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姐竟然邀約我今晚上她那裏去。

    去幹什麼?

    去做什麼?

    一個成年的成熟美女,叫一個成年的男人去她家,能做什麼?

    我裝逼的說道:“今晚啊,我可能沒有什麼時間啊。”

    她問道:“你要幹嘛去?加班?”

    我說:“我還有事要做。”

    彩姐問:“還有別的女人?”

    我說道:“不是。”

    彩姐說:“那就去我家吧,明天帶你去看看一個地方。如果合適,你看了覺得合適,跳槽,我保證會比你現在的工作有前途很多。收入也高很多。”

    我想,她可能帶着我去看她的酒店商業帝國,然後叫我跳槽。

    我一定要去。

    不過臉上還是裝出欲拒還迎的模樣。

    我真是個裝逼犯。

    我假裝猶豫了一下,看着彩姐期待的目光,說:“好吧。可是,你知道我現在什麼工作嗎?怎麼會說保證我的收入會比現在的高。”

    彩姐笑笑說:“你現在的工作,連車子都買不起,那我出的條件,能讓你幾個月買到好一點的車,難道不好嗎?”

    我問道:“什麼樣的好車?”

    她說:“奧迪轎車級別的吧。”

    我說:“可是我能適合做什麼,你就那麼肯定的讓我去幫你做事?”

    她說:“所以明天帶你去看看啊。”

    我點點頭,勉爲其難的說:“好吧,那我明天再把我自己該做的事加班做完。”

    我們喝了一點後,十點鐘,她就說去她家吧。

    一個單身女人帶着一個男人回家,呵呵,什麼意思就不用講透了。

    出了酒吧後,攔了一部計程車,她不叫商務車來了,也不讓保鏢跟了。

    然後兩人上了車子的後座。

    我問彩姐道:“你住在哪?”

    彩姐說:“城市中心花園,吧。”

    她停頓了一下,才說完。

    她說:“那套房子離明天帶你去看的那地方比較近。”

    我問道:“這麼說,你很多套房子?”

    彩姐說:“就當投資吧。”

    到了城市中心花園,我才知道爲什麼叫城市中心花園,因爲這個小區,就是在步行街的旁邊。

    小區不大,兩棟高樓挺拔在市中心,裏面的綠化地和可以使用的公共面積都很小,但是我看電梯,車庫都好好幾層,而且,進出的都是豪車居多。

    我問彩姐:“這裏很貴吧。”

    彩姐說:“我前幾年拿的時候,三萬多一個平方,現在炒到了五萬多。可能是這個城市最貴的小區。”

    我咂咂舌。

    媽的,要嚇死人啊。

    一平方五萬多,我自己心算了一下,一百個平方,那就是五百萬。

    五百萬。

    如果我用我的工資省喫儉用一年能有兩萬五的餘錢,那麼,要多少年才能買?

    答案是,兩百年。

    讓我去死好吧。

    上電梯的時候,彩姐問我:“你在想什麼?”

    我說:“我在想,你好有錢,真厲害,有本事。我就是奮鬥兩百年,都買不起這一套房子。”

    她笑了,說:“說有本事,那也是自誇的,我只不過比普通人多了幾點東西而已,我也和你說過了。勤快,膽子大,敢闖。”

    成功當然不僅如此,她能成功,自然有她的道理。

    勤快?膽子大?敢闖。

    難道我就做不到嗎,我做到了,難道就能成功嗎?

    機率很小。

    她家在二十多樓,很高了,她開了門。

    裏面,卻不是一百多個平方的。

    而是兩百多個平方,比我估計的大了一倍。

    我是被徹底驚呆。

    而且,裝修也是極爲奢侈的。

    看着這裏面的堂皇富麗,說:“這裝修成這樣,可要花了不少錢啊,那豈不是很奢侈,破費。”

    彩姐招呼我進去,說:“是破費了一些,但是自己住嘛,也是爲了自己享受,回家,舒服。而且這樣子,才能提醒我,讓我更加努力的去賺錢。有了錢,才能過上好生活,過上舒適幸福的生活,有着豐厚的物質條件。”

    我說:“這麼說,很多人買豪車,原來是每天拿來鞭策激勵自己了。”

    彩姐笑說:“那也不是這麼說吧。”

    她給我拿飲料:“你要喝什麼?你坐啊隨便做,每天早上保姆都上來做衛生的,很乾淨。”

    我說:“有什麼飲料都可以啊。我不是嫌髒,是怕我褲子髒,弄髒了這個沙發。”

    她開了大冰箱拿了一瓶果汁說:“你的褲子很髒嗎?”

    我說:“天天抽菸喝酒的,哪能不髒啊。”

    彩姐說:“我也是經常抽菸喝酒了回來這裏。保姆會洗的。”

    她把果汁遞給我,我開了果汁喝了一口。

    她開了電視機,兩人坐在沙發上聊天。

    她開的頻道是點歌頻道,實際上也沒有什麼看的,就是聽歌了。

    兩人聊着,彩姐靠近了我一點。

    我看着她,她的兩隻腳都轉過來對着我的方向,腳尖都對着我的身體。

    而她的身體,是半側着的,胸口對着我。

    一個人對你有沒有意思,光看她對你的姿勢就明白了幾分。

    當然,我是流於表面的,而柳智慧,可以從細微變化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得出來別人心中的想法。

    彩姐看着我的眼睛,說:“你和我遇到的很多男孩子,很多男人都不一樣。”

    我喝着果汁,問:“哪裏不一樣。”

    彩姐說:“你似乎靠近我,不是爲了錢,也不是爲了我。是嫌我老嗎?”

    我說:“其實靠近你,就是爲了你。沒有嫌過你。”

    彩姐問道:“那爲什麼那麼久,你似乎,越和我熟越和我保持距離?”

    我笑說:“怕嚇走你,這是放長線釣大魚啊。”

    彩姐也笑了,然後說:“可是魚已經上鉤了,爲什麼還不把魚撈起來呢?”

    這意思,說的明白了,爲什麼我還不上她呢。

    我說:“我其實還有一點害怕。”

    彩姐問我道:“你害怕什麼?”

    我說:“有人說,你經常叫人砍殺男朋友。我其實吧,曖昧的女人也挺多。”

    彩姐說:“看得出來,一般的小姑娘還真招架不住你。說我砍殺男朋友,說中了。對於那些騙我錢財的男人,我不會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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