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跟徐男請假,下午外出。

    然後馬上出去,去了上次醫院檢查。

    等了好久,結果出來了。

    果然是,那中午攝入的食物中,的確含有了亞硝酸鹽,少量的。

    當然是少量的,我才喝了一點。

    媽的!果然是食堂有人要毒死我,她們安排食堂裏了人,要弄死我。

    我讓謝丹陽幫我查那在食堂打湯的a監區女囚的資料,然後又讓宋圓圓幫我調出那食堂的視頻。

    不過,食堂裏面的監控,只有一個,還是照着門口外,對於裏面,沒有。

    而這些打飯的女囚,基本都是從各個監區弄出來的,平時清潔啊,幹活啊什麼的,一個呢,監獄可以節省了人力物力財力,另外一個,女囚們通過各自的良好表現,可以到食堂等地方來當雜工,相比起每天去幹勞動或者是關着,她們也樂意,而且有各種好處。

    就比如喫,她們肯定比在監室喫的好很多,能喫上跟我們獄警一樣好的食物。

    但是,食堂對進入的人,要求都很嚴格,對於女囚,都是要搜身,換衣服,她們能帶進去亞硝酸鹽嗎?

    可是那亞硝酸鹽纔不過一點點,如果能矇混帶進去,也不是什麼很難的事。

    當我在查着這事的時候,宋圓圓給我說,有一次見到有個獄警,a監區的,過去了那個打湯的窗口後,那個打湯阿姨給獄警打湯,那獄警偷偷的在接碗的時候,給了那打湯阿姨一小包小透明塑料袋子裝的白色粉末,當時不小心掉在了打飯的窗口上,那打湯阿姨急忙拿過去了,除了宋圓圓,沒人看見,因爲很快,即使是有人看見,也不會懷疑什麼。

    我問宋圓圓是什麼時候的事,宋圓圓說上週一。

    具體的時間。

    上週一,對,就是那時候,我中毒的時候,那就是了,有獄警從打湯的窗口,給亞硝酸鹽給那阿姨,每次我去食堂喫飯,打湯的時候,她就偷偷給我下毒。

    可是,這些都是推測,我並沒有拿到確鑿的證據。

    又是喫飯的時間。

    我跟平時一樣,去了食堂,這次,我帶着手錶。

    攝像手錶。

    可是,到了食堂打飯,一看,那食堂阿姨,兩個都已經換了。

    媽的,我就知道,不該打草驚蛇,這下好了,真的都換了。

    就不該打草驚蛇,唉,都怪自己忍不住,爲什麼這樣子!

    這下好了,也完全拿不到任何證據了。

    而且,那兩個食堂阿姨,真的都換了,一個後勤部門的,到了旁邊來打菜,那個關鍵的a監區的打湯女囚,調回去了監獄。

    又慢了一步。

    康雪啊康雪,你等着吧。

    可是,我已經想整死康雪很久了,卻拿她無可奈何,可偏偏,她總是有各種各樣的毒辣的辦法,要將我置於死地,可我卻連她蹤影都踩不到。

    失敗啊。

    回到了辦公室,我冥思苦想,但也實在沒辦法把這女囚揪出來,因爲我無法跨到a監區。

    我又,敗了這一籌。

    幸運的是,早日發現了被下毒,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而且,死了估計還被賀蘭婷,朋友們說是我玩樂過度,搞女人活活瘦死的。

    那就真的虧大了。

    身心俱疲,回到了家。

    卻見,家裏亮堂堂,誰換了燈管,有人在做菜。

    梁語文?

    第一個想法,自然是梁語文,因爲只有她在我這裏做過菜,急忙去看。

    卻見,做菜的是賀蘭婷!

    賀蘭婷跑我這裏來做菜乾嘛?

    我愣了好久,不敢相信這一幕,這女人這段時間不是瘋了,便是瘋了。

    腦子壞了。

    她是不是要纏着我,跟我磕死得了。

    我可不想她來纏着我,我需要我的自由。

    我過去,看着她,是,是個十分靚麗時髦的,耀眼的家庭主婦。

    可是,她跑來我這裏幹活做什麼鬼啊。

    還跑來做菜,真當她是這裏的一家之主了啊,還是我女朋友?

    可如果是我女朋友,我都不能碰啊。

    看着她戴着圍裙,認真的炒着菜,我想從她身後抱着她,因爲她屁股很翹,很結實,很健美。

    桌上有三個菜,西紅柿炒蛋,這一類,看起來挺好看的,她還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本菜譜,一邊看一邊做。

    我看看她,說道:“田螺姑娘?”

    她看了我一眼,懶得答話,繼續炒菜。

    我說:“要不你把我衣服什麼的,也都幫忙洗了吧。”

    她說:“你以爲我做菜給你喫?你以爲我會伺候你?”

    我說:“那你幾個意思,你來這裏是幾個意思?”

    她說道:“沒什麼意思,家裏遠,懶得回,這裏近一些,想做菜。”

    我說:“我不信!你家裏那麼豪華奢侈,你不回去住,你跑我這裏來,有什麼企圖?”

    賀蘭婷說道:“要麼閉嘴喫飯,要麼滾出去!”

    我說道:“你有沒有搞錯,這是我家啊!我租的地方!”

    賀蘭婷說:“我馬上去找房東,給他雙倍價錢,賠你,我租了這裏。”

    我說:“你在幹什麼呢?”

    賀蘭婷說:“沒幹什麼,別煩我。”

    我看着她,她也不理睬我了,專心致志的做菜。

    好吧,既然你做菜,那我就喫吧,把我這裏當她家了啊。

    搞什麼鬼。

    看着幾個菜做好了,她卻不是一臉大功圓滿告成的樣子,而是冷冰冰的。

    冷吧。

    冷就冷吧,我喫飯。

    我打了飯,我吃了一口,說道:“靠,這能喫嗎,夾生的!”

    賀蘭婷面無表情,她自己打飯,吃了一口,說:“你給我喫!怎麼夾生了。”

    我說:“真的夾生了,你看這米粒,都發白的。”

    賀蘭婷說道:“你不喫就不喫!”

    說着,她自己吃了起來。

    好吧,提意見也不行了。

    我拿了一罐啤酒,然後小心翼翼的問她:“請問,你爲什麼來我家啊。”

    門外有人敲門了。

    我奇怪了,誰來敲門了?

    王達?房東?

    賀蘭婷說道:“我媽來了。”

    我一下子放下啤酒罐:“你來就來了,你找你媽來幹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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