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還在拘束的時候,人家鍾捷已經進入了角色。

    我看着她,竟然不知所措。

    媽的,這種平時不都是老子先主動的嗎。

    我真的是有些不知所措,手腳不知往哪兒放好了。

    鍾捷把我拉到她的牀上離她更近的地方。

    我竟然如同做錯事的小孩,不知道該做什麼好,於是便爬了起來,告訴鍾捷我該走了。

    鍾捷,有些不捨得拉着我的手,說:“別走。”

    我說:“我還是走吧,被人發現不好。”

    鍾捷說:“你在怕什麼?”

    我說:“我的確有些怕,我在這裏,只是個小卒,我什麼也不是,萬一領導發現,我會死的。”

    鍾捷說:“怎麼死?”

    我說:“被開除,被撤掉。”

    我是有這樣的擔心,的確有這樣個擔心,萬一被人發現,我真的是被撤掉。

    萬一被那我的敵對勢力抓住我的小辮子,我真不知道怎麼死。

    記得馬爽怎麼個下場吧。

    可我也不知道怎麼的,也許是心理負擔過重,他媽的今晚幹這事,沒有多少的快意。

    平時在其他的地方,我都爽的一塌糊塗,而面對這麼個身份高貴的女人,我輸得一塌糊塗。

    鍾捷留不住我了,我起身找了衣服穿上,然後就跑了。

    做賊一樣的跑了。

    乃至第二天見到鍾捷,我都不知道說什麼話的好。

    可鍾捷依舊如此,平日如何便如何。

    我心裏竟然希望鍾捷早日結束這幾天,過了兩天後,我得知她的戲份已經結束,如果要進行下一續集,除非電視臺還請她。

    我知道鍾捷明天要走的那天晚上,她當天在我下班後竟然等了我辦公樓下。

    鍾捷堵住了即將要回去宿舍的我,問我:“你怎麼了,不想理我是嗎?”

    我說:“我這幾天也有點忙,不好意思啊鍾捷。”

    鍾捷說:“我明天就走了,我想今晚和你聊聊天。”

    其實我也明白,我和她有什麼話好聊的,真沒有什麼話好聊的,無非是想要走之前啪啪啪罷了,因爲畢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相見了。

    見我不說話,鍾捷說:“能不能今晚,來我宿舍找找我。”

    我說:“鍾捷,謝謝你的厚愛,可我怕我去了,人多,嘴雜,萬一被人看到,我在這裏的路就全斷了,我不過去了。謝謝。我就不能送你了,抱歉。”

    鍾捷說:“來一下子而已。”

    我心裏很是矛盾,我是不知道她到底怎麼想的,她這樣的女人,不會缺男人。

    送上門的美女明星,哪有不上的道理呢?

    可在這樣的自卑心理下的愛,我實在是無法完全把我自己放開。

    鬼使神差的,本來想着不再去找她了,萬一出事了,我就完蛋了。

    可到了那時間,直接就走去她們宿舍樓敲開了鍾捷的門。

    鍾捷看着我,笑了笑說:“不是害怕來嘛。”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是啊,你明天走了,我也該送送你,在監獄沒什麼東西送你的,就空手來了,別見怪。”

    鍾捷請我進去屋裏,然後說:“你也別客氣,在這裏,的確資源稀缺,拍了那麼多天的戲,想喝一瓶飲料都很難。”

    我說:“呵呵,是啊,但飲料還是好找的,早知道我去買拿幾瓶飲料來了。”

    鍾捷忙說:“不要緊的。”

    聊了一會兒,我們聊到了她們這種之前一線明星現在是二線明星的事,所謂的一線,二線,就是看火不火,是不是話題娛樂輿論巔峯。

    趙濛濛如今還是一線明星,而鍾捷,之前是準一線,隨着年齡的增長,現在已經從準一線退到了二線。

    準一線,就是說沒趙濛濛那麼火,但也挺出名,到了二線,就是到了沒有那麼主流能經常被人們提起的地步。

    例如劉d華成l周xgchi,絕對的一線,而往下邊的港臺大明星,也只能算二線。

    一線和二線,其片酬相差也是非常的懸殊的,一線的一集也許達到天價,甚至上百萬可能還遠遠不止,而二線的,可能不到一線的一半了。

    鍾捷說:“這個行業的競爭,慘烈非常。”

    我點了點頭說:“是啊,很多行業競爭都很慘烈。”

    聊着聊着,聊到了關於女明星拍戲之間的感情故事。

    聽鍾捷說,並不是明星和明星之間,纔會有感情的火花,反而是劇組之間那些演配角跑腿的或者是助理的和明星接觸更加親近親密經常的人,纔會與女明星產生更多的火花,因爲有名氣的演員之間,特別是明星的演員,架子都很高,看着對方都容易端着架子,所以很少有互相對上眼的感覺,反而平時那些經常爲女明星跑腿的,經常接觸她們的,和她們有更深層的接觸。

    鍾捷偷偷和我說,之前她拍的一個古裝戲,知道那個剛演過歷史上很出名的權利角色的女明星,其實以前跟過一個男明星,二線的,那個男明星結過婚的,但那個男明星年紀上了五十了,身體不怎麼行了,然後那個全國著名的女星,因爲劇組一個經常搬貨的男劇組職員身材魁梧體格健壯,看上了那個職員,每個月包養那個職員三十萬人民幣。

    聽了鍾捷聊了很多,聽起來在劇組的有些人哪算是什麼演員藝術家,簡直全是土匪強盜男盜女娼,可比我們在監獄裏的這幫人還要無恥了。

    她不像上次一樣還能挽留我,而是直接就睡了過去。

    我 偷偷溜回了自己宿舍洗澡睡覺。

    那晚也是睡得夠香甜的。

    次日,劇組果然撤出了我們監獄。

    想到這些天和劇組兩個女明星的,我有些恍然,總覺得不是真實的。

    當然,我拿這些事來跟身邊的人說,我相信沒一個人相信我所說的話。

    第二天,在我們監區的辦公室,當我得知劇組撤出監獄後,心裏有些挺不捨得的感覺。

    不捨得劇組,嗎?

    當然不會,我是不捨得女明星們。

    徐男不知何時,坐在了我的面前,很大聲的拍了一下桌子:“喂!發什麼呆啊!”

    我嚇了一跳:“他媽的嚇死老子了!你幹嘛你!”

    徐男說:“他媽的這幾天老子找你,你死去哪裏了,鬼影不見一個。”

    我說:“禮堂啊,排練廳!”

    徐男說:“女囚不去排練,你去排練廳幹嘛?”

    我說:“他媽的老子想去就去,你管得着嗎?”

    徐男說:“你該不是看上一些什麼女明星,去那裏對人家流口水了?”

    艹,老子何止流口水,老子已經動過了。

    我說:“關你屁事。”

    徐男說:“找你是想和你說說關於防暴中隊朱麗花的事。”

    我這纔想起來,當時拜託徐男讓徐男去找朱麗花談談讓她幫忙出去做安防的事情。

    我說:“媽的我不是前幾天就說讓你落實辦好這事,如今你纔來說這事,究竟還是沒辦到,對吧?”

    徐男說:“媽的我不知道你什麼地方得罪她了,總之她一聽到是你要她幫忙,她掉頭就走,還說什麼以後關於你張帆的事情,永遠不要找她。哥們,你該不是傷害她了吧?”

    我說:“我靠我哪兒傷害她了,我又不和她談戀愛,我怎麼能傷害到她?”

    徐男說:“那她爲什麼那麼排斥你啊!這些天我是左右折騰,磨着纏着,纏了好幾天,她今天才答應說今晚見見你。和你一起喫飯的。”

    我說:“辛苦了男哥,媽的我也不知道我什麼地方得罪她啊。”

    其實我知道我哪兒得罪朱麗花的,朱麗花就是看我和那些吸血鬼混在一起,看我不順眼,然後又覺得我搞三搞四的私生活不檢點,嫌我噁心唄,從開始的朋友交心,搞到最後她對我甚是厭惡。

    可我沒辦法,出去這一趟,我請不到我自己人,幫我的忙,我很難保證女犯有沒有想跑的。

    徐男說:“你一定哪個地方得罪人家,不然她不會那麼討厭你。”

    我說:“那你不和她說這次出去,只有她才能對安防工作幫助最大,啊?”

    徐男說:“我軟磨硬泡好多天,這些話哪沒有,反正剛開始人家就拒絕了,好在磨了好多天,她才答應了。”

    我說:“好吧,謝謝男哥了,您辛苦了,那我們今晚請朱麗花喫飯,好好喫一頓,你不要客氣,多點一點菜,要一兩瓶好酒,我要好好犒勞你。”

    徐男笑着說:“謝謝張大領導。”

    我急忙說:“別亂講,想讓我死呢!”

    徐男站了起來:“我去定個包廂吧。”

    我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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