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算了吧那,你都不告訴我,而且,萬一你一出去了,跑了怎麼辦?”
柳智慧說:“我不會。”
我說:“你讓我怎麼相信你!你跑了你知道我們幾個會完蛋的!”
柳智慧說道:“我不會跑。”
我說:“呵呵,算了吧。”
柳智慧說:“不行嗎?”
我說:“很重要的事嗎?非要親自出去嗎,我幫你不行嗎?”
柳智慧說道:“不行。”
我說:“是要見你男人嗎?”
柳智慧說:“不是。”
我問:“那你說,到底是什麼嘛!”
柳智慧說:“我不能和你說,這事情做完了之後,我可以和你說。”
我說道:“到底什麼嘛!你也是讓我鬱悶了,算了不說算了,我幫不到你。”
她靜靜看着我。
我不懂她到底要出去幹嘛,我怎麼敢幫她啊?
這要被發現,我他媽要被開除的,而且還說讓徐男沈月等人一起幫助她出去,靠,開什麼玩笑,會完蛋的!
可我真的很好奇,她到底要出去幹嘛?
可是她又不肯說,到底是出去見男人,還是見男人,還是見男人去了?
除了要親自出去見男人,約會男人,我想不到其他的理由。她出去的理由。
想到她要出去見其他男人,我就喫醋,我就不爽,媽的不許見男人!
她看着我,說道:“我出去是有件事必須要辦!是針對某個人,不是約會男人。”
我急忙說道:“我,我沒這麼想。”
我突然想到,她是看懂人心的,我欲蓋彌彰是沒用的,我說道:“好吧,其實我有點喫醋。”
她說:“可不可以。”
我說:“唉,我先考慮吧,聽起來好像挺可行的,可是一旦某個環節出了一點錯!我就會,我們就會全部完蛋!”
她說道:“謝謝你。”
我說:“我還沒幫你呢,你謝我幹嘛?”
她沒說話了,然後轉身過去,做她的運動去了。
奇怪的女人。
我對她的好奇,比賀蘭婷,比黑明珠,比一切我認識的人的好奇程度都強烈,我真的想知道,她到底是什麼人,犯了什麼進來,然後,她到底什麼背景,她腦子裏到底每天想什麼東西,她要幹嘛?
唉,我覺得我好累啊,挖空自己想要去搞清楚另外一個人的想法。
回到了辦公室,我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
辦公室門被敲了,我說請進,看到沈月,沈月進來後,說a監區送來一個女病人,讓我去看。
病人很多,我自己看多了自己都感覺快要得病了。
心理也壓抑,我想,我應該去找柳智慧讓柳智慧也給我開導開導。
到底幫不幫柳智慧,我鬱悶了。
我到了心理諮詢辦公室。
一個a監區的女病人,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幻想被迫害。
我發現得這種病的人很多,我不知道她們爲什麼這樣子,老是幻想自己被人害死。
a監區的獄警說她老是突然大喊大叫到處跑,說有人要打死她,還說獄警拿着槍要打死她。
那中年女子剛開始有些緊張,然後看看我,說道:“監獄裏,都是壞人!她們想要聯合起來,殺了我!”
我問:“她們爲什麼要殺了你?”
中年女子說道:“因爲我是監室長,然後我做監室長,她們不滿意,連獄警也不滿意,所以,她們想殺了我。而且我做監室長得罪了很多,很多人!”
我說:“那也不至於要殺你吧!”
中年女子說道:“你不懂!她們有的嫉妒我,有的討厭我,有的恨我,有的埋怨我!反正她們要殺我!”
我還是用以往的治療方式對她進行心理輔導。
然後我心想,殺人?
媽的!
柳智慧該不是想出去殺人吧!
我靠。
很有可能。
那我更不能讓她出去了!
柳智慧纔是真正幹大事的人,什麼黑明珠什麼的搞地盤搶地盤打羣架開槍,都弱爆了,柳智慧出馬,誰都靠邊站。
我估摸着,柳智慧出去,肯定是幹大事了,我不能讓她出去。
下班後,我出去外面。
到了公交站,我坐着公交車,去鎮上。
看着窗外,可是,我的腦海裏,全是柳智慧那求我的可憐的眼神。
全都是。
媽的,怎麼回事?
她求我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可憐的眼神和表情,她的眼神和表情,如同平時一樣,毫無變化,可是爲什麼我現在坐車,滿腦子卻是她可憐的眼神和表情?
這女人是妖,她對我進行了心理干預了,我知道的。
然後我,不由自主的可憐她,想着幫她,她知道我是什麼樣性格的人,她對我進行了心理干預,我明知道如此,可是還是想着要幫她,我是不是要瘋了。
因爲我可憐她,我想幫助她。
我搖搖頭,逼迫自己不去想,可腦子裏心裏越是她。
該死的柳智慧啊!
這要讓我活生生去犯罪啊!
她到底想要出去幹嘛啊是。
唉。
到了旅館裏,我拿着手機看,看着看着,有幾個未接來電,看着的時候電話響起,又有人打過來了,有點熟悉的號碼。
我接了這電話:“你好哪位?”
“你都不存電話號碼的?”黑明珠的聲音。
高冷黑明珠。
我說道:“什麼事呢?”
黑明珠說道:“找你有事,過來吧。”
我說:“什麼事啊?請我喫飯嗎?”
黑明珠說:“一件挺有意思的事,你不來的話,龍王又有麻煩了。”
我說:“怎麼老是他有麻煩啊!”
黑明珠說:“霸王龍盯上他。”
我說:“這次又是怎麼麻煩呢?”
黑明珠說:“你來了再說。我還是在xx大廈。”
我說:“好吧。”
她說:“馬上過來吧,戲快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