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拉只是抿了一小口,這抿了一小口,作用不大啊。

    我是想早點弄她暈過去,好讓我脫身去幹我該乾的事情。

    吃了幾口後,夏拉有點飽了,她爲了保持好她的身材,飯量小,小來小去自然成了習慣。

    我正想着怎麼逼她喝酒,好了,這下她自己舉起了杯子邀我:“謝謝你,今天如果不是你,可能,我,已經被他什麼什麼了。”

    我微笑着問:“什麼什麼了。”

    夏拉撅起嘴:“什麼什麼了,就是沒什麼了。”

    然後喝了一口。

    這一口,也不是很多。

    我真想把她的頭按下去張開嘴巴,直接灌進她嘴巴里。

    夏拉含情脈脈了看着我:“好幾次了,每次我遇到困難,危險,都是你及時的出現,你是我生命中的。”

    她想着,是生命中的什麼。

    我接上話:“生命中的掃把星。”

    夏拉撲哧的笑出來,“亂講。”

    我說:“也只有掃把星,纔會每次都遇到你倒黴的時候,而你倒黴的時候,我都出現了。怎麼沒見你幸福的時候,我出現了呢?”

    夏拉笑着撒嬌說:“你纔不是掃把星。你是我的救星。是我的superan。”

    我奇怪:“就我這樣子,還能做超人。以後我救你之前,要反穿紅內褲,然後呢衝進去,然後呢救你。看你好像很感激的樣子啊,那樣子吧,大恩不言謝,要不以身相許就好了。”

    開玩笑的,誰知她竟然一口應允:“好啊。不過我嫁給了你你可不許到處找別的女孩。”

    我急忙說:“我靠我是開玩笑的。”

    夏拉板起了臉,說:“你那麼認真做什麼,我也是開玩笑的。想讓我嫁給你啊,哼。除非太陽打西邊上來。”

    我說:“嘿嘿,你想嫁給我啊,沒門,你想的真美。排隊想嫁給我的,起碼有幾個加強連。你啊,排後面去!”

    夏拉罵道:“哼,我表姐早就說你不是個什麼好人!”

    我說:“是吧,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不過你也用不着後悔,因爲我本來就沒讓你當我女朋友。”

    夏拉氣道:“張帆!你仗勢欺人!”

    她是有點生氣了。

    靠,不該和她頂嘴的,我是該甜言蜜語然後弄她喝酒讓她暈死的。

    我急忙改口說:“不是啊,其實我想讓你當我老婆的。”

    夏拉側着頭,說:“就是個騙子,騙了人就想跑!”

    我說:“我怎麼跑了,我還不是來找你了。你看我要是跑了,我還好好和你坐在這裏,我早就不知道你被人家給劫持了,綁架了,勒索了,甚至啊,做了人家的小老婆了。”

    媽的,我還哄你,哄你妹啊。

    夏拉轉過頭看我:“你才做人家小老婆。你就巴不得我做了人家老婆!你休想!”

    我笑着說:“看你這架勢,是想要和我死磕了。”

    夏拉說:“是!夠膽你就和我死磕到民政局。”

    我滾你丫的還和我死磕到民政局,我和哪個女人不好,和你死磕到民政局。

    去你大爺的。

    我心是這麼想的,臉上是帶着笑容的:“我不夠膽子的,我的膽子啊,是要慢慢壯大的,咱們可以慢慢來。慢慢磕。”

    夏拉說:“你就敷衍我。我記得啊,上次有人對我說,你和一個女孩子,很漂亮的身材比我好的,去我們公司面前喫飯,秀恩愛。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假裝不知道:“你說什麼時候啊,我怎麼不知道啊。”

    夏拉說:“你就裝,你繼續裝。那個女孩穿着裙子,胸很大,是不是。”

    我說:“哦原來你說的身材好,就是比你胸大啊。”

    夏拉說:“你是不是故意去氣死我的。”

    我說:“氣到你了嗎,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沒那麼打算過啊,只是有個女孩,追求我,你看啊,人民羣衆有需求,我這應該滿足是不是,萬一她得不到應有的滿足,自殺了,不高興了,我這難逃罪責啊。”

    夏拉說:“你去死!”

    夏拉就這個道行,不夠深啊,沒幾句話,沒幾口酒,就把心裏所想都掏出來了,這怎麼和我鬥啊。

    就這個智商和城府,在我面前,只能是負級別的了。

    我反說道:“行了行了,我錯了,以後我好好對你。把你捧在手上,放在心裏,含你在嘴裏,就像你含着我在嘴裏一樣。”

    夏拉呸的說:“誰含你 在嘴裏了。”

    我說:“不是,我的意思就是說,我會讓你開心的。以後啊,我會來找你的,經常的。”

    是的,以後我會讓你開心的,但是是偶爾開心就行了,至於說經常來找你,一個星期一次算經常吧,一個月一次也是經常吧,一個季度一次也經常吧,就是一年一次也經常了,反正都是經常。這就是男人的承諾,諾言,哄女人開心的法寶。

    夏拉高興了:“這還差不多,就讓你欺負我,欺負我。你壞透了。”

    我舉起杯子:“好了,爲了我們今後雙方的感情更進一步,我們就乾了這杯酒,祝我們越來越幸福。”

    夏拉開開心心的喝完了這杯酒,喝完後,她自己還站起來給倒酒。

    因爲我早有準備,她那邊那半瓶是放藥的,我這邊這瓶是沒有的。

    我急忙自己倒酒,我說:“我來就行了。”

    然後倒酒,然後夏拉看了看牆上時間,說:“那我們喝了這半杯,出去給我表姐打電話吧。萬一那個人逃了,我好害怕以後。”

    我說:“行,那就喝完走吧。”

    我心想她怎麼還不掛啊。

    夏拉看着我,眼睛開始有點迷糊了,她說:“以後不許你再和別的女孩子那樣子。我不舒服。”

    這就是手段,所謂的對你癡情,苦苦等待,你的回心轉意,這種故事只能在電視上演。

    我說:“好好好好。”

    夏拉又說:“那你說你那個人,那個和你出來的女人,是誰。”

    我看着她差不多趴下了,說:“好好好好。”

    她晃了晃,卻沒倒下,靠了。

    她竟然拿起杯子,自己又喝了一口,然後說:“好好好好,那你說呀。”

    這種口氣,有種質問的意思,我真想踹她一腳,竟然敢用這種口氣對老子說話。

    我說:“好好好好。那個啊,那個女人的啊,哎我是在哪裏認識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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