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萊老闆娘恭敬的請彩姐坐下,然後又請我坐下,然後她才坐下了。

    我問她們道:“你們認識的。”

    彩姐說道:“認識了兩三天。”

    我說:“好吧。”

    彩姐說:“西萊,麻煩你先離開一會兒。”

    西萊老闆娘站起來,對我們微微鞠躬,然後離開,出去關上了門。

    彩姐讓她的保鏢也出去。

    包廂裏就只有我和彩姐了。

    我看着彩姐。

    她這淡淡的表情,不喜不怒?

    我問道:“彩姐,剛纔的,你都看見了,對吧。”

    彩姐問我:“看見什麼了。”

    我說:“我和她打情罵俏的。”

    我照實說了,反正她都看見了。

    彩姐說:“正常,你是男人,而且你沒女朋友,你和誰鬧不是鬧。”

    我說:“你不生氣?”

    彩姐說:“你還有良知,我氣是氣,可我憑什麼管你,我也不是你女朋友。”

    我說:“呵呵。好吧。”

    我抽了一支菸,剛纔喝酒真的有點多。

    彩姐還拿着酒,給我倒,她自己拿了新的酒杯,也倒了酒,我說道:“我不想喝了,真的是喝了不少了。”

    彩姐自己拿了酒杯,自己喝酒,說道:“和別的女人喝得了,和我,喝不了。”

    看來,她隱隱藏着的,是表面安靜下面的憤怒。

    她喫醋了啊。

    我急忙的靠過去,說道:“我哪有不喝啊,和彩姐,自然是要喝的,可是,我怕我喝多了,說一些不好聽的話呢。”

    彩姐說道:“什麼不好聽的話,都說出來,我沒事。”

    其實,不是很多年紀大的男人喜歡年紀小的女人而已,很多年紀大的女人,也喜歡年紀小的男人,並不只是因爲貪圖年輕的人的外表和身體而已,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年紀大的人,如果找一個年紀小的對象,可以讓自己心理得到一種滿足感,那就是,迴歸年輕。

    人都不想老,不願意接受自己變老,跟年輕的對象在一起,會感覺自己還沒老,雖然這是一種自欺欺人的心理,人自己當然也知道,但還是十分的享受這樣的感覺,這讓人覺得自己和同齡人,還是不同的,同齡人老了,而自己,還沒有。

    這是一種十分微妙的心理滿足。

    我笑着對彩姐說道:“我平時喝醉了,總是胡言亂語的嘛。”

    彩姐說道:“我看你剛纔就醉了,也沒胡言亂語,一句一字的,和西萊說話,倒是很清晰,都是在把她泡入你懷中。一步一步的,讓她無法抗拒。”

    我說:“她哪裏無法抗拒,她已經抗拒了。”

    彩姐說:“好了,我也不想追究這個,說多你也煩。本身我們呢,就沒有那種關係,你愛和誰談和誰談,我和別人談,我相信你也不會來攔着。因爲你並不愛我。”

    我呵呵的低着頭,抽菸。

    彩姐又說道:“怎麼不說話。”

    我擡頭看看彩姐,說道:“我還能說什麼。”

    彩姐說道:“那就別說了。”

    我岔開話題,問道:“你和西萊的老闆娘,聯合起來,玩我?”

    彩姐說:“這叫玩你?”

    我說:“試探?還是什麼意思。”

    想到這個,我有點惱火。

    彩姐說:“對,是在試探你。”

    我說道:“有意思嗎。”

    彩姐說:“有。”

    我說道:“哦,那就有意思吧。”

    彩姐說:“你也別多想,我一直都很相信你,不然我也不會把這裏交給你。可我想看看,你面對別的漂亮女人的時候,是怎麼個樣子。”

    我說:“男人呢,看到漂亮女人,不都那樣子,這還用說的麼。”

    我叼着煙,不爽的看着她:“如果你和別的男人約會,我也這麼對你,你高興嗎。”

    彩姐說:“抱歉。”

    我說:“這不是第一次。你是在試探我。”

    彩姐看着我,沒說話。

    我轉着桌上的酒杯。

    彩姐說道:“是我找的西萊,與她無關。”

    我說:“哦,隨便你吧,我走了。”

    彩姐說道:“等會兒。”

    我坐回來,問:“還有什麼。”

    彩姐說:“這裏的事,還要多麻煩你了。”

    我說:“你什麼都不想管了?”

    彩姐說:“我不想再參與這些事,頭疼。可能是自己老了。不想那麼煩。也想有些時間到處走一走,看一看。我只管其他的生意,這邊的事,還麻煩你和陳遜了。”

    我說:“好吧,謝謝你對我的信任。其實我也是有目的的,因爲,有些事,我必須需要得到陳遜的幫助。互相吧。”

    彩姐說:“嗯。”

    我看着彩姐,問道:“還有什麼吩咐嗎。”

    彩姐說:“你急不可待,想去哪。”

    我說:“今天累,想早點休息。”

    彩姐說:“好吧,我也走了。”

    兩人酒也沒喝完,都站起來,然後出去。

    沒有通知西萊老闆娘,我們下了樓,然後出了酒店,彩姐陳遜他們去停車場,我自己走去打的。

    在攔着的士的時候,彩姐的商務車停在我身旁。

    她對我說道:“上車吧,送你回去。”

    我說:“不用了。”

    彩姐說道:“上來吧,我想和你聊一聊。剛纔的事,對不起。”

    我說:“沒事了,沒關係,但我真的想回去睡覺了。”

    彩姐說:“好吧,改天見。”

    我揮揮手,她的司機開車走了。

    我回去了睡覺。

    在監獄裏,蘭芬告訴我,康雪那幫人還在盯着柳智慧的監室看。

    不過,她是什麼都看不到的了,在不確定柳智慧到底在不在裏面的時候,她們真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但卻又無可奈何。

    我讓人去幫我問了一下獄政科的那女的,那小頭目,叫李英的女人,查了她的身份,然後弄到了她的正面照片。

    當天晚上出來,我便把照片和李英的資料交給了陳遜,讓陳遜安排人抓了她來逼供。

    手機有林小玲的未接來電。

    我給林小玲回覆了電話,林小玲說請我喫飯,有人請喫飯,白富美請喫飯,我是不會拒絕了,馬上打的過去了。

    林小玲在店門口等我,我過去後,她帶着我上了她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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