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康雪指導員,我們監區長,被我在賀蘭婷的幫助下把她們搞到了a監區,然後a監區的監區長和指導員調來了,調來後直接就把我弄去主持這些事。

    我當時就苦苦拒絕,因爲我知道,一旦出事,那意味着什麼。

    一旦出事,老子就要背黑鍋的。

    而我那時候跟賀蘭婷說,是賀蘭婷說放心去幹,我纔去做的。

    先不評論賀蘭婷現在撈我的錢是不好還是好,反正她就是那樣的。

    我該想的是,是不是康雪等人指使孟秋芬告我的。

    因爲孟秋芬之前就是我們監區的,很有可能就是康雪的人,哪怕不是,也很有可能被康雪收買告我,孟秋芬每天分錢,她都在場,告我的證據,容易,反正每天都看着記着,甚至有條件還能冒險拍照片或者視頻。

    找到孟秋芬,老子非得折磨她一番,讓她跟我說到底誰是主謀不可。

    居然離職了。

    不行,我要去找她!

    我讓徐男弄出她的資料,家庭地址,然後跟徐男說,下班後跟我去找她。

    下班後,我和徐男打的到了孟秋芬的家庭地址。

    她父母都是工人,在冶煉廠這邊工作了幾十年了,這邊有他們的房子。

    誰知到了冶煉廠這邊一看,媽的冶煉廠荒涼,人去樓空,路過這裏的人告訴我們說這個冶煉廠已經不用五六年了,搬到了別的市。

    我看着徐男:“只有這個資料?”

    徐男說:“只有這個資料。”

    我狠狠的踢了一腳路邊小樹:“他媽的!”

    孟秋芬這麼搞我,她有什麼好處?

    沒有利益,誰會幹這麼得罪人的事情?

    我讓徐男回去了,然後我去轉賬給了賀蘭婷。

    打電話給賀蘭婷,告訴她我已經轉賬了五萬給她。

    賀蘭婷說道:“哦。”

    我問道:“那,什麼時候能把我這個事給解決?”

    賀蘭婷說:“已經解決了啊。”

    我奇怪的問:“已經解決了?什麼意思?”

    賀蘭婷說:“昨天我得知消息後,打電話讓人把資料給我,跟一些領導說這個張帆是我的內線,在幫我調查這些事,不讓他們插手來調查,就行了。”

    我說道:“就這樣就行了?”

    賀蘭婷說:“對啊。”

    我氣道:“那你爲什麼還要搞我五萬塊!還說什麼幫我走關係!”

    賀蘭婷說:“我想買個包包,不想自己掏錢。”

    我氣着罵道:“你這不是落井下石嗎!”

    賀蘭婷說道:“別那麼生氣,相比起來,你現在該高興纔是。”

    我說:“呸,我高興個屁!你說如果我給你打錢,你就告訴我一件好事,就這個嗎?”

    賀蘭婷說:“對啊。”

    我氣得掛了電話。

    媽的,怎麼會這麼無恥。

    不過還好,好在我沒事了,我可以放心的繼續去玩樂喝酒。

    就是一下子間讓她整了我五萬塊,心中難免憤憤不爽。

    手機剛放回口袋,響了起來。

    我拿出來看,還是賀蘭婷,我沒好氣問道:“還有什麼事快說!”

    她說:“很生氣?”

    我說:“是心疼我的錢。你明知道我很窮,還這麼對我。”

    賀蘭婷說道:“哦。告訴你另外一件好事。”

    我問道:“什麼好事?難道把錢還給我嗎?”

    她說道:“你的情敵已經被有關部門批捕。你無憂了。”

    我高興了一下,大雷這傢伙,自以爲有錢,整天要搞死我,這下好了,有錢的也玩不過賀蘭婷這樣有背景的,真是活該。

    不是他也是不作不死。

    我說道:“那廝就該被判個七八年的!媽的想到我還不能揍他一頓,我心裏還是不爽。”

    賀蘭婷說道:“放心,他會有該得到的懲罰。你沒事了。”

    我說:“沒事纔怪,自從替你幹活辦事,我每天就在不停的得罪人,這裏冒出一個綁架我打我砸我東西,那邊又冒出一個告我的,然後過幾天又出來幾個圍着要我殘廢的。唉,這份工作,比打仗還要緊。”

    她不聽我廢話,掛了電話。

    我拿着手機,看看,然後自言自語說道:“真沒禮貌。”

    第二天,我找了朱麗花。

    我問朱麗花:“你爲什麼知道有人要告我?”

    朱麗花問我:“有人告你了嗎?”

    看來,我被人告這個事,完全的被賀蘭婷壓下來,監獄裏沒人知道這個事。

    估計如果是康雪指使的孟秋芬告我,也想不到賀蘭婷如此輕而易舉的把這事給壓住了。

    問題是,康雪難道不知道賀蘭婷手大能遮天嗎?爲何還要想出如此計策對付我?她完全會想到,賀蘭婷背景一定很深,那她這麼整我一出,沒必要啊,完全是沒用,無效攻擊,楊白勞。

    我說道:“告了,媽的,還告到了紀檢和管理局那邊。真惱火,差點沒整死我。”

    朱麗花問:“那怎麼沒整死你?怎麼沒人來查?”

    我說道:“我靠花姐,你沒搞錯?你就想我死了是吧?”

    朱麗花說道:“人做了什麼事,都有報應的,你的報應是遲早而已。如果現在報應來得早,你或許懲罰輕一點,別等到將來,被無期徒刑。”

    我呸呸呸說:“你能不能講點好聽的?咱們好歹是朋友一場。”

    朱麗花說:“我說過,永遠不會跟你這樣人做朋友。”

    我點了點頭,說:“好,很好,不做就不做。那我們可以合作吧?那我們可以討論剛纔的那個問題嗎?”

    朱麗花說:“健康積極向上的,可以合作,傷天害理道德敗壞違反法律紀律,我不會合作。”

    我問道:“那我想問你,究竟你是如何得知有人要告我的?”

    朱麗花說道:“這算健康向上的話題嗎?”

    我說:“怎麼不算?我靠人家背後捅我,不論是真是假,都是小人行爲。”

    朱麗花說:“你本來就違紀,她告你用的是實名,怎麼是小人呢?”

    我說道:“好,看來你是要保護告我的人了。你和她一起的?還是你覺得她這樣做很好呢?”

    朱麗花說道:“我不是和她一起,我覺得她這樣做很好,可惜沒有把你弄倒。”

    我威脅朱麗花道:“你可以不說,但是我告訴你,從今天晚上下班開始,我會像以前一樣,賴定你,天天跟着你屁股後面,告訴所有人你是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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