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窗外,下面的飯桌甚至擺到了人行道上。

    我說:“這生意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要是我能開有這麼一家店,我這輩子也就滿足了。”

    許思念笑着說:“你現在工作不也是好好的?”

    我說:“哪有你好啊。話說,你怎麼到了這裏來了?”

    許思念說:“到監獄醫院嗎?”

    我說:“對啊。”

    許思念嘆息一下,說道:“爲了我媽媽。”

    我急忙問:“你媽媽怎麼了?”

    許思念說:“她患有天生的家族遺傳的糖尿病,需要定期服藥,注射胰島素,我就來了這裏。還能經常見她,和照顧她。”

    我說:“真是個孝子啊。”

    許思念說:“我纔不孝,真是孝子,就沒用的看着媽媽在牢裏受苦了。”

    她說着自己眼圈紅了,我看着酒和菜上來了,就倒酒,和她喝酒,岔開了話題:“話說,你來這裏多久了,怎麼就成了主任了。”

    許思念說:“我也沒追求什麼啊,自己也不明不白的就升了主任。”

    我說:“哈哈這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

    說着,我舉起杯子:“我剛纔呢,還沒知道是你的時候,你幫了我說話那時,我還說要好好請你喫頓夜宵,然後買什麼送你以表示感謝。可現在看來,不用了,因爲是你。”

    許思念插嘴道:“因爲是我,所以不送了,對嗎?”

    她笑了。

    我說:“不是,因爲是你,我更要送了,但可以慢慢想着慢慢去買來送。”

    許思念說道:“別那麼客氣了,你幫了我那麼多。”

    我說:“我幫你你還不是給我送東西了啊。我送你也應該啊,剛纔要不是你剛好看到,跳出來給我洗白,我真被她整死啊。就算整不死我,我名聲都臭了,在監獄都難混下去。”

    許思念說:“其實,我並沒看到什麼。我什麼也沒看到。”

    我喫驚道:“你說什麼?你沒看到?那你剛纔怎麼說你在陽臺之外看到了?”

    許思念說道:“我是什麼都沒看到。我剛好路過走廊,看到好多人擠在那病房看着什麼,我走過去看了一下,是你,知道了大概怎麼回事,我就從走廊繞到了陽臺外,推門進來,說我看到了。我做了僞證。”

    我說:“靠。你,你真不怕死啊,萬一我真的對她非禮了呢?”

    許思念說:“你不會是這樣的人。”

    我說:“我可能真會是。”

    許思念說道:“你不缺女人。這樣的女人,你還看不上。再說,你不是小人。”

    我說:“我眼光有那麼高哦。”

    說實話,我還真看不上李天晴那樣貨色的女人,哪怕她再漂亮。

    自從來了監獄後,和衆多美女相處,對美女的免疫力已經提高了不知多少個檔次。

    許思念說:“你眼光高不高,也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我笑着說:“那你猜,我會不會高到連你也看不上?”

    許思念說:“你少拿我開玩笑。”

    我看着桌子上的幾個空酒瓶說:“靠,白衣天使也那麼能喝啊,我都有點暈飄飄的了。”

    許思念說道:“不喝了,我明天還要上班。”

    我說:“我也是要上班,那就不喝了吧。”

    許思念卻搶着買了單,說什麼也不給我買,還說要盡地主之誼。

    我就笑了:“你算地主吧?話說,我來監獄醫院時間比你還早。”

    許思念說:“我去監獄,你是地主,你來這裏,我是地主。”

    我說:“成,也就這麼算吧。”

    下了樓後,出來等車,等了一會兒,沒等到車,不知道怎麼回事。

    許思念看了看手機,說:“很晚了,如果你不嫌棄,到我那裏去將就一晚吧。”

    美女約我到她那裏將就一晚,我爲什麼不去啊?

    就算不是美女,我也想去,因爲我好睏了。

    我問道:“你不住宿舍嗎?”

    許思念說:“本來是住宿舍,但我東西多,給我媽買的很多東西,也沒地方放,就在醫院宿舍後面那裏租了一套兩房一廳的,好在這裏租房不貴。”

    我說:“那好吧,我就去你那裏打擾一個晚上了。”

    跟着許思念身後,繞進了一條路里,來到醫院宿舍後的一棟新樓,上了三樓。

    一個溫馨的兩房一廳的房子。

    在客廳的桌上,果然就看到了好多藥,許思念說那都是給她媽媽準備的藥。

    我問她:“醫院裏的沒有嗎?”

    許思念說:“醫院的沒有我自己拿的好。”

    她去拿了一套睡衣出來給我:“這是我的睡衣,我不知道你穿着合適不合適,我穿挺寬鬆的。”

    我試了一下,剛好合身。

    去洗澡,然後進去了另一個她給我準備好的房間。

    許思念說:“這是客房,你不會嫌棄吧。”

    我說:“我嫌棄又有什麼用,難不成你還讓我和你睡主臥?”

    許思念說道:“又沒正經!”

    她出去了,我躺在了牀上,溫馨的小房間,溫馨的燈,溫馨的牀,溫馨的被窩,很快就睡着了。

    次日,是被許思念叫醒了的。

    看看時間,這時間剛好起來,我去洗漱了。

    客廳桌上放着做好的早餐,煎蛋牛奶熱麪包什麼的。

    許思念叫我過去坐下喫,我問道:“都是自己做的?”

    許思念說:“除了牛奶,都是自己做的。少在外面喫東西,沒那麼幹淨。”

    我說:“我平時都睡懶覺,再說也沒地方自己做東西喫。”

    許思念說:“我宿舍也沒有,所以我還是想着有條件要自己租房子。”

    我說:“味道不錯。”

    許思念笑笑,說:“謝謝。”

    我問道:“你不困嗎?睡那麼晚,還能起來那麼早。”

    許思念說:“當然會困啊,中午睡一下,就補回來了。”

    我點點頭。

    和許思念分別後,我打的去監獄上班。

    幸好是許思念,幸好有許思念。

    回到了監獄,忙完手上的工作,我馬上讓徐男沈月去把李天晴偷偷拖出來拖到了禁閉室角落那邊。

    徐男彙報已經拖過去後,我馬上過去了。

    過去後,見李天晴縮在角落,一臉無辜的看着我。

    我過去看到她這像昨天那假裝無辜樣的就怒不可遏一巴掌扇過去,啪的直作響:“媽的別裝可憐!”

    李天晴啊的叫一聲,緊緊捂住了自己的臉蛋。

    我的手都震了,她肯定很痛,她的臉上一下子被扇紅了,眼淚都飛了出來。

    我怒道:“裝可憐是嗎!昨晚裝得很像嘛,繼續裝啊!繼續裝!”

    我一腳踢過去:“說!爲什麼要害我!”

    李天晴可憐兮兮的看着我,說道:“我,我昨晚就說了。”

    我說:“不讓你當選上來,是你自己不交錢,沒錢交上來,怎麼個選拔你上來?你少糊弄我!說!是誰指使你讓你來害我的!”

    她搖着頭:“我真的沒有,真沒有,沒有誰指使我,我就是不高興,所以纔想害你。”

    我會信嗎?

    我自然是不會相信她的話,怎麼可能。

    我敢說,肯定有人指使她對我下手!

    我走出來,對徐男手指揮揮,示意徐男動手。

    徐男拿着電棍過去了。

    接着,聽到了李天晴各種各樣的尖叫慘叫聲。

    我抽着煙。

    徐男走出來,說道:“她沒說是誰讓她做的,只說她自己做的。”

    我說:“她怕她背後的指使她的人弄死她。也許還要等着拿人家的錢。”

    徐男問:“怎麼辦?”

    我想了一下,說道:“看來,硬來是不行了,她是不會說的,那就,偷偷跟蹤,平時留意一點,看她和誰接觸。”

    徐男點點頭。

    我說:“不過,她裝病出去,還陷害我,不給她一點懲罰不行,關禁閉三天!”

    徐男說好。

    把李天晴關了禁閉。

    接着,我去了辦公室,讓徐男和沈月把我們監區的二十人的名單報上來。

    包括了薛明媚,柳智慧,李珊娜,幾個大美女都在名單上了。

    我去找了監區長,監區長看後,同意,然後我說道:“監區長,這次的演出什麼的,是哪個管的,哪個領導直接管的。”

    監區長說道:“副監獄長。”

    我一聽,竟然是賀蘭婷管的,那就容易的,我推薦李珊娜出來做總指揮,賀蘭婷不可能不同意啊。

    我說道:“好的,那我自己拿去報給她好吧。”

    監區長說:“我正想讓你去,我這裏有些事,你自己過去和副監獄長報吧。”

    我直接去找了賀蘭婷,到了賀蘭婷辦公室,敲門,她在,請進。

    進了賀蘭婷辦公室,賀蘭婷寫着什麼,擡眼看是我,問道:“什麼事?”

    我說:“演出選拔人員的事。我們監區已經挑選好了,給你看看。”

    賀蘭婷說道:“我不看。”

    我說:“那好吧,那,我想跟你申請一下,就是想讓那李珊娜來做這個總指揮。讓她安排節目,排練,訓練,指揮調度什麼的。你看可以嗎?”

    賀蘭婷說:“可以。”

    我高興的說:“謝謝。”

    賀蘭婷把手上工作停下,然後坐直,靠在椅背上,問我道:“錢都拿到手了嗎?”

    我撇撇嘴,跟這人打交道真沒多大意思,除了錢錢錢,就是錢錢錢,還是錢錢錢。

    能不能什麼都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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