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沈月啊。你還不懂這其中的道理啊。”

    沈月問:“有什麼道理好講的呢?”

    我給沈月拿了一包煙,然後問道:“你知道當時黃苓做代理的時候,爲什麼監區裏面一片烏煙瘴氣嗎?然後鬧得大家個個都不爽,天天要打架?”

    沈月說:“她這麼對我們啊。對我們苛刻,好處她們都佔了。”

    我說:“對,那現在我們也是這樣的,我們佔了好處,那監區那些人肯定不服,和我們鬧,我們得到了什麼?我們不如和她們一起平分,大家都有好處,她們心服口服跟着我們,我們工作順利進行,你好我好大家好。多好。”

    沈月說:“可我心裏就是不舒服,你想想看,憑什麼我們的勞動果實和一羣小人平分了?”

    我說:“這麼說就錯了。我跟你說個打仗的事情吧,以前項羽和劉邦打仗,項羽遇到投降的就殺,不然就各種不公平待遇,所以,劉邦的人打仗只能不投降,就是明知是死也要拼到死。而劉邦,優待俘虜,項羽的人一旦打不贏,就投降,而且劉邦還對投降的人優待,願意跟他的,他一視同仁,並且不能讓自己手下的兵欺負這些昔日的敵人,所以,這些敵人感恩戴德,爲他鞍前馬後打下天下。你看,韓信,陳平,這些從項羽身邊過來的,幫助劉邦平定了天下,好處大大的。”

    沈月說:“好吧,我心裏雖然還不舒服,但你說的也挺對的。”

    我拿出一個信封,往裏面塞了五千塊錢,說道:“拿着這個去請我們的姐妹們喫飯,你把道理和她們說一說,她們會明白的。”

    沈月拿了錢:“謝謝隊長。”

    沈月走了沒多久,又回來了。

    我問道:“怎麼了?”

    沈月說道:“姐妹們,說也要把你和徐男叫去。”

    我說:“我和徐男要忙呢。徐男很多事。”

    沈月說:“徐男沒空去,那你要去。”

    我說:“好吧,去哪兒呢。”

    沈月說:“天誠酒家,下班後就出去。”

    我說:“到時來叫我吧。”

    下班後,沈月來找了我,然後和我去停車場,開車出去了。

    我問道:“她們呢?”

    沈月說,“她們先過去了。”

    我點了一支菸。

    看到前面,一輛熟悉的車子,往左邊拐,那個車子,是之前最早的我們b監區長後來和康雪調去a監區的監區長和康雪經常一起用的車。

    現在那個監區長被康雪整掛了,那麼,這個車是誰開?

    原先,是她們兩個一起開的。

    我對沈月說道:“跟上那個車。跟遠一點。”

    沈月問我:“怎麼了?”

    我說:“沒什麼,就是跟着。”

    沈月開着跟了上去。

    我們不遠不近的跟着,許久後,拐了彎,這個是?

    是去醫院的路上?

    是去黃苓所在的醫院的路上。

    又跟了一段,可以確定了,果然是去醫院的路上。

    跟着過去了,果然到了醫院裏。

    到了醫院門口,我不讓沈月開進去,因爲我擔心開進去了被康雪發現。

    開車的應該是康雪。

    我讓沈月先去那個天誠酒家等我,我一會兒打的過去,沈月不同意,但我還是趕着她先走了。

    我進了醫院裏面,貓着腰進去後,坐在一個人很多的很多座椅的樹下。

    看着停車場那邊。

    不一會兒,看到康雪,果然是康雪,她停好車出來了。

    她走上去,我跟着身後上去。

    是去的黃苓的病房。

    進去黃苓的病房後,推門進去,她關上了門。

    我馬上靠着門後聽動靜。

    只聽見康雪進去後,怒問:“是誰幹的!”

    媽的,我那麼久的懷疑終於證實了,原來,黃苓真的是康雪的人。

    黃苓一個委屈的聲音:“警察查不出來,那兩個人說是意外的。”

    康雪說:“哪有這麼意外的!我讓人去找那兩人,人都找不見了,說去出差外地了!一個說出國了!”

    黃苓說:“他們賠了錢。”

    康雪罵道:“賠錢你還要了!”

    黃苓說:“我是去告他們我也拿不到那麼多錢啊。”

    康雪說道:“背後有人指使的!”

    黃苓說:“我覺得是張帆,因爲哪天我要開車撞他,我是嚇唬他,第二天就出了這個事。”

    康雪說道:“張帆,張帆,又是張帆!一個那麼小小的人,把大家都攪得日子不好過!”

    黃苓說:“我也想不到他會這樣對我!康姐,你要爲我做主啊!”

    康雪說:“想爲你做主,可他命很大,不是你想要殺他而已!”

    看來,康雪真的讓霸王龍弄死我,但沒弄得死我。

    康雪說道:“現在情況有點不妙,有個人下來警告了我們,叫我們不要動他,否則。”

    黃苓說:“你還用怕什麼人嗎?”

    康雪說:“誰說不怕!這人惹不得?”

    黃苓問:“是誰?龍王那些人嗎?”

    康雪說:“一個很厲害的組織,暗殺很在行。”

    黃苓說:“那麼危險嗎?”

    康雪說:“最好別惹,惹上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黃苓問:“那我不報仇了嗎?”

    康雪說:“先緩一緩,以後再說,你好好養傷。回去了,再,安排吧。監獄長怎麼說的?”

    黃苓說:“她說我沒能力管監區,讓我回去了只能做其他位置的。”

    康雪說:“別管她了,你好好養傷再說。”

    黃苓說:“我可能要瘸了。”

    康雪說:“不會的,我找找醫生。”

    我趕緊的逃之夭夭。

    媽的,都是一夥兒的啊。

    怪不得啊,黃苓如此囂張啊,以爲有人給她撐腰呢。

    不過聽起來,好像監獄長不是她們一夥兒的啊。

    我下樓後,打的走了,去了天誠酒家。

    天誠酒家那裏,好多人都在了。

    我們姐妹本來就有二十來個,加上現在擴大的,三四十人都有了,坐了四張桌子。

    她們已經在吃了。

    一看到我過去,都喊着張隊長來了。

    大家趕緊的站了起來。

    我笑着道:“又不是見領導,大家不要這麼客氣,坐下坐下都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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