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裏後,進了清吧,卻沒有彩姐的影子。

    清吧裏面做了兩桌人。

    可能還太早。

    我坐在了平時彩姐經常做的那個桌子旁邊。

    點了兩支百威。

    喝了一會兒後,還是不見彩姐。

    我手機響了,以爲又是夏拉打來的,看看,卻是朱麗花打來的。

    她找我幹啥。

    我接了,沒好氣的說道:“想幹什麼呢花姐。”

    朱麗花說:“是不是還在爲今天的事情生氣呀。”

    我說:“沒,那種小事,我怎麼可能放在心上。祝福你啊有對你那麼好那麼疼你那麼怕你丟了的男朋友。”

    我是冷嘲熱諷的說的。

    朱麗花問我:“聽你的語氣,好像不是真心祝福吧。”

    我說:“怎麼不真心啊,你打電話來,想幹什麼?小心你男朋友看見了,找你揍一頓。”

    朱麗花說:“不會,他會揍你,不會揍我。”

    我說:“沒關係,他那身板打不過我。”

    朱麗花說道:“他也是當過兵的。”

    我說:“原來你們是軍婚啊。那又怎麼樣,當過兵我也照樣騎在胯下,例如你。”

    朱麗花明顯不懂騎在胯下的另外含義,說道:“他隨便叫一羣戰友。你能嗎?”

    她這是有點小看我的意思啊。

    我說:“我怕什麼。記得有一次我被十幾個人圍攻,不過他們怎麼也不能把我打趴下,你知道是爲什麼嗎?因爲他們把我綁在電杆上打的!”

    朱麗花抑制不住自己的哈哈大笑起來。

    笑完了之後,我說:“有那麼好笑嗎?”

    朱麗花問我道:“你在哪裏啊?”

    我說:“在外面,喝咖啡聽歌。”

    說着喝了一杯百威。

    朱麗花問:“怎麼像是在酒吧?”

    我說:“你要來陪我嗎?我會灌醉你,至於後果,你懂的?上次沒有把你給就地正法,這次不會讓你輕易逃脫了。”

    朱麗花罵道:“你趕緊去死。”

    有人碰了碰我的肩膀,我回頭過來,是服務員,我把電話拿開,問他什麼事,他說:“有一位女士,請你去202包廂。她說她是經常坐在你對面那一桌的。”

    是她。

    彩姐。

    我急忙對電話裏說:“花姐我有事先忙了,你沒事幹你找男朋友聊天去。”

    朱麗花說道:“今天的事情,他有點表現太過,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也說了他幾句。”

    我說:“沒關係的,改天你請我喫一頓大餐,我就真的沒關係了,我這個人不會記仇,特別是請喫飯了之後。”

    朱麗花說:“那你去忙吧,有女士等你張騙子。”

    靠,她在那頭都聽到了。

    我不管她,掛了電話。

    跟着服務員走上樓上包廂。

    樓上有包廂,在包廂就可以看到下面。

    原來,她今天,是坐在了上面。

    她是和幾個朋友在一起的,今晚來的,不止她一個。

    裏面包括她在內兩個男的四個女的。

    加上我,就是三個男的。

    可我深深的知道,我並不算是他們其中的一員。

    他們年齡都是三十多這樣,衣着光鮮亮麗。

    光看她們放在旁邊的包包,一派名牌。

    雖然我沒用過什麼奢侈品,但是我知道以前讀書的時候,很多女生特別是很多愛慕虛榮的女生,用很多的假奢侈品。

    lv,也就是路易斯威登。

    古馳。

    香奈兒。

    其他的牌子不懂,但是這兩三個牌子的字母標誌,還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的。

    彩姐坐在她們的最中間,看着我。

    她見我進去後,走過來,請我坐下。

    彩姐對我笑了一下,伸出芊芊玉手,柔滑的手,拿着酒杯給我倒酒:“我見你一個人在下面喝酒,冒昧叫你上來一起喝一杯。不介意吧。”

    我急忙搶過酒杯和酒瓶說:“我自己來就好了。你不要客氣。”

    一瓶紅酒。

    我看着這裏,說:“我沒想到上面有包廂。”

    彩姐說:“這是老闆自己招待朋友的地方,不輕易把包廂給別人。”

    她這話的意思是說她是老闆關係很密切的人。

    彩姐端起酒杯:“敬你一杯。”

    我看着她,問:“要喝完嗎?”

    她輕啓朱脣:“那就喝完吧。”

    她的眼睛這麼看着我,非常的妖冶,五官也精緻,性感的嘴脣閃着紅色的脣膏的光芒,皮膚白玉無瑕,這麼看,她甚是聖潔。

    我看着她,有點眼暈。

    彩姐是一個很耐看的漂亮女人。

    彩姐似乎並不打算把她的朋友介紹給我,而是和我攀談着。

    當然,我對她最好奇的莫過於是她如何從一介窮女流,混到這麼千人之上還是這個行當的過程。

    可我當然是不會敢開口問的了。

    我又倒了一人一杯紅酒,搖了搖紅酒杯問她:“我雖然不懂得品酒,可是也喝過挺貴的紅酒,這個酒,應該很貴。”

    我說的是實話,我在賀蘭婷那裏喝過不止一次好的紅酒,還有康雪的家裏。

    彩姐說:“這是法國波爾多產的,有些年頭了,市場價也要三萬多吧。”

    我大喫一驚:“那麼貴!”

    彩姐看着我問:“你不是說你也喝過嗎?”

    我說:“我喝的那個幾百,一兩千的最多。而且還只是幸運的喝了幾次,可是我沒有喝過那麼貴的。”

    這真的是嚇了我一跳,一瓶紅酒吧,你至於嗎那麼貴。

    彩姐笑了一下,她的笑容相當魅力,有威嚴,卻更像是平靜的海面,微風拂過,只是一絲漣漪,接着馬上恢復風平浪靜。

    這樣的海,如果驚天駭浪起來,那是相當的可怕。

    彩姐說:“放心喝吧,給了錢的。”

    我說:“唉,這有錢就是好,一瓶紅酒就幾萬塊錢,跟幾十塊的口感是好了一些,可是那麼貴也太誇張了。不過人啊,掙錢來幹什麼那麼多。是我我就拿三萬來買幾百瓶喝還好點,喝一整年都喝不完。”

    彩姐說道:“每個人想法都是不一樣的。等你走到了你想要走到的階段,你就會更想網上爬,人的慾望是無止境的。”

    我問:“慾望?無止境?是追求金錢的慾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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