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過如其他男人一樣,覬覦她那美貌和身體罷了。
忘了吧。
c監區範娟上去後,除了一些坑錢的改革,其他的也沒什麼變化,但這已經讓女囚們過上了好日子,範娟管理得挺好。
而這幾天,需要做的就是關於女囚轉監區的工作。
我沒把這些放在心上,讓她們去辦就是了。
后街飯店對面的相聚ktv,彩姐裝修好了,開業。
這天開業。
我們如同上次一樣,喜氣洋洋的去了。
爲了防止像上次一樣出事,陳遜把所有的兄弟都喊來了,以防萬一。
他們做好了準備,廝殺的準備,反正,今天很熱,但是我穿上了外套,因爲裏面我套着一件防彈衣,這外套至少讓我看起來不臃腫,不過呢,很多人奇怪的看我那倒是真的,因爲他們都穿短袖。
不管這些目光,反正,這條命最重要,萬一那些四聯幫打過來,刀光劍影,甚至子彈亂飛的,穿這樣至少保險很多,我還恨不得套個頭盔下來,但那樣也太什麼了。
彩姐這次沒叫她朋友們來捧場,廣告這幾天發了很多,因爲免費包廂不要錢,酒水小喫也半價,所以,吸引了很多客人來。
連續七天開業大酬賓。
沒遇到特殊情況。
我們也就喫喫喝喝的,快樂的慶祝開業。
想來,四聯幫敢在他那地盤橫,未必就敢來這裏踩。
強龍不壓地頭蛇啊。
像環城幫多麼的強大,去打一些幫派,很少有佔優勢的,都是很難啃下來,想吞西城幫,吞了沙井不到一個月,又被西城收復了回去。
連續幾天開業,我們都去那裏唱歌喝酒。
但第三天,我遇到了一個熟人。
梁語文。
可是,她不是一個人來,她不是和閨蜜來,不是和女性朋友來。
而是,和一個男人來。
還是陳遜他們來告訴我的,說梁語文在一個小包廂裏和一個男的在喝酒唱歌。
我馬上跑過去看。
偷偷的往包廂裏面看。
包廂不是很大,容納七八人的小包廂,不過,兩人在裏面,這空間也夠大的了。
一男一女,在這麼小的包廂裏面唱歌,所謂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就這樣。
加上環境和酒精的催動,很容易讓人完蛋的。
男的長得挺高大,挺帥,三十多這樣,看起來成熟,休閒西裝,那儒雅氣質,有些像費玉清,相貌,像四大天王的黎明,這是活脫脫的一個大帥哥啊,儘管戴着眼鏡,但掩飾不了他身上那散發出的成功人士的氣質。
看這樣,應該是他約了梁語文來唱歌,他應該是追求梁語文,梁語文和他碰杯,喝着聊着。
看他們交流的樣子,應該還沒走到撲倒那一步,但是,這麼個大帥哥,成功人士,梁語文能招架得住嗎?應該會淪陷吧。
梁語文和他有說有笑的,不知道說什麼,笑什麼,反正我看着心裏挺不舒服的。
那男的手機屏幕亮了,他拿着手機,走出來接電話。
這時候,陳遜過來了,拉我到了旁邊,說道:“彩姐找你。”
我說:“什麼事呢。”
陳遜說:“不知道。在她那辦公室。”
我說:“好吧。你讓服務員幫我盯着梁語文,他們走的時候,通知我一聲,如果那男的敢對她動手動腳,也跟我說一聲,給我電話。我揍死他。”
陳遜說:“好。”
他找了個服務員,站在包廂門口,偷偷觀察裏面的情況。
我去了彩姐那邊。
彩姐的辦公室,就在ktv大堂過來這一側,這裏沒那麼大的噪聲,辦公室裏還是挺靜的,彩姐一個人在辦公室。
我進去後,問道:“彩姐,你找我。”
彩姐示意我坐下。
我坐下後,彩姐說道:“覺得怎麼樣。”
我問:“什麼怎麼樣。”
彩姐說:“這個店。”
我說:“很好啊,裝修什麼的,都很好,雖然剽竊了人家,挺無恥的,但掙錢就行了。”
彩姐說:“看樣子生意還挺好。”
我說:“是呢。”
彩姐說:“想讓你跟龍王那邊聊聊,在他那邊開連鎖。”
我說:“這樣子啊。”
彩姐說:“他不用資金注入,給他乾股,他找人幫看就可以。”
我說:“行吧,我和他談談。”
彩姐說:“想發展到其他的區域,但做這個的確很敏感,去哪一條繁華的街道都已經有人開了,就會和別人搶生意,搶別家生意,就有競爭,競爭就有戰爭,在別的區域,不是我們有後臺,那根本就開不起來。”
我說:“嗯,的確如此。現在除了去西城,別的地方都難做起來。”
彩姐說:“你先找龍王談談,看他願意接受什麼樣的條件,我這邊能給到純利潤的三成。”
我說:“我會找他談的。”
彩姐捏了捏太陽穴,說道:“最近爲了這個店,是忙得頭暈。”
我說:“不要太勞累了彩姐。”
彩姐說道:“沒辦法啊。”
我說:“對了彩姐,之前說的飯店連鎖,怎麼沒考慮過了呢。”
彩姐說:“飯店我是沒什麼空去整了,飯店的利潤不算高,包括超市,沒這個利潤高。我對這個也比較感興趣。”
我不敢提要求說讓我和陳遜去搞,既然她不願意,那麼也沒辦法。
我說:“好的我知道了。”
彩姐說:“我腰痠背痛的,這幾天也沒空去運動,你給我按一下?”
看彩姐那深情,表情,我想,她不止是想讓我按一下而已了。
我看着她,那麼漂亮的韻味美人,讓我按,我幹嘛不按,我過去了。
站在彩姐的身後,從這個角度,能看到她略微有些低胸的衣服,的溝壑。
我按着她的雙肩,她閉上了眼睛,發出愉悅的聲音。
這時,她握住了我的手,把我的手,輕輕的往她胸前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