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家不大的餐館。

    柳智慧找的喫飯的地方,從來都是小餐館,然後四通八達,一樓,一旦有危險,可以迅速逃離的那種地方。

    她時刻擔憂着她自己的危險,我又何嘗不是。

    不過,我比她安全一些,因爲我儘管得罪的也是一些牛人,但是明顯她得罪的人比我得罪的人更不好惹。

    她很貼心,真的記住了我剛纔說的想喫的東西。

    魚,排骨蘑菇湯,青菜,紅燒肉,都點了,沒有回鍋肉。

    她自己卻不點。

    我奇怪的問:“你怎麼不點啊。”

    她說道:“我和你一起喫就好了。”

    我說道:“你喫得慣嗎。”

    她說道:“喫得慣。”

    我說道:“貌似留學過的人,都習慣外面的西餐了吧。”

    她說道:“不會的,我都可以。”

    我說:“好吧,來,喫。”

    我狼吞虎嚥,她斯斯文文。

    她問我要喝酒嗎。

    我說要啤酒吧。

    她叫了服務員上四聽啤酒。

    兩人開了酒,喝了起來。

    我說道:“這家店的味道還挺不錯啊。”

    她說道:“你覺得怎麼樣呢。”

    我說道:“很好喫。”

    她點點頭:“你喜歡就好。”

    我說道:“今天那麼遷就我,那麼討我歡心,是不是有什麼企圖啊。”

    柳智慧給我碗裏夾着菜,像是我賢惠的妻子般。

    她說道:“對你好也不行了。”

    我說道:“我心裏覺得愧疚不安。”

    柳智慧說道:“對不起誰。”

    我說道:“女朋友。而且也覺得你這麼對我,是不是另有所圖。”

    柳智慧說道:“你和她在一起,你是她的,你和我在一起,我們是我們。”

    我笑笑問:“我和你在一起,我不是你的了。”

    柳智慧說道:“不是。”

    我抿抿嘴,心裏感到還是一陣涼。

    她到底喜歡不喜歡我,我真的搞不懂。

    柳智慧說道:“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我說道:“什麼。”

    柳智慧說道:“你有一個很好的朋友要結婚了,帶我去參加。”

    我說道:“什麼好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柳智慧說道:“安百井。”

    我一愣,問道:“你怎麼知道安百井,還知道他要結婚的?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柳智慧說道:“我要查的那個女老師,她接到了安百井的婚禮邀請函。是安百井父母發出去的。”

    我說道:“安百井要結婚,之前他跟我提起過,可是最近沒聯繫,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結婚啊。”

    柳智慧說道:“你很快會收到的,你把我當你女朋友帶去,我要和那個女老師會一會。”

    我說道:“什麼時候的事,我真的不知道啊。”

    柳智慧說道:“下週末。特地選在了週末,方便很多人的出席。”

    我說道:“這你怎麼都知道啊。”

    柳智慧說道:“這不難。”

    我說道:“那你既然那麼厲害,自己進去或者自己去查一查接觸女老師就好了啊。”

    柳智慧說道:“這個方法就是最好的方法。”

    我說道:“那好吧,我可以帶你去。那你,今晚陪我?”

    柳智慧說道:“都和我談條件了。”

    我壞壞的笑笑。

    柳智慧說道:“改天吧,今晚我還有事。”

    她既然說改天,那就有戲,我說道:“好,改天。”

    喫過飯,喝完了酒,她讓我先走了,她自己喝了酒,還開車不知道去哪兒。

    我也不好問太多,只是叮囑她小心一些。

    果然,安百井那傢伙給我打了電話了,說下週末結婚。

    不懂是不是激動說錯話,還是故意的,這傢伙說因爲第一次結婚,沒有什麼經驗,所以基本是家人安排,就在一家酒店的後花園那裏,搞的西式婚禮,出席的都是他的親朋好友,還有他父親母親邀請的各路名貴。

    我問他我算哪一路的名貴,他說我是不是名貴,我是名賤。

    特別邀請了十個好友,十個慧彬閨蜜,做伴娘,意思就是十全十美。

    然後我也算一個。

    不過做伴郎,要在這幾天就要穿着伴郎服,去拍照,拍片什麼的,想着好多的美女,我準備答應的,可是我哪來的那麼多時間啊。他要下週開始,就去各個地方景點一起拍照什麼的。

    我爲難的說道:“我要上班。”

    他說道:“不耽誤你上班,你就請假一下就好。”

    我說道:“你計劃裏應該有去海邊拍照,去兩天的吧。”

    他說道:“對。”

    我說道:“那我更是去不了了。”

    他說道:“你不是吧你,你大爺的,老子第一次結婚,你就這樣子,以後還得了。”

    我說道:“不是我不想去,我想去,想着十個如花似玉的伴娘,我就興奮了,但是,我請假不了那麼久。”

    他說道:“你反正上班也是去玩着,請假有什麼呢。”

    我說道:“我的確上班是去玩着,但是我可以在監獄裏面玩,我去辦公室睡覺都沒什麼,可我不能請假那麼久。抱歉了啊。”

    安百井說道:“我靠你去死吧。”

    我說道:“去死容易,請假難。我一些對手盯着我,我請假那麼久,會被她們攻擊我,而且有一些事需要處理,非我不行。”

    安百井說道:“混得那麼差嗎?進去了那麼久,還混得那麼差,還能被人攻擊,而且有事處理,不能是找人幫嗎。”

    我說道:“混得差不差,那我問你,你混得怎麼樣。你混得再好,還是被你對手拿捏住辮子攻擊了吧,現在都沒翻身。”

    安百井嘆氣,說道:“好吧,能理解你。伴郎可以不做,但是,我婚禮你必須來!”

    我說道:“知道了。”

    安百井說道:“不來的話,絕交。”

    我說道:“嗯,那絕交吧。”

    安百井說道:“弄死你。好了我要給別人打電話一個一個的通知了,不和你扯了,你的請帖我就不發了,發照片信息到你手機上。”

    我說道:“我有個請求。”

    安百井問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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