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婷看我撇撇嘴,知道我心裏不爽,說道:“四十萬!什麼時候給我?”

    我說:“好好好,給給給。給你就是了,你怕我跑了啊。”

    賀蘭婷說:“既然遲早都要給,不如早點給,那你那個表情你什麼意思?”

    我說:“我沒什麼意思,我敢對你有意思嗎?”

    賀蘭婷說:“有也可以說。”

    我說:“我只是覺得,你這人唯利是圖,除了錢還是錢。”

    賀蘭婷罵我道:“你難道做什麼不是爲了錢!你那次打人,如果沒錢能解決?你每天喫住穿行,沒錢你能活下去?”

    我說:“錢是重要,可我覺得你把這個看得比什麼都重。算了,那也是你的事,我也不說了。省的讓你罵。反正那些錢,我會給你的。那我先去幹活了。”

    賀蘭婷說道:“等等!”

    我問道:“什麼事?”

    賀蘭婷說:“所有要害你的事,背後都是康雪在指使?”

    我說:“是,你幫我剷除她吧,我實在受不了,誰知道哪天就給她害死了。”

    賀蘭婷沉思了一會兒。

    然後她說道:“她們怎麼害你,難道我們還可以怎麼弄死她麼?”

    我說:“唉,她們敢找人謀殺我,我卻不敢啊,我最多敢蒙面打她一頓,殺人我是不敢,萬一被查出來,這輩子也完了。這就是我們和她們的鬥爭總是處於弱勢的原因,人家是不折手段,而我們,總是想着要通過正當的途徑來解決,什麼走法律渠道,靠,估計還沒等到那時,我就先被她們弄死了。”

    賀蘭婷把手放在嘴脣邊,欲言又止。

    我說道:“想說什麼你說啊,這不是你作風啊。”

    賀蘭婷說道:“你走吧。離開這裏。”

    我喫驚,然後問道:“怎麼這麼說的?”

    賀蘭婷說:“太危險,她們現在針對的是你,你離開一段時間,我給你辦長假,病假。工資照拿。”

    我說:“那,那你呢?”

    賀蘭婷說:“她們還不敢動我。你走吧。”

    我想着,我若是離開了,這裏的好多人怎麼辦,李珊娜,冰冰,薛明媚,還有賀蘭婷,等等等等。

    我說:“我不走。”

    賀蘭婷說:“我不是和你開玩笑,你別把命搭進去。”

    我問道:“我離開了又如何,你能什麼時候把她們繩之以法,我才能會來,是嗎?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如果不行呢?”

    賀蘭婷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也不知道將來會怎樣。”

    我問:“其實我好早之前就想問你,你知道她們背景後臺是誰的,對吧?”

    賀蘭婷點點頭,承認了。

    我說:“那後臺你也動不了,是吧。”

    賀蘭婷說:“很硬,只有在大臺電視新聞上看到的人。”

    我沉默了。

    電視新聞上看到的,那是什麼人,我們這樣的,能撬得動嗎。

    賀蘭婷說:“關係都是一層一層的,利益牽扯,牽一髮動全身。想要打死這些小狐狸,只有先除掉了背後的老虎。要不就只能等着拿到弄翻她們的犯罪證據。”

    我說道:“明白了。好吧,我是不會離開的,我想,她們要我死,也沒那麼容易。既然她們不折手段,我們也可以!”

    鬥爭都那麼久了,讓我對她們認輸,不可能!

    這時候,我想到喬丁所說的異空間,也許真的有異空間,我們都不會死的。

    我們在這個空間死了,但在別的空間還活着。

    我們只是去了別的空間,在這裏死了只是假象。

    媽的我是在安慰我自己嗎?

    回去後我就安排了李珊娜任務,每天下午三點到五點半,八十名女囚,都要在李珊娜的帶領下,在大堂那裏進行彩排訓練。

    當天下午,就去了大堂那裏。

    十幾個獄警管教看着。

    不過,我過去看的時候,還是見出現了情況。

    a監區的犯人比較聽話,b監區的也比較聽話,但是c監區,d監區的那些重刑犯,就很厲害了。

    特別是d監區的重刑犯,本就不服從管教,平時她們就很少能出來參加所謂的這些活動,這次出來,如同放虎出來,李珊娜指揮她們根本指揮不動。

    李珊娜要大家都排好隊,排隊的時候,a監區b監區就挺好,c監區的歪歪扭扭,d監區的根本理都不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特別是看到我,d監區一個個兩眼放光,直接無視李珊娜的命令。

    這時,a監區b監區c監區的基本都排好隊了,就d監區的人在唧唧歪歪,也不服從命令,其他三個監區的女犯們難免要有意見,誰知,才說了d監區的女犯幾句,她們馬上進入戰鬥狀態,對着其他三個監區的女囚就進行身體攻擊。

    我們一羣獄警管教急忙拿着棍子過去勸架,我過去直接就對着她們d監區的女囚開打。

    好不容易把混戰拉開平靜,然後我指着她們罵道:“你們都他媽的是動物嗎!聽不懂人話嗎!她是你們總指揮,你們要服從調度!想幹嘛!想造反?”

    d監區女犯喊道:“爲什麼要她來指揮我們?”

    我說道:“你行你上啊!”

    她說:“我上就我上!我也有過演藝經歷!”

    d監區的女犯紛紛跟着起鬨。

    我怒道:“李珊娜比你們強了不知多少倍!你什麼破演藝經歷,少提了!你!你們!如果不聽從不服從李珊娜調度,可以!我直接申請除名,換人上!你們d監區都可以不服從調度。李珊娜!”

    李珊娜答道。

    我說道:“她們誰如果不聽話的,行,報名單給我,直接劃掉!”

    這下,她們才收斂了。

    我說道:“李珊娜,你繼續!”

    李珊娜要求她們排隊,她們這下都聽話了,迅速排好隊。

    然後剛纔那個頂嘴的說自己有演藝經歷的,嘴裏還唸叨着,看起來是各種不服啊。

    我就專治各種不服!

    我拿着電棍上去就打:“老子讓你嘴裏碎碎念!”

    打了幾下後,她求饒,我住手了,問:“聽不聽話了!”

    她忙說:“聽,聽!”

    我說:“欠收拾!我警告你,如果你不配合訓練,我馬上除掉你的名額!”

    她老實了。

    大家都排好隊,我看過去,齊刷刷八十名的都是大美女啊。

    其中,薛明媚,柳智慧,李珊娜,更是最耀眼的。

    薛明媚站在前面,柳智慧默默的站直腰站在最後,她的那頭長髮尤其惹眼。

    我坐下,點了一支菸,看着李珊娜給她們說歡迎領導的隊列排練。

    說着說着,d監區又有個女囚各種不服了:“只站着拍手不搖動花束,哪有這麼歡迎的隊伍?”

    李珊娜和她解釋着,這女囚硬是覺得她的觀點纔是對的。

    然後她竟然就罵了李珊娜:“你懂個屁!”

    我提着電棍又上去了,對她就是打:“你不服從調度還敢辱罵指揮的!”

    打了沒幾下,她急忙求饒,我罵道:“大家都給我聽着,你們給我無條件的服從李珊娜的調度!服從,絕對服從!絕對不能提異議!除非是個人節目!你們可以不服從,我也可以幹掉你們!”

    這下又老實了。

    “喲,我說是誰呢,那麼威風凜凜的,又是訓人又是打人的,原來是張隊長啊!”

    一個難聽的聲音傳來,我轉頭過去,是馬玲。

    幹你大爺的馬玲。

    馬玲帶着幾個女獄警,她們監區的手下,走過來了。

    好久沒見這廝了,好久沒和這廝正面交鋒過了,不知道她突然過來的幾個意思。

    衆女囚都蹲下,這是規矩,見到領導來,都要蹲下的,馬玲在a監區也好,b監區也好,都出了名的厲害。

    cd監區的人不認識馬玲,但也蹲下來了。

    不過,d監區有個女囚,就是剛纔說有演藝經歷的那個美女女囚,一臉不爽的慢慢蹲下去。

    這可惹惱了馬玲,她過去就直接給了那女囚幾巴掌:“怎麼!看到我很不爽!”

    那女囚一下子被扇得臉都紅了,咬着牙看着馬玲。

    馬玲說道:“看什麼看!”

    那女囚低着頭。

    馬玲俯視這羣蹲在地上的女囚一眼後,然後繞着這羣女囚,說道:“見到我還不想蹲下?都給我做蹲下起立!一人五十個!”

    女囚們都做了起來,起立,然後蹲下。

    馬玲看着這羣人,說道:“太亂了!不行!我要你們一個一個的做,一個一個的都喊出來,數出來給我聽!”

    這傢伙他媽的是來找女囚們尋樂子的。

    女囚們一邊做蹲下起立一邊數:“一,二,三,四,五。”

    馬玲罵道:“那麼小聲,我聽不到!重新開始!”

    女囚們怨着臉看着馬玲,重新開始做蹲下起立,大聲數着喊:“一!二!三!四!”

    馬玲繞着她們看着。

    終於做完了五十個,女囚們報告:“報告領導,做完了!”

    馬玲仰着那張欠揍的臉,說道:“剛纔我發現,有一部分人,有一部分人啊!蹲下的時候,蹲不到位!還沒蹲到位就站起來了!我要你們做俯臥撐!一人二十個,快!趴下!”

    女囚們特別是d監區的,不爽的看着馬玲,不想趴下去,馬玲馬上過去一巴掌打過去,然後跟着棍子砸過去:“不想做是嗎,不想做我就打到你們做爲止!”

    女囚急忙都趴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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