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他們之後,我對強子說道“喝到我頭暈。”

    強子說道“他們的酒量真不是一般的好。”

    我說道“記得有人說,他一次能把兩瓶啤酒倒進一個盤子裏,一次一盤。這麼全場敬酒敬過去一圈。我們做不到。”

    強子說道“我們根本咽不下去。”

    我說道“清吧店這邊呢,還要你多多看着。自從我們開始管這裏到現在,就基本沒停過有人鬧事。”

    強子說道“爲了利益。”

    我說道“看好了。”

    強子說是。

    我問道“吳凱呢?”

    強子說道“安排魔鬼培訓。”

    我問道“撐得住嗎。”

    強子說道“他倒是撐得住,不過他說話很少,不太善於和人溝通,你說讓我安排他一個什麼工作好?”

    我說道“做我的保鏢吧,還有阿楠他們。不過也是我叫的時候再讓他們來。平時的話,看看清吧店裏有什麼工作適合的,安排他們在清吧店幹。”

    強子說道“那就在這邊巡邏了。”

    我說道“可以。清吧店現在的李姍娜那一份股份,是我的了,我會再分出一些給你。”

    強子急忙說道“不用不用,兄弟,你對我已經 很好了,不用這樣。”

    我說道“別推。記住了,這個店,你來管,你百分之三十股份,好好幹吧。”

    強子又要推辭,我說道“說了不要推辭!”

    他這纔不推辭了。

    次日,去到監獄裏上班,到新監區。

    還是如履薄冰。

    小心翼翼。

    向來我膽子便不是很大,遭遇昨天下毒事件後,我更是擔心自己 的自身安危。

    徐男的那些手下都回來上班了,我有組建自己班子的權利,我讓她們都過來我這邊,副監區長辦公室做事,刀華也管不了這個。

    好吧,基本上我們的辦公室,我們的自己人也就眼前的 這一點人了,不到十個。

    而另外的一些人,據簡姐和文姐說的,估計還有十幾二十個這樣子,這就是我們在新監區的全部人馬,全部的力量了。

    和刀華搞起來,說真的,如果是明刀明槍搞起來,恐怕不用五分鐘,我們全都嗝屁。

    在我過去辦公室跟自己手下們隨意聊聊的時候,明顯的看着她們臉上一個比一個擔憂的表情。

    我說道“大家都哭喪着臉幹嘛呢。”

    文姐說道“我們下一步該做什麼。”

    又是這個問題。

    我說道“走下去吧,走下去才知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她們點着頭。

    我說道“都別哭喪着臉,淡定點。”

    我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其實我自己都沒法淡定下來,我來了這裏,刀華想盡辦法滅掉我,昨天下毒不成,今天肯定又在想着別的辦法幹掉我,我在這裏,徹徹底底的成了她的肉中刺眼中釘,不拔掉我,她真的是寢食難安,夜不能寐。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在監區那邊有吵鬧聲。

    我走到窗口前,看着監區裏面。

    一看,這是幹嘛啊?

    兩幫人吵架着,然後雙方馬上迎着對方撲上去廝打羣毆成一片。

    好吧,我看出來了,是獄警們和女囚們羣毆起來了。

    文姐敲開了我辦公室的 門,對我說道“女囚和獄警們打架了,我們要過去。”

    我說道“好吧,這些事也的確是我要管一些的。”

    文姐簡姐幾個人,帶着我過去了監區裏面。

    打鬥的是新監區的b監區外面,沒看錯,是在外面開打的,也不知道爲什麼是外面。

    我邊走邊問“我倒是奇怪了,爲什麼她們能跑出外面來。爲什麼她們敢和獄警打架。”

    文姐說道“這批女囚,是被拉去集中特殊改造的女囚,剛放回來的,路上押回來,就和押着她們的獄警開打了。”

    我問道“什麼叫特殊改造?”

    文姐說道“就是不聽話的。”

    簡姐說道“不聽話不交錢不和她們合作的,不給刀華她們錢的,要被拉去特殊改造,就是各種私刑折磨,關起來隔離,要搞到她們乖乖聽話爲止,否則活活折磨到死。”

    我說道“那這幫人是願意聽話了,然後才放出來的?”

    簡姐說道“應該是假裝說聽話,然後被放回來的,但是路上就要和獄警們拼了。不過你看看她們,一個一個的被折磨到面黃肌瘦,手裏也沒有什麼東西,怎麼打得過獄警。”

    我說道“刀華這幫人也真夠絕了!用這樣的 辦法折磨女囚們。”

    簡姐說道“爲了錢嘛。”

    我說道“文姐你去給防暴隊的打電話,馬上叫她們過來。哦不用了,我有手機。”

    我拿出了手機,給防暴隊的朱麗花打了個電話。

    接着,我們七八個人,到了現場那裏。

    幾十個女囚,被多於自己一倍的獄警管教打得要死要活的。

    而獄警管教們一個比一個狠,完全是想要把女囚打死的那種打法,明明有的女囚被打暈在地,她們還衝上去用腳踩,用警棍打。

    還有的,直接掐着地上的女囚的脖子,要把人殺了嗎?

    不過即使是她們真的把女囚打死,她們也不用承擔什麼責任,因爲她們完全可以說,女囚們聚衆鬧事,想要意圖攻擊監獄工作人員,所以,她們被打完全是因爲監獄工作人員要把她們鎮下去,至於被打死,那也是活該被打死了。

    我衝上去,一腳踢開了那個死死掐着一個女囚脖子的獄警,然後拉着那個被鎖着脖子的女囚晃“你沒事吧。”

    她被我搖晃兩下,原本像是死了一樣,突然的回氣,咳嗽了幾聲,大口喘着氣。

    這面黃肌瘦的女囚,一身臭味,看樣子應該是被關在小黑屋之類的地方,喫喝拉撒睡都在一起,而且長期關着了。

    我對正在打女囚的獄警們喊道“都不要打了,住手!都給我住手!”

    她們有的看了我一眼,有的看都不看我,然後繼續打女囚。

    首先,她們不是我的人,她們也不把我這個副監區長放在眼裏,其次,總監區長刀華纔是她們的領導,這幫女囚反着她們,她們自然想要弄死這些女囚。

    眼看我喊叫幾聲無法制止她們的暴行,我只能對自己有限的幾個手下喊道“上!攔着她們,不讓出人命了。”

    我一個是爲了救女囚,一個確實是想要打這幫獄警一頓,這對我來說有好處,我要爭取女囚們的心。

    不過我們的人實在太少了,不到十個人上去攔着比我們人數多出七八倍的人,簡直以卵擊石。

    我們撲上去救女囚,女囚們也組織起有限的微弱力量進行反擊,不過在窮兇極惡的刀華手下這幫獄警面前,一切都是徒勞,換來的是更嚴重的被打。

    而我們的人剛上去打了沒幾下,都沒得推開她們,直接就被她們掃倒了一半了。

    這時候,有人喊道“他敢打我們,我們爲什麼不能打他!”

    有人拿着棍子指着了我。

    一下子,一羣女獄警們把我圍了起來在中間。

    他們要弄死我了。

    我看着這幾十個獄警手中的幾十根棍子,默唸着朱麗花快來。

    那個帶頭的女的尖着嗓子喊道“上!打死他!”

    幾十個女獄警衝上來,我急忙反方向突然的衝擊後面的幾個女獄警,奪了其中一個女獄警手中的棍子,和這羣人交戰了起來。

    朱麗花沒有讓我等太久,這時候她帶着人衝上來,對圍着我的獄警們就是一頓打。

    還是那樣子,還是跟上次一樣,這幫女獄警,又怎麼會是防暴隊的對手,完全的沒記下,就全部被打敗了。

    這幫人馬上逃之夭夭,跑去遠遠的看着我們這裏,不敢過來了。

    平息了 戰火。

    我對朱麗花說道“謝謝。”

    朱麗花看了看我,然後問我道“傷哪裏。”

    我說道“沒傷。”

    朱麗花說道“我說了你最好不要來這裏!”

    我說道“別又說這話題好吧,話說,你來得挺快的。”

    朱麗花說道“接到你電話,我趕緊來了,來慢幾分鐘,你就被她們打死了。”

    我說道“你看到了麼,她們要打死女囚,我上來勸架,她們就想把我也給打死了。”

    朱麗花說道“她們一直都想打死你。”

    我問道“好吧,那現在怎麼處理?”

    朱麗花說道“受傷的人,全都送醫院吧。你跟你們總監區長說一下,我去和上面說一下 。”

    我說道“我去和刀華說一下,有什麼用?”

    朱麗花說道“這是形式,辦事的流程。”

    我說道“好吧,我知道了。”

    朱麗花在我耳邊說道“剛纔來這裏路上的時候,我在想,刀華在場就好了。”

    我問道“是不是想跟上次打死那新監區長一樣,直接把刀華給打死了?”

    朱麗花說道“對,打死了她,一了百了,這裏的恩怨,全部結束了。”

    我說道“新監區長被這麼打死,她可不會再敢隨意拋頭露面。通過這件事,讓我知道了,其實我來這裏,她比我還害怕。因爲這裏雖然是她的地盤,但不完全是她的地盤,我們已經能隨意進出,她能幹掉我,我們同樣也能幹掉她。”

    朱麗花說道“她是不敢出來露臉了,你去找她吧,我跟上邊也說一下。記住了,萬事小心。”

    我說道“好,謝了老婆。”

    朱麗花板着臉,說道“別亂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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