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珊娜。

    我急忙坐直,看着她,由於甩頭過來速度過快,跟着一條口水就從嘴裏嘴角流下來。

    我急忙狼狽的擦掉。

    她斜着頭看看我,然後微眯眼睛,接着用她美妙動聽的聲音問我:“那晚你看的我換衣服?”

    我說:“沒有,我近視,什麼都看不到,也可以說,其實下邊所有人換衣服,我都看不到,因爲我眼睛不好。”

    她問:“你有沒有用什麼拍我?”

    我說:“我沒有,我並不知道哪個是你。再說了,我拍那個我們獄警同事完全是無意的,摔下來之前踢到了攝影機,攝影機的鏡頭轉了過去。”

    我在她面前雖然緊張,但還是能撒謊。

    她這麼盯着我,雙眼炯炯有神,我更是緊張,她說:“你在騙人。”

    是啊,她是什麼級別的演員歌手啊,我要是緊張,她可以看得出來的。

    從微表情心理學上來分析,完全可以看透一個人說話真假,那柳智慧便有着這超能力,但這個李珊娜,我沒和她交過手,我想,她不可能如柳智慧般厲害吧。

    我在心裏告訴自己消除自己的緊張,說:“信不信隨你。”

    其實,看了就看了,又能怎麼樣呢,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又說:“說實話,那晚在下面換衣服的人我幾乎全都可以看見,但我沒怎麼看,因爲我忙着拍攝,至於有沒有看到你,我不知道,但就算看到了你,那又怎麼樣呢,那麼遠。如果你覺得我侵犯了你,那我道歉。”

    李珊娜聽我這麼一說,她反倒有些不好意思,點點頭,便走了。

    她們在臺上也排練舞蹈。

    這藝術團就是好,每個星期都能出來幾天在禮堂玩着,都不用幹活了,而且喫得好。

    也不知,這李珊娜是不是也住的集體宿舍,到底哪個監區的啊。

    這監獄裏面的太多人,如同一個一個迷,如果想要知道謎底,只能一個一個自己去揭開。

    很快便是後天,說好的去康雪家中喫飯的,看來她是要找我去她家大幹一場了。

    出監獄之前,我特地喝了兩大口她送我的那個酒。

    到了監獄門口,康雪已經在車上等我了。

    那個酒還真有用,我一上車,聞着這香味,再看康雪穿得凹凸有致的,立馬就有了反應。

    康雪隨口道:“今天天氣比昨天冷一些啊,怎麼穿那麼少。”

    我說:“很漂亮迷人。”

    女人都喜歡被人讚美的,尤其是有點上了年紀的,害怕自己失去了魅力,她笑笑說道:“康姐老了,哪還能吸引人啊,夏拉才吸引人。”

    我說:“康姐有康姐成熟的魅力,那皮膚,夏拉都比不上啊。”

    她微笑一下說:“你送的東西,我給馬玲拿去了,馬爽還是心有芥蒂。”

    我假裝關心的問:“康姐,謝謝你。那麼,馬爽以後要做什麼工作呀。”

    康雪說:“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她會有別的去處。”

    我問:“今天夏拉不在家嗎?”

    康雪說:“怎麼,你想夏拉了?”

    我說:“康姐,有你在,我誰也不想,我怕她在家的話,我們不能好好甜蜜。”

    康雪說:“喲,小嘴挺甜呀。”

    我說:“那也沒你甜啊。”

    車子到了小區門口,照例我買菜買肉,上去她做菜做飯。

    在做菜的時候,我兩就開始了起來,。

    兩人從大喘着氣到快要睡着,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急忙起身,進了她房間接了電話。

    我一直都認爲,康雪神神祕祕一定是有見不得人的事。

    我好累,就趴在牀上渾渾噩噩睡着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康雪叫醒了我喫飯,我兩吃了飯後,她說:“我等下有事要出去,你今晚要是睡這裏也行。”

    我說:“好。”

    其實我特別想去跟蹤她。

    喫過飯後,康雪把碗筷收拾後扔進洗碗池,然後就出去了。

    我在康雪出去後,想去開她房間的門,她房間從不讓我進去過,裏面也一定有很多祕密,可她已經反鎖了。

    而讓我納悶的是,她房間的鎖並不是一般的房子那種房間鎖,而是那種大門那種防盜鎖。

    一個房間鎖,不至於那麼要緊吧。

    這更是引起我懷疑,裏面一定有見不得人的東西。

    我的手機震動起來,其實有了好多未讀信息,好多人也在打我電話,有家人的有朋友的有同事的。

    我看看,先給家人回了電話聊了一下,掛了電話後給王達打電話過去,那廝興奮的接了:“我幹你張帆,你他媽的過年死去哪了!在監獄裏被女人乾死了!”

    我皺起眉頭:“你他嗎的講話怎麼那麼難聽。”

    他說道:“我一直講話難聽,你他媽的今天才發現嗎?”

    我說:“你怎麼那麼亢奮?”

    他說:“何止亢奮,簡直是爆血管,他媽的我今天見到我的妞了,他男朋友,也就是我那哥們,帶着她去買奢侈品剛出來,我剛好開着麪包車停在商場門口買菸遇到,氣死老子了。”

    我說:“這種情況我也碰到我,我那前女人,和她現在的男人,去銀行領錢去開店。”

    王達說:“媽的,問題是她一點羞愧心也沒有,兩人還得意洋洋的揚着手中的奢侈品,還可憐的看着我的麪包車!”

    我說:“你也別生氣了,生氣氣死了自己,有什麼用,你要做周瑜嗎。”

    王達說:“我知道是這個道理,可是我就是受不了,我哪年哪月才能吞掉這狗日的公司!”

    我說:“行了行了你彆氣了,我們出來見個面,喝點酒吧,話說你已經回來幹活了吧。”

    王達說:“已經回來了,所以才他媽的遇到了這對狗男女。我想去一個很有意思的地方喝酒,這些女人這麼對我,我要去糟蹋她們去!”

    我說:“行了行了,彆氣了,出來再說。”

    半小時後,我們會面了。

    他依舊生氣,在麪包車上嘮嘮叨叨,我一直安慰着他,過去了就過去了,想那麼多做什麼。

    他嘮叨了好久後,絕望的說:“是不是無論怎麼努力,也幹不掉他們的啤酒公司了。”

    我說:“不要這麼絕望啊王達,靠,你先別想那麼多了,好好幹活纔是正經。我們現在去哪?”

    我看到車子一直往我熟悉的監獄的路上方向開,我忙問:“幹嘛開去我們監獄?”

    他說:“誰他媽去你們監獄,我要去紅燈鎮,搞女人。”

    我說:“你說真的假的?”

    他說:“廢話!老子今晚要找人發泄!不然我想去殺了那對狗男女!”

    唉,被自己深愛的女友和從小到大的兄弟背叛,的確是痛苦啊。

    我是被女友背叛,他是雙重背叛,可以理解。

    開到了那個熟悉的小鎮上,王達把車子往街邊一放,說:“走!”

    我看着這裏,對面不遠處就是小巷子進去的閣樓了。

    王達說:“不知道你們監獄離這裏那麼近,你有沒有來這裏玩過,xx服務,名譽全省。”

    我說:“我是老實人,不幹這種事情。”

    王達嗤之以鼻:“老實人?我看你有多老實,待會兒別丟了魂。”

    我說:“你來過?”

    王達說:“來過,接待過幾個客戶,來了幾次了。”

    然後他指着小巷子裏說:“那裏邊有個閣樓,服務最好價格最高,是鎮上最出名的,閣樓對面那棟,像酒店的那棟,其實也全是這種服務的,有桑拿,有一條龍。”

    他一一給我介紹,看來他是比我熟悉得多。

    王達介紹了一番後說:“我今晚帶你來這裏,當然要享受最高級別的服務,走,我們去那個閣樓!”

    萬一去那個閣樓,碰到認識的打手,或者遇到康雪,那我不完了。

    我急忙說:“我看去閣樓對面那棟酒樓就好了,我挺喜歡的,看上去氣氛不錯,你看那些樓有陽臺,那麼高,如果在陽臺那裏折騰,有沒有一種居高臨下君臨天下的霸氣感覺。”

    王達笑吟說:“看來你在高樓陽臺有過這方面經驗,好!就去雲天樓!”

    這棟酒樓,叫雲天樓。

    雲天樓就在閣樓對面,不用進小巷子,直接進去酒樓大門,進去後,前臺有人接待了我們。

    前臺問需要住宿還是桑拿,或者是喫飯,王達問我說:“你想幹嘛?”

    我說:“你要搞什麼搞唄,我去蒸個桑拿就行。”

    王達說:“蒸個桑拿,不要女人了?”

    我說:“你要吧。”

    王達問:“你沒興趣?我就不信了你沒興趣,待會兒上去,嘿嘿,讓你在花叢中選,別噴鼻血。”

    我剛和康雪折騰得筋疲力盡,現在是全身痠軟,也不想折騰了。

    王達報了桑拿和住宿,然後說要找女技師按摩。

    付了錢。

    一個穿着制服的凹凸有致的服務員帶着我們上樓到了桑拿大堂前,一下子我就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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