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麗花喝了一口飲料,繼續說道:“她是一個報復心很強的人,對我排擠掉她耿耿於懷。後來有一次,在我從部隊回來後,她還不死心,還找了十幾個人想要暗算攻擊我。那些人都是有武術功底的。好在我自己能打,而且我家人也在。”

    我說道:“怎麼說的你和你家人都開掛無敵一樣的。你家人都是當兵的?”

    朱麗花說:“我爺爺是老軍人,爸爸是,都是。”

    我舉起大拇指:“厲害。你家這樣子,還有人想去動你們家人,太不要命了。”

    朱麗花說:“如果不是我覺得可憐她,我家人早就收拾了她。”

    我說:“居然和一個女囚犯有這樣深的淵源啊。行,我幫你查。但是她要對付你,有一萬種方法,何必要進來這裏纔對付你,這不是傻嗎?自斷手腳把自己扔進狼圈來,還怎麼對付你?她如果真有陰謀,也是另有所圖。”

    朱麗花說:“所以我想你幫我查一查。”

    我說:“可以,以前你幫過我那麼多,該是我回報你的時候了。以身相許就不需要了,一個吻可以嗎?”

    朱麗花柔情似水的說道:“滾。”

    我說:“好吧。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再過分我也原諒你。”

    喫過飯後,我去買單,然後跟着朱麗花身後出了飯店外面。

    跟着朱麗花走了一段路後,朱麗花問我道:“你跟着我幹嘛?”

    我說:“花姐,一個人逛街無聊啊,我犧牲我自己的時間,陪陪你唄。”

    她說:“謝謝,不需要了。”

    我說:“反正你也是一個人,我也是一個人。”

    我是不知道去幹嘛好了。

    朱麗花說:“我不習慣跟你逛街。”

    我問:“你去幹嘛?”

    朱麗花說:“給家人買東西。”

    我說:“我看是去買內衣,不方便帶我吧。”

    她臉紅道:“亂說!”

    沒想到我亂說,竟然像是說中了,我看着她紅了臉,說:“喲,是真的啊!那我倒更想陪着你啊,幫你挑選,你穿多大的。d啊!”

    朱麗花氣道:“張帆你給我滾!滾遠遠的!”

    我嬉皮笑臉:“我就不滾!”

    她轉身,走人。

    我急忙跟上去,逗她玩。

    朱麗花並不搭理我,和這麼個冰美人走在大街上,也不怎麼有意思。

    走着走着,就跟到了彩姐所住的小區。

    市中心這裏的步行街離她所住的小區並不遠,出去那邊的出口就是。

    我看過去。

    貌似看到了一輛奔馳的越野車,是彩姐的車。

    我走過去。

    我是有些情不自禁的走過去的,而朱麗花看我不跟她了,有些奇怪,站着看我,問:“你去哪!”

    我說:“我有事,你自己逛吧。”

    然後我過去了那輛奔馳越野車那裏。

    走到了彩姐的車子旁邊,我卻看不到彩姐在哪裏,她不在車子裏,她或許到家裏去了。

    只是,這裏不是可以停車的地方,這裏沒有停車線,也不是停車場啊。

    我擡頭的時候,剛好看到了她。

    彩姐從便利店出來,手裏拿着一個墨鏡。

    我的目光和她的目光相交。

    彩姐在路燈下,豔美絕倫,多情的眼睛,妝容精緻,嘴脣紅潤,皮膚白皙無暇。

    她看着我,有些意外。

    我靜靜站着,只是我的心已經亂了,我是墮入了愛情陷阱嗎。

    我怎麼會喜歡上一個年紀比我大那麼多的女人呢?

    我快二十三,她三十多,比我大了十歲。

    這怎麼可能。

    可這真的就是可能。

    她是看不出來她的真實年紀。

    長得那麼美麗誘人,很難不讓我這樣的小男孩墮入她的情網之中。

    也許我們本是兩個世界的人,就不應該相交,可她走過來了,我也走過去了。

    我們抱在了一起。

    路人都在側目。

    許久,她說道:“上車去吧。”

    我和她一起上了車。

    我們親在了一起。

    毫無顧忌。

    分開彼此的身體後,彩姐說:“我要去一個地方,你陪我去吧。”

    我沒說話,降下了車窗,點了一支菸。

    在彩姐開車掉頭的時候,我看着窗外,彈菸灰,車子要離開小區門口步行街街口時,我看到朱麗花站在剛纔我離開的那個位置,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

    她應該是沒離開過,一直看着我。

    而我,要去找彩姐,根本沒管她在那裏。

    估計,她又得要罵我這人亂弄男女關係。

    呵呵,隨她吧。

    坐在彩姐的車子裏,她開着車,把我帶到了海邊的一個地方。

    海邊的一家酒店。

    酒店建造得富麗堂皇,彩姐給我介紹道:“富華酒店。漂亮嗎?”

    我看着海邊的燈火輝煌,說:“漂亮。”

    彩姐說:“我新買下來不久。”

    她把車開進去,停在了停車場。

    停車場的保安看見彩姐,都彎腰叫彩姐。

    我和彩姐下了車,彩姐說:“我來這裏有點事要辦。你陪我去一下。”

    我說:“好。”

    她帶着我到了大堂裏,大堂裏的服務員也都對她打招呼,她是他們的老闆娘。

    一路穿過一條長長的走廊,上了電梯,然後到三樓,穿過長廊,到了一個油漆塗成紅色的大門面前,兩個保安拿着對講機,看看彩姐,開門了。

    大門開後,我看進去,裏面竟然是賭場。

    豪華的賭場!

    那場面,只有在電影中見到過,就像看的澳門的賭場的照片一樣的誇張。

    而且,人很多。

    彩姐進去後,徑直走向後臺,到了後臺後,有個掛着大堂經理四個字胸牌的男人對彩姐說道:“彩姐好。”

    彩姐問他:“事情怎麼樣了?”

    那個人說:“有個賭徒,輸光了三十萬後,大鬧了一下,說我們的荷官出千,我們讓保安踢出去後,他剛纔去報警,警察來之前,我們已經疏散完了人羣,警察沒有檢查到什麼。但這個人被我們抓住了,你看怎麼處理?”

    彩姐輕輕說道:“打斷他一條腿,給他留一點深刻印象,不然他以爲我們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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