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傍晚下班時間。

    徐男已經帶着朱麗花去了包廂那邊,徐男其實是騙了朱麗花過去。

    因爲朱麗花一聽是我要請她喫飯,我估計她多半一定要拒絕了我。

    朱麗花因誤會我與康雪馬玲等人同流合污的緣故,已經從心底的厭惡我。

    不過也好,就憑這一點,我知道了朱麗花是一個不願爲錢而出賣自己的人,是一個可以交的朋友。

    朋友,炮友也行啊,哪怕再進一步也行啊,可惜啊,她已經名花有主了。

    也不可惜吧,人家開着奔馳寶馬來接她的,我算什麼東西,朱麗花要是跟我了,那真是鮮花插在牛屎上。

    在徐男和朱麗花吃了一半後,我過去了飯店包廂。

    推門進去,朱麗花還是那麼英姿颯爽昂首挺胸氣質十足,最主要她那張面容,俊秀又美麗。

    看到我,朱麗花看了一眼徐男,問:“怎麼你沒說叫他來?”

    徐男忙說:“小朱,這頓飯實際上是張帆請你的。”

    朱麗花站起來就要走:“道不同不相爲謀。”

    徐男忙攔住她,我過去,讓徐男出去了,我攔住了朱麗花:“花姐,請你喫個飯,至於嘛那麼生氣。”

    朱麗花說:“不需要你請,這頓飯錢我自己來出。讓開。”

    我拉住她的手:“花姐,幹嘛如此恨我,大家敘敘舊聊聊天嘛,你看以前我們感情多好,可你現在突然對我那麼冷漠,我一下子不好受啊。”

    朱麗花說:“讓開!”

    我拿出一包養容美顏的補品對她說:“花姐你看,這是我專門買來送你的。”

    朱麗花說:“這又是拿着別人的血汗錢來糟蹋吧,謝謝了,我不需要。你讓開。”

    我把補品放在飯桌上,拉住她的衣袖說:“花姐,不要這樣子嘛。大家和和氣氣坐下來聊聊多好呢?”

    朱麗花又形色俱厲說了一次:“我警告你,讓開。”

    我看她這樣,又想使用擒拿術把我擒住,乾脆我就先下手爲強,一下子抓住她的手把她手腕往後彎,疼得她一下子就往後仰,我抓住她的手腕,擒住了她,然後左手不客氣的從身後抱住了她:“花姐,得罪了啊。”

    朱麗花怒道:“你放開我!”

    我說:“花姐,其實我是有苦衷的。”

    朱麗花生氣着:“我說放開我!”

    我假裝難受,心疼的說:“花姐,我這樣子其實也是不得已而爲之的,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很敬重你喜歡你想親近你交往你這個朋友。失去了你,我喫飯不香睡覺不好,我很想你,想和你鬥嘴想和你玩。可是你突然這麼冷淡我,我知道是因爲你覺得我做了蛀蟲做了別人的走狗的原因,可是花姐,我真的是有苦衷的。因爲我知道了別人不該知道的東西,別人用我們監區很多事,包括犯人自殺,犯人被打,這些來要挾我就範。我也不想這麼做,撈取榨取犯人家屬和犯人的錢,可是我是被逼的,我沒有退路。”

    朱麗花掙扎的力氣漸漸小了很多。

    我說:“花姐,我真的是被要挾的,我現在是想走走不得,想不幹也不行,我只想只希望有一天,能好好的離開這裏。”

    朱麗花掙扎的力氣幾乎沒了,她心中開始同情我:“那讓你負責選拔呢?你就這麼狠狠敲詐女犯?你怎麼那麼狠心?”

    我說:“花姐,我是被逼着走到了前臺,我是被推出去的,我是個被人提着線的木偶,我若是不出去,我可能就要被人栽贓整死。你以爲那些錢有多少進了我口袋?我是有苦衷的花姐,希望你能諒解。”

    看朱麗花信了我,我鬆開了她。

    誰知她反身過來擒住了我,然後用一樣的手法把我給拿捏疼得直叫:“花姐放放我開我放開我!疼。”

    朱麗花說:“張帆,你不能好好和我說非要擒住我,我也讓你嚐嚐,疼不疼!”

    我說:“花姐真的疼!放開我啊我還不是怕你不願意聽我解釋嘛!”

    朱麗花又使勁,我的手腕快斷了,疼得全身力氣都沒了,我哀嚎:“快斷了花姐,我要疼死了。”

    朱麗花更用力了:“剛纔你不是這麼對付我嗎,還挺開心,看你叫的還有力氣,還沒斷。”

    我真是疼得眼淚都出來了,腦袋一片空白,媽的乾脆手一伸。

    朱麗花呀的大叫一聲流氓,退後放開了我。

    我揉着發疼的手腕,轉身過來看着她,她的臉紅撲撲的。

    我說:“我不是故意啊,我真的是太疼了,快斷了!”

    朱麗花一腳把我踢倒在地:“流氓!你除了這些你還會點什麼?”

    我從地上坐起來,拍了拍屁股說:“花姐,我真不是故意的,可你下手也太狠了!”

    朱麗花罵道:“我帶你去學擒拿,你就是學到這麼下流的招數?”

    我躲在凳子後邊,說:“花姐,你聽我好好解釋好吧,我真的是有苦衷的。”

    朱麗花要走:“我管你什麼苦衷,總之你這麼做,就是不對,男子漢大丈夫,爲什麼怕人要挾。”

    我說:“靠!不是你你當然這麼說,說來容易。我爸爸剛重病出院,近百萬欠款沒還,我擔負着家庭支柱撫養家人的重任,不然我哪能受人要挾,坐牢就坐牢,大不了幾年出來就是。可是我起碼也要幫我家過了這難關!”

    朱麗花嘆氣一聲:“這裏邊很多人,都有像你一樣。你好自爲之,再見。”

    我急忙又站在她面前攔住她:“花姐,那我們以後還是朋友嗎?”

    朱麗花說:“算吧,但我不太想和你來往了,你沒事也別找我了。”

    嘿嘿,有戲,她聽我胡扯的解釋後,非但沒生氣,而且還可憐起我了。

    我說:“我今天就是有事。”

    朱麗花問:“什麼事?”

    我說:“這頓飯兩個目的,一個就是想讓你我之間矛盾誤會解除的,我是給你解釋道歉的,還有另外一個目的,我們監獄不是要出去參加晚會演出嘛,女囚的安保工作,我希望你來擔任。”

    朱麗花當即拒絕:“我沒空!”

    我說:“花姐,別這樣嘛,大家都老相好了,你幫幫我嘛好不好。”

    朱麗花罵我:“誰和你老相好了!”

    我說:“花姐,我怕這次啊,我出去,帶隊出去,是有人預謀要陷害於我,想唆使脅迫女囚逃跑,女囚逃跑我就擔負重責,輕則被開除重則被控告坐牢啊,你可要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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