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近,兩分鐘就到了。

    下車後,我走過去,看着明媚美容店。

    店挺大的。

    因爲我們這邊的人和他們鬧了的緣故,已經關着門了。

    不過,店雖大,和對面的明珠酒店比,也比不了什麼。

    但如果整個城市,遍佈開花的話,那真的是很厲害了。

    這個城市能開,那麼,下個城市也能開,看看一些知名的連鎖店,哪個不是過億的企業。

    我點了一支菸。

    走過去。

    門禁閉着,門口還有今天擺放的花籃,還有鞭炮。

    城市裏是嚴禁放鞭炮的,但一些商家開業,按照禮俗來說,是要放鞭炮,對此,只要不是太過分,一般來說,城管什麼的也不會太管你。

    地上鞭炮屑很多。

    環城幫,人多就了不起了?

    靠。

    看來要和他們幹一架,打怕他們纔行。

    回到了車上,陳遜接了一個電話。

    然後陳遜對我說道:“有點事。”

    我說:“什麼事。”

    陳遜說:“有兩夥人,在我們飯店不遠那邊的酒店門口打架,十幾個打十幾個,都拿着傢伙。”

    我說:“又出來了哪夥人?”

    陳遜說:“兩幫搞快餐上門服務的人。”

    我說:“我靠,送外賣的還搶地盤打架?”

    陳遜說:“不是那種外賣。”

    我馬上意識是什麼:“提供特殊服務啊。”

    陳遜說:“是。就這麼兩夥人,爲了搶地盤,還打架了。他們平時通過搞個性感的頭像,附近的人,招客戶。起了衝突。”

    我說:“反正我們不搞這行業,隨他們打吧。”

    陳遜說:“有一夥人打電話給了竹筏他們,說讓竹筏幫罩着,每個月交錢。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不做,但是,讓他們去做,不關我們的事,被抓,或者出事也是他們的事,我們幫忙罩着,每個月拿錢。”

    我說:“可以嘛,但這犯法了啊。我們最好別做犯法的事,他們愛什麼弄怎麼弄,別理他們,別做那些人的保護傘。我們不搞這行業。”

    陳遜說道:“這行業,彩姐,黑衣幫還是靠這行業起家的。”

    我說:“別搞。”

    陳遜點了點頭,說道:“好吧。”

    我說:“放棄了很心痛?”

    陳遜說:“我們熟悉這個,這個也來錢。比我們做飯店,收人錢什麼的,都好做。有風險,但不高。”

    我說:“別做。對手盯着,還有,犯法。”

    陳遜說:“知道了。”

    我說:“開車去看看人家搶地盤怎麼搶。連雞頭都出來搶地盤,這真是有意思。”

    陳遜開車:“都是外來的人員。”

    車子啓動徐徐開走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過來,停在了我們面前。

    我開始也沒怎麼在意。

    當我們車子從他們車子旁邊過去的時候,我因爲抽菸,開着窗對外面吐着煙霧,就剛好一瞥眼,看到那輛車子裏面坐着副駕駛座的一女子。

    沒看清是怎麼樣的,因爲車窗玻璃顏色深,可是,那輪廓,就是薛明媚了!

    應該沒那麼肯定,但是真的是像是薛明媚。

    車子開過去後我回頭看,這車子,不就是那天我們去環城那裏看到的那個連鎖店門口來的車子嗎。

    上面下車的就是那個看背影像薛明媚的女子。

    我急忙喊陳遜停車。

    車子已經在加速,離了很遠了。

    陳遜靠邊停車:“怎麼了。”

    我說:“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朋友。”

    我開了車門。

    下車,走過去。

    離得挺遠的了。

    我馬上小跑過去。

    那輛車的後門,有兩個男的下車,和上次一樣,過來幫副駕駛座的開門,然後讓那女的下車。

    但是,那女的只伸出了腳,就縮了回去。

    然後,關上車門,然後,兩個男的也上車。

    接着,我沒跑到,那輛車子急忙的加油門離開。

    靠,這怎麼回事,難道說,真的是薛明媚,看到我過來,然後躲着我,本來下車看看的,結果看到我跑來,馬上回車上,加油門跑了?

    車子從我眼前飛過去了,車速太快,我根本看不清車上是否是她。

    我急忙跑回了陳遜車上,說道:“追那輛車。”

    陳遜問:“哪輛車?”

    我綁好安全帶,一看,哪輛車?

    已經不知道開到哪兒了。

    我說:“靠,跑那麼快,往前開,快。”

    陳遜馬上踩油門,車子飛速往前,開了一段路,哪還有剛纔那車子的影子。

    陳遜說道:“是哪輛車。”

    我說:“剛纔在我們面前,我們啓動開走的時候,靠路邊停在我們面前的車。上面坐的人,我懷疑是環城幫的人,而且是頭目,但是那頭目,跟我一個朋友很像,我不敢確定,可她好像故意的躲着我。”

    陳遜問道:“車牌號碼多少,叫小弟們去跟蹤,拍下來。”

    我一拍腦門:“靠!忘了記下來。”

    我怎麼犯了那麼愚蠢的錯誤。

    我說道:“讓竹筏找人來,盯着這裏,如果看到可疑的黑色轎車,就拍下來。”

    陳遜問:“是哪個牌子?”

    我說:“哪個牌子?奧迪?奔馳?”

    陳遜說:“不確定的話,每天在這邊停車下車的黑色轎車,有多少輛,數不清的。很難找啊。”

    我說:“算了。”

    陳遜說:“如果你朋友故意躲着你,也沒必要找。”

    我說:“唉,以前我和她的關係。算了,不說了。”

    陳遜問:“那現在去哪兒。”

    我說:“去吧,去看人家怎麼搶地盤。”

    車子回去。

    我耿耿於懷,那到底是不是薛明媚啊。

    如果是的話,她爲什麼要躲着我呢。

    爲什麼呢?

    我給丁靈打了個電話,問她有沒有薛明媚的消息,她說沒有。

    我就納悶了,薛明媚這是什麼意思呢。

    照理說,她不是那種不會感恩的人,難道說沒臉見我。

    那也不是啊。

    如果真的是她,她到底爲什麼躲着我呢。

    就算不是她,她也是爲什麼要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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