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好東西,但是喝多了,第二天就不是好東西了。
難受。
夏拉去拿了車,我在小區門口等她。
出來了。
是一輛白色的豐田凱美瑞。
腿模啊,大學生啊,年紀輕輕的就開了凱美瑞。
如果用我的工資買這個,不喫不喝湊七八年纔行。
上車後,兩人出城前往花田。
十一點多到了花田鎮,到了花田鎮,就一直堵車了,堵了好長好長,花田變成了車海了。
好多車主幹脆把車靠邊一放,步行幾公里前往花田。
夏拉也把車放好,步行前往花田。
好多人,花田景區人就多,遠遠的山腳寺廟人更多。
我說:“要不我們去照照相,就別去拜神了。”
夏拉露出不高興神色,看來她是想着去拜神的,我一看她這種表情,心想,老子幹嘛要遷就你,於是當即不高興說道:“你不爽是吧?那你愛去拜神拜神,我自己在這裏玩。”
她看看我,說:“不是,那我們先去那邊,在門口拜拜也好吧。好不好嘛?”
我很大爺的說:“喲你央求我,當然好啊,但是隻能在門口,不許進去,拜拜就走。不然你自己玩,我自己玩我的。”
她嘟了嘟嘴說:“好吧。”
兩人去了寺廟門口,買香啊,一小束八十塊啊,真是坑娘啊。
她買了一束,我不買,我就看着她點香拜神,好多人擠着買票進裏面,有的還在外面跪着。
點香了後,夏拉彎腰拜神嘴裏唸唸有詞,我遠遠坐着,抽菸。
拜完後,她過來說:“我們走吧。”
我說:“拜完了?要保佑什麼呢?”
夏拉說沒什麼。
我說:“保佑你找到一個好男朋友,高富帥,總裁,有本事,疼你愛你。”
夏拉笑笑說:“我和你了,還要高富帥做什麼。”
我呵呵說:“沒事,我們做朋友就好。”
她倒是驚訝了:“爲什麼?”
我說:“我們做朋友不好嗎?現在我們不就是朋友嗎。你不想做朋友也行啊,隨你。”
她低着頭,往前走,手卻挽住了我的手,我感到驚奇,大家都是演員,沒必要做的那麼真。
挽着我的手,好多人側目看夏拉,因爲她很高,腿很長,人漂亮。
到了花田,她到了花田間,讓我拍照,擺出各種或是性感或是單純或是可愛的姿勢,讓我拍。
我拍着拍着,夏拉說口渴了,眼巴巴看着我,想讓我去買水。
我說:“你口渴你看着我幹什麼,總不能尿給你喝吧。我自己也口渴啊這麼忙活着給你拍了半天照片,去買水啊!”
她不高興了。
我說:“不高興是吧?”
她勉強笑笑說:“不是。”
然後她去買水了,我要你賤,你他孃的還真當我是軟柿子來捏,當馬兒騎,我日你。
我坐在花田田邊草地上,今天天氣特晴朗,春節很少見大年初一這麼好天氣,而且氣溫十八度,好多遊客。
我點了一支菸,悠悠然抽着。
我擡起頭,身旁的人坐下來。
竟然是謝丹陽。
不過遇到她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到了節日,特別是春節,該回老家的都回去了,留在這座城市的,這個季節也不可能去海邊游泳,特別是初一,就來這裏燒香拜神,照照相,踏踏春。
如果李洋洋和賀蘭婷也在城裏過年,也許還遇到李洋洋或者賀蘭婷也不定。
謝丹陽坐在我旁邊,給我打着傘,我朝她臉上吐了一口煙問道:“真不巧,又遇到你了。怎麼了丹陽姐一副不開心的臉。”
謝丹陽不小心吸了一口煙,咳了幾聲然後打了我一下說:“別對我臉上吐煙。”
我靠我何止朝你臉上吐煙,我還吐你肚子裏。
於是猛吸一口,然後抱住她的脖子,直接就吻上去,把煙吹進她嘴裏。
謝丹陽推不掉我,來得太突然,然後嗆到了,就咳啊咳的,淚水都出來了。
我開心的哈哈大笑:“沒想到美女被嗆到也那麼醜。”
我拿着手機給她拍了幾張被嗆到的表情。
她停下來後,打了我幾下,氣着說道:“把手機拿來,給我刪掉!”
我跳起來:“咿,來搶呀,我不刪掉。我要曬出來,放在我宿舍衛生間,每天羞辱你照片。”
她追過來:“快還給我。”
我哈哈跑着:“我不還啊!”
在花田裏被絆倒了,她也跟着被我絆倒倒在了我的身上。
壓着我,說:“還我照片!”
我說:“喲,你這是在幹什麼,要把我就地正法嘛?哎,你看過那個什麼電影沒有,在玉米地裏的,你說要不是周邊遊客多,咱要是在這裏,也別有一番滋味。”
她罵道:“誰和你在玉米地,你把手機給我,快點刪了!”
我說:“可以,但是你先給我整。”
她氣着和我搶,可是搶不過啊,我乾脆翻身一把把她壓在我身下,扣住她雙手,她呀的尖叫一聲,我說:“小聲點,不然等下別人都看見了。哎,你說監獄裏讓我們學這些擒拿術也挺好,跟媳婦打架不怕輸了。”
她蹬了蹬腿想要踩我:“快點放開我。”
我問道:“你和誰來啊?家人嗎?”
謝丹陽說:“和誰關你什麼事?你和一個女孩子來是吧?”
我說:“是啊,有什麼問題?”
她說:“我沒問題,但如果讓我家人看到你和她這麼挽着手,那我家人一定會罵我。”
我說道:“原來這樣,那好吧,等下我和她就走了,保證不讓你們家人看到。話說,你和你媽媽和好了。”
她說:“關你什麼事。快點放開我。”
我嘻嘻笑着:“放你?我還沒玩夠。”
然後我就動手咯吱她,她笑了起來:“張帆,你快放開我!死王八蛋,快,放開,放我。”
謝丹陽笑的有些上氣不接下氣,我玩得不亦樂乎:“我說,美女也怕癢啊。”
她笑着笑着就哭了:“張帆放開我。”
眼淚都掉下來了。
我急忙放開她:“哎你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