽媽。”

    “你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她慢慢的爬回牀上去,不敢關燈了。

    我笑着說:“我警告過你,不要主動下來找我。”

    “你不要講話,你再講我就趕你出去外面睡!”她氣着說。

    我閉了嘴。

    一會兒後,她又說:“我以後再也不敢一個人睡覺了,都怪你!”

    “那我可以委屈我自己陪你睡唄。”

    “怎麼辦?”她悶在了被子裏。

    我調好鬧鐘,一會兒後,我睡過去了。

    一大早六點鐘,手機鬧鐘響了,我趕緊爬起來,然後看看她。

    暖黃色的燈一直亮到了早上,她緊閉雙脣,睫毛很長,好美。

    我突然有種衝動,俯身下去偷偷親了一下她的臉蛋,熟睡中的她不知道,輕輕轉了個身。

    我嚇得直直看着她,還好沒醒來。

    被子裏她身體輪廓修長,真想伸手,不過我不敢,因爲她一定會知道。

    如果讓她發現,那我以後就要和她交惡了,和女孩子在一起嘛,還是要尊重她,不能什麼都想佔便宜,動手動腳,別說她看不起我,我自己也看不起我自己。

    也不知道康雪有沒有回來,外面很黑,我輕輕的開了客廳的燈,沒有看到康雪的鞋子,可能沒回來。

    還想說叫她一起起來了回去監獄上班,看來只能自己坐公車回去了。

    洗漱後,我就出門了,天很黑,在小區外吃了個早餐,上公交車後,我看看賀蘭婷的號碼,很早啊,不管她,我撥了過去。

    還是關機。

    媽的還說要我有什麼就和她彙報,她就這麼手機老是打不通的關機的,我怎麼彙報。

    我編寫了一條信息發給她:表姐,如你所說,我的手機放在門衛,好像被人拿來看過了,還好我聽你的刪除了所有記錄,刪了電話簿你名字,你能不能給我的辦公室打個電話,我有急事找你。

    很快回到監獄,老老實實幹活去了。

    上午接待了兩個c監區的女犯,c監區是介於d監區重刑犯和b監區中型犯之間,也是心理疾病重災區。

    其中一個女犯是被自己混混男朋友騙去夜總會坐了臺,後來認識了一個有錢的主,跟那個有錢的主經常往來被自己男朋友知道,男朋友就威逼利誘,讓她拍了和那個有錢主的不雅照,然後讓她威脅要一百萬,不然就發給他老婆。結果拿到了一百萬,胃口大開的無恥情侶,又敲詐了兩次,第三次,不勝其擾的有錢主幹脆報警,被抓後還查出,她還幫男朋友帶毒到夜總會賣。

    她男朋友很狡猾,把這事撇的乾淨,而且沒有他參與販毒的證據,最後雖然用其他罪名抓起來坐了幾年牢,但幾年很快過去就出去了,然後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纏上了一個單身富婆,要和那個富婆結婚。

    這個女犯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快要崩潰,送來我這裏,我自己也無可奈何,唉,我只能開導她了,或許讓柳智慧來,才能開導得了,我現在也不能跑去找柳智慧了。

    送走她的時候,c監區押着女犯來的管教進來偷偷對我說,“這種害人不淺的人,何必救?死了算了。”

    “呵呵,法律已經懲罰她了,我相信她出去後也不會敢做了。”

    “她還能出去嗎?老死在這裏了,她出去能怎麼樣呢,她不是傻,她是自作自受!”管教狠狠說,“最討厭這種說自己是傻被男人騙的女人了,還不是自己自作自受。”

    我笑了笑,送走了她。

    是,兩個人都有原因,不能只怪男人,但如果男人不是這副德行,女人也不會走上這條路。

    後來來了一個女的,三十五歲,長有幾分姿色,當然和康雪這樣的是沒法比的。

    特騷。

    這女的是情殺,年輕時在父母的逼迫下嫁給了一個大學老師,呵呵,大學老師,看來大學老師這個職業在婚配上非常有市場,如果有下輩子,我願意做一名大學老師。每天在校園裏揮灑汗水,在綠樹成蔭青春操場上,看裙子飛揚。

    說回這個女的,因爲丈夫身體原因,就是丈夫滿足不了妻子,後來有了小孩,女的就經常的出去玩出去找其他男人,不帶孩子,孩子讓丈夫帶,特別到了三十歲後,女的更是如狼似虎,在默默上找男人。後來膽子肥了,帶回了家偷偷的,沒想到有天被體育課提早放學回來的女兒撞見,姦夫淫婦慌亂之下乾脆殺人滅口。

    男的死刑女的無期。

    她進來我辦公室後,笑了,整了整短髮,然後說:“還真是個男人。”

    這話什麼意思。

    我看了她的資料後,對她沒有任何的同情心,自然就不客氣:“是的,是個男人。”

    “男人,你有女朋友嗎?”她馬上露出餓狼一樣的笑容。

    我奇怪問:“你有什麼心理疾病?”

    她揉着自己胸口:“我這裏有病,我好難受,我想要男人。”

    我艹你大爺。

    我定定看着她:“你要男人,你好好改造,出去外面,很多男人。”

    “來不及了,我現在就想要!”她伸手過來。

    我厭惡的一巴掌打開她的手,她嘻嘻的要過來抱我,媽的就一個瘋子。

    我出去門口打開門對兩個管教道:“這個女人發春了,不是什麼心病,麻煩趕緊帶走!”

    我氣了,明明沒病還帶來,這女犯是知道監獄裏的心理輔導師是個男的,八成用錢賄賂兩個管教讓管教帶來了,我能不氣嗎。

    兩個管教不好意思對看一眼,走過來。

    那個發瘋女犯抱着我。

    我一腳踩過去。

    她被踢飛了。

    當時的薛明媚,也是如此,監獄裏很多女人,很多年見不到男人,都會這樣。

    她爬過來,我又踢了一腳,兩個管教急忙過來,扶起她出去。

    “男人!我要男人吶!我要男人!我不走!”她聲嘶力竭的被帶走了,那悽絕的聲音響徹在整棟辦公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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