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智慧說她喜歡我!

    我愣了一會兒,然後看着她。

    柳智慧看着我。

    我問道:“真,真的?”

    我全身都在發顫。

    不敢相信自己,呼吸加重,全身都酥軟了。

    我竟然如此窩囊,如果換成是別的女孩說她喜歡我,我完全很牛的樣子,說我靠我可能也喜歡你吧之類的很囂張的話。

    可是,面對柳智慧,我感覺得到,我所有的情緒,都被她吊着。

    她讓我高興,我就高興,她讓我傷悲我就傷悲。

    柳智慧說道:“假的。”

    我呵呵了一聲,倒也沒有那麼難受,她喜歡逗我玩,把我整得一下高興一下難受的。

    反正我心裏有數,她那麼美,條件那麼好,她怎麼可能喜歡我這種貨色?

    待得我掉入冰窟之時,她又親了我一下:“真的。”

    我一轉頭盯着她:“我管你真的假的!”

    直接把她按倒在牀上。

    正要親上去不管了的時候,柳智慧拍拍我肩膀:“有人上來了。”

    我說:“來我也不管了!”

    柳智慧說:“是急事。”

    我也聽到外面有腳步聲上來了,走得還很急。

    我坐了起來:“哪個王八蛋壞我好事!”

    柳智慧也坐了起來,說道:“你大可不必那麼急。有的是機會。”

    我問:“對嗎,有的是機會嗎,你還會給我機會嗎。”

    柳智慧點點頭:“對吧。”

    我說:“其實你是在獎勵我,想讓我更加努力的爲你出力。”

    柳智慧說:“如果你這麼想,我也沒辦法。”

    咚咚咚,外面的人很用力的敲門。

    我走出去:“拍什麼拍!”

    一開門,沈月一臉焦急:“朱隊長她們來檢查,已經到走道那一頭了。”

    我急忙說道:“靠,她每次出現總讓人不爽啊!”

    朱麗花一來,要是知道我和柳智慧獨處在這裏,她又要和我鬧,罵我藉着巡查的名義和女囚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什麼的。

    我是真的不喜歡和她吵,我知道她因爲喜歡我,才和我這麼鬧,原本我該高興纔是的,這麼個漂亮的大美人,在乎我,爲我喫醋,我怎麼會不高興呢。

    可我討厭的就是她那性格,她沒有那麼寬容的度量。

    不過話說回來,面對自己喜歡的人和別的人打情罵俏,誰他媽有寬容的度量啊。

    我喜歡朱麗花,我也想碰她,但我心裏裝的更多的,是柳智慧。

    算了先不想,我急忙對柳智慧揮揮手,然後跑下面去。

    到了下面後,我揹着手,大搖大擺的帶着沈月等人從過道出去。

    面對朱麗花,我斜着頭,看着她,招呼也不打,帶着我的人從她身旁過去了。

    朱麗花也只是看了看我,也不和我打招呼,也過去了。

    切,好像很囂張的樣子。

    她不怎麼理我,我也不怎麼理她。

    可是,走過去了後,回到自己辦公室,我卻胡思亂想了起來。

    她難道是,有新歡了?

    如同許思念那樣,如同別的女孩那樣,她喜歡你是喜歡你,可一旦你不怎麼理她了,她的付出得不到回報了,她會轉移她的愛,因爲,誰也不是傻子,誰都不會在付出得不到回報的情況下,繼續會付出到死。

    所以,該放長線釣魚的時候是該要放的,可放長線釣魚,差不多就可以釣起來了,不然的話,等到她徹底放棄的時候就追悔莫及。

    而且,大多數女人,都很容易善變的,今天喜歡你,明天就不一定了。

    男人也是如此。

    下班後,我坐了沈月的車,出去了監獄門口,等待。

    我等朱麗花開車出來。

    想到她可能有了別的人,我有點患得患失。

    可是,等了很久卻沒有等到她出來。

    好吧,我讓沈月幫我等,我去拿手機,如果等不到她出來,我今晚就偷偷去大飯店那裏享受生活。

    我去拿了手機回來了,這天都快黑下來了,怎麼還不見她出來?

    是不是她今晚要在監獄裏睡覺,不出來了。

    那算了。

    要離開的時候,沈月問我道:“那部開出來的,是朱隊長的車吧!”

    我高興說:“對對!”

    等到了她開車出來,我下車,攔住了朱麗花的車。

    朱麗花停車下來。

    我過去開車門,她開了車門鎖,我上車了。

    朱麗花臉色不好看,問我道:“什麼事。”

    我說道:“沒呢,今天看你臉色不好,想問問你怎麼回事了,身體不舒服了。”

    朱麗花看着我,說道:“你很囂張,看到我不打招呼。”

    我說:“那你不也沒打嗎。”

    朱麗花說道:“我身體不舒服。那爲什麼是我和你打招呼,不是你和我打招呼!”

    我問道:“好吧,其實,我也身體不舒服。”

    朱麗花沒說話,往前開車。

    看她好像心情挺不好,身體不舒服的樣子,我還是問她道:“那你怎麼不舒服了。”

    朱麗花說道:“不想說。”

    我問:“到底怎麼嘛,很嚴重。”

    我驚恐的看着她。

    朱麗花說:“不想說了!”

    我問:“癌症?晚期?”

    我急忙握住她的手:“朱麗花,是不是!”

    朱麗花拍開我的手:“我在開車!”

    我說道:“你該不會真的是那樣吧!”

    朱麗花說道:“我經痛!”

    我說道:“哎喲你他媽的可是要把我嚇死纔行啊。”

    朱麗花說道:“我不舒服,你下車吧,我回家了。”

    我說道:“唉,你不舒服,我還能走了啊,走吧,我帶你去看箇中醫。”

    朱麗花說:“中醫有什麼用呢。”

    我說:“會有用的,我聽說什麼薑糖水紅糖水也挺好,不如我煮給你喝。”

    朱麗花問:“你去哪兒煮給我喝。”

    我說道:“我去老中醫那裏,我和他感情還可以。”

    朱麗花看看我。

    我說:“我說的是我們的醫患關係,不是說我和他有那種感情!”

    朱麗花說:“我不是想問你這個。”

    我問:“那你想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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