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男生,在追求的過程當中,碰了點釘子,立刻就焉了,要麼自己躲起來添傷口,要麼竟跟人翻臉。女生表達的善意一點,馬上開心的上了天;女生表現的冷淡一點,又立刻跌入深淵。種種這些舉動,在我們周圍是非常常見的。

    男人的情緒不要受女人所左右。

    誠如安百井所說,冷靜的男人對有致命的吸引力。處亂不驚,遇事沉着,這都是一個成熟男人的魅力。激動這2個字是隻屬於女人的專利,不應該屬於男人。

    說回到李姍娜身上吧,總之,感動,不是愛情,男人,只有徹底的征服了女人,讓女人心甘情願跟着你讓你爲所欲爲,那纔是真正的征服,那對男人來說,特別對我來說,這纔是愛情。

    要說感動,我能做的比她爸爸媽媽對她還要好嗎。

    那不可能。

    慢慢來吧,她不喜歡我,我也沒辦法,不愛上我, 我更沒辦法,但是我絕不能因爲她需要活下去將她獻給我自己,而奪取她的身體。

    曾經對於薛明媚和丁靈,她倆都是心甘情願的,是出於交換的目的的,當然包括李姍娜,也是。

    可是我不知道爲什麼,邁得過她兩的自己心中的那個關卡,卻邁不過李姍娜這個關卡。

    是我良心發現嗎?

    我也不懂。

    我也許是在裝逼,也許是之前很飢渴。

    總之,我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想什麼。

    反正在她脫下衣服那一刻,我竟然害怕得不敢上前。

    如果換成是別的女人,我是不是會馬上撲上去。

    下班後,我選擇繼續出去,去找彩姐,去邂逅彩姐。

    因爲安百井和我說,彩姐經常去那家清吧。

    如果能讓彩姐喜歡上我,從而能靠近她,能查到她更多的資料,和底細,那就好了。

    泡李姍娜是泡,泡彩姐也是泡。

    泡妞,便是一場心理的遊戲,從一個你從未見過的陌生女人,如何在她面前展示你的魅力,讓她對你產生感覺,最後被你吸引過來,服服帖帖任你爲所欲爲,從第一步到最後一步,都是心理博弈的過程。

    我堅信,無論是哪一步的男女之間的心理戰爭,女方都比男方強太多,她們似乎天生而來就具備有着和男人周旋的本事。

    有時候,我自己也考慮一個很簡單的問題,那就是,男人碰到了漂亮的女人,第一面的感覺是什麼,是不是都是一樣的,所謂的一見鍾情,只不過是想了,想動她了。

    曾經,我在讀高中的時候,在週末爲了賺取一點點的零花錢,到了校外的一個建築工地,做了幫忙廚房煮菜的民工,日結工資,一天三十塊,雖然每天的勞動量很巨大,但三十塊,這對我當時來說是一筆很大的收入,哪怕是班裏家裏最有錢的孩子,零花錢都沒我一天的工資高。

    而在工地,那些民工,每次喫飯的時候都聚在一起,路過工地前的美女們,都被他們吹口哨,然後叫喚。我自己心裏覺得我很不合羣,我和他們格格不入,覺得他們低俗,低賤。

    而到了現在,我雖然不是民工,乾的也不是勞動力的活兒,可我覺得我自己比那些人還低俗,低賤,那些人至少會嘴上說出來,我是深藏心底,對於見到的漂亮女人,我更不是說什麼相濡以沫,白頭偕老,唯一的想法就是如何整她們到牀上去。

    在美女面前,儘管我表面上依舊裝得無動於衷,裝得翩翩君子,可心裏面,還是想和她們那樣了不知道多少遍。

    原來,無論是民工,還是我,都一樣的,都一樣一個德行。

    吸引我去找彩姐的原因,如同李姍娜吸引我一般,除了我想要得到的其他東西,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就是她們自己本身。

    我在監獄治療過很多的女囚犯,但是,長得不入我法眼的,我很快忘記,但是漂亮的,我就馬上想着,希望着她們下次還是來找我,然後我和她發生一段什麼樣的情緣。

    男人,便是如此吧。

    晚上,我又去了那家清吧。

    好在,彩姐也在,她還是那個位置,臺上還是那幾樣。

    她換了一身衣裳,更顯嫵媚。

    我點了一支菸,進去了清吧後,看看角落,那個保鏢,還是那樣,警惕的看着清吧來往的人羣。

    我進去後,直接就走過去坐在了彩姐的面前。

    那個保鏢,看着我。

    彩姐見我坐在了她面前,她自己拿着桌上的空酒杯,給我倒了一杯調好的洋酒。

    也不說話。

    拿起杯子和我乾杯。

    對於這樣的女人,我一下子間找不到合適的開場白,我便給她倒酒,兩人默默喝酒,聽歌。

    一會兒後,彩姐先開口了,問道:“之前沒見過你來這裏。”

    我說:“是,昨晚一個朋友叫我來,我進來,見你在這裏。昨晚是第一次來,呵呵,這裏生意很不錯。”

    面對一個成熟女人,特別是身份如此特殊的女人,我有些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只能回答她的問題。

    彩姐說:“是嗎?”

    我說:“是。這裏不是酒吧一條街,就只有這家清吧。很靜,沒想到生意卻很好。”

    彩姐說:“這條街的環境,適合這樣的清吧。”

    放了一首陳琳的歌曲,十二種顏色。

    我有過十二種顏色

    我選擇在白天沉沒

    在落葉的背面

    我在等我的春天

    天黑前我希望被人發現

    彩姐隨着音樂而輕輕律動。

    這個清吧,真的是讓人心情舒暢,光聽着這些歌,就讓心情平靜下來。

    彩姐說:“這裏也開過幾家,但只有這家做得下來。”

    我問:“爲什麼?”

    彩姐笑了笑,說:“因爲我只允許這裏有一家清吧。”

    好囂張的口氣。

    聽了這句話,我心裏有點不爽,照她這個意思,就是別的人開,她馬上砸場子弄人家開不起來了嗎?

    彩姐看我表情有些異樣,說道:“是不是嚇到你了?”

    我說:“不是啊,我不知道你說的到底什麼意思?”

    彩姐說:“沒什麼意思,我敬你一杯,謝謝你昨晚請我喝酒,今晚我請你。”

    我說:“不用不用,我請你吧,你是女的。”

    彩姐問我:“難道,女的就不如男的嗎?”

    當然不是這樣的說法。

    我遇到的這麼多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個比十個我都強,康雪,彩姐,哪怕是朱麗花,謝丹陽,徐男,一個個都是強人,更別說賀蘭婷了。

    我說:“不是,只是,我想請你喝酒,僅此而已。”

    彩姐說:“原因呢?”

    我說:“我是見了你,纔想過來請你喝酒的,一個男人請女人喝酒,還有什麼好目的。”

    彩姐咯咯笑了起來,說:“你還真坦誠,你看起來年紀比我小很多,我可以做你阿姨了。”

    我說:“是吧,所以我這樣子,更顯得用心不良了。”

    彩姐說:“嗯,你談了不少戀愛吧。”

    我說:“還好吧。”

    彩姐說:“這麼能說會道的,死在你手上的小女孩一定不少。”

    我說:“這是我的夢想。只可惜,夢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彩姐說:“我每天晚上坐在這裏,很多男人都想來搭訕我,投來的很多人的目光,真正付諸行動的,十個人中,不到三個。對我來說,一個男人面對女人,最基本的一點就是膽子要大。你基本符合。”

    我說:“那是我臉皮厚,心理素質很好,好得就像沒心理素質一樣。”

    彩姐又笑了起來,說:“你還真有趣。”

    我說:“其實我想問的你,看到你,我也知道你年紀比我大一點,請問你經常來這裏,你老公不會怪你嗎?”

    我假裝不知道她什麼身份。

    不過我確實真的不知道她有沒有男朋友,只是聽麗麗說她經常不停的換身邊的男人。

    彩姐微微垂下頭,似乎想起曾經不堪過往,然後擡起頭,說:“我,沒有老公。他,早就死了。”

    我說:“對不起。”

    彩姐說:“沒關係。”

    我正要繼續說什麼,那個保鏢過來走到她身邊,在她耳邊耳語了一番,然後彩姐對我笑了一下,說:“不好意思,我有點事要去處理,我先走了,下次有緣再見。”

    說完她端起杯子,和我乾杯,然站起來,說:“已經買單了,再見。”

    我也說:“再見。”

    等她出去了外邊後,她是和那個高大的保鏢出去了,然後樓上又下來一個身材高大的也是她保鏢的人,跟着她後邊出去了。

    有一部車開過來,是一部商務車,奔馳的商務車,他們幾個人一起上了車。

    我馬上跟着出去了,然後攔了一部計程車。

    跟計程車說跟着前面那輛奔馳商務車。

    計程車司機馬上踩油門跟上去,他還問我:“你是跟蹤女朋友嗎?她剛纔和幾個男的是上了那個車。”

    我說:“不是,是我好朋友的女朋友。”

    計程車司機說:“最恨這樣的女人了,有了男朋友還到處玩!”

    說着他加大油門跟上去。

    跟了三條街後,奔馳車竟然放慢了速度,然後,東拐西拐的,進了越來越小的路。

    我跟司機說,跟着那麼近,怕前邊會發現。

    他說沒事。

    沒想到,還真的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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