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人窮的時候,喝水都塞牙縫。
我心想,爲了和殷虹玩這個小曖昧,我付出了兩萬的代價啊。
媽的,都怪那個多管閒事的老大爺,你說你幹嘛的,沒見過小兩口玩鬧啊,還他媽去報警,雖然我一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好人,但誰會光明正大在廣場角落非禮女人啊。
靠。
我攔了車,回去睡覺。
第二天,上班。
心裏還在心疼那兩萬。
尤其是現在經濟危機,經濟蕭條的情況下,沒有路子賺錢的情況下,兩萬,鉅款啊。
唉,賺錢像喫屎一樣難,花錢像拉屎一樣容易。
就在打哈欠的時候,有人敲門,我說道:“請進。”
進來的是蘭芬蘭芳兩姐妹。
我問道:“什麼事呢?”
蘭芬蘭芳說道:“隊長,前兩天來了一批新人,有兩個歸你手下,我們給你帶過來了。”
我說:“哦,你們不說我還忘了這個事。在哪兒呢?”
蘭芬說道:“在大堂那邊,我們要自己過去領人。”
我說:“好吧,去吧。走。”
幾個人去了大堂那邊,我們監區也有來領新人的。
我過去後,看到很多人,各個監區的人都有。
媽的還有迎新的標語,橫幅。
想當年,我進來的時候,爲什麼那麼磕磣?
想當年,我跟一條狗一樣進來,到處問,然後被馬玲那廝罵的個狗血淋頭。
唉,真是今時不同往日啊。
過去後,蘭芬蘭芳把我手下的兩個人帶過來。
看了看,不怎麼漂亮嘛,我吩咐蘭芬蘭芳,幫她們弄宿舍什麼的,說說監區工作,還有制度什麼的,她們都已經培訓過,可以直接試用上崗了。
突然,我看到有個美女,站得直挺挺的,大長腿,很漂亮,馬尾。
鶴立雞羣的感覺。
我馬上擦了擦口水,走過去,問道:“你好這位同事,我是監獄的副監獄長,的助手,來幫忙迎新的,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你?”
那美女看看我,說道:“我在等。”
我問:“等誰呢?”
她指了指旁邊幾個女孩,說道:“我們都是防暴隊的。等防暴隊的領導下來帶我們走。”
我說道:“咳咳,剛纔副監獄長和我說,防暴隊的領導因爲去防暴了,女犯們鬧事,所以讓我來帶你們。”
那個女孩說道:“是嗎!”
我說:“你懷疑我?”
她急忙說:“不是不是,可是,怎麼會有男的?”
我說:“你剛來,不知道行情。你看看,我站在這裏,有誰懷疑?她們都是女的,誰懷疑我是男的,我是這裏唯一一個男的,因爲我是心理諮詢師。你以後有想不開的問題儘管來問我,例如被男朋友甩啊,被閨蜜甩啊,或者抑鬱啊,等等疑難雜症,找我,打八折。”
她皺着眉頭,問道:“你在這裏治病還要錢?”
我說:“治療女犯免費,因爲是我工作職責,治療你,不是工作職責。”
她問道:“可是你剛纔說你是副監獄長的助手啊。”
我說:“唉,我可以身兼多職啊。你少廢話,趕緊過來,簽到,我要了解了解你情況。”
我指了指後面的一張桌子:“那裏。”
然後她去了那張桌子前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我則是去跟蘭芬蘭芳拿了表格,和筆,坐在了桌子後面。
我看着她,真是個漂亮的,渾身青春氣息的女孩啊。
我問道:“名字。”
她回答:“蔣青青。”
我說:“哦,不錯的名字,身高。”
她回答:“一米六八。”
我說:“哦,不錯的身高。體重。”
她回答:“一百一十斤。有點胖。”
我說:“不會,挺好的,該胖的地方胖的很好。不胖的地方都瘦。”
我看着她的胸,挺大,臀部,也大,她急忙收攏了兩腿。
我說道:“不錯的體重。三圍。”
她說道:“這個,也要填表嗎?”
我說:“幹嘛?”
她說:“我,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了,因爲,以前量過,後來胖了。”
我說:“那行吧,我去找量衣尺來給你量。”
她點點頭。
我馬上去找。
還真的讓我在大堂後的化妝間那裏弄到一個尺子。
然後馬上回來,找到她,我說:“站起來。”
她站了起來,首先呢,我還是看看附近,沒人注意到我這個角落,大家都忙着各自領人。
然後我,我靠,當然是先從胸那裏下手了!
我馬上拿起尺子。
然後繞過去一圈,量!
這個感覺,好舒服啊。
我雙手在她胸口,看着尺子。
她問道:“量三圍不是這麼量的。”
我說:“你懂什麼,在我們這裏,就是這麼量的!”
正想着假裝不小心觸碰她胸口,突然有人從側面飛起一腳,直接踢得我撞翻了桌子,然後,我疼啊,哎呀哎呀的爬起來。
朱麗花怒意洶洶看着我。
我怒問:“幹什麼!想打死我嗎!”
朱麗花問:“人渣!你在幹什麼!”
我說:“幫你們防暴隊接待新人!”
朱麗花問:“我們防暴隊不會自己做嗎!”
那個女孩有點不知所措,看着我們,問我道:“你,你沒事吧。”
我爬起來。
朱麗花把女孩拉過去,說道:“這個男的是個人渣敗類!你被他騙了,他不是我們防暴隊的人。”
女孩蔣青青說道:“我,我知道呀,他是心理諮詢師,幫你們防暴隊來接待新人。”
朱麗花說:“他在騙你,我們防暴隊沒有委託任何人來接待你們,他在喫你豆腐!”
女孩鄙夷的看看我,說道:“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說道:“唉,其實我是有苦衷的。我是真的想幫你們部門接待新人啊,你看你幫了我那麼多次,我幫你一次怎麼了?蔣青青,不要誤解我。我其實是個好人。”
朱麗花問:“爲什麼量三圍?”
我說道:“因爲想讓你們防暴隊的對她有更詳細的瞭解啊。我這都是爲你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