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面說了一下,然後這些受傷的人,獄警,女囚什麼的,全都送去了醫院了。

    我去找了監區長,總監區長刀華。

    在刀華的辦公室,我和刀華面對面,我告訴了她剛纔發生的事。

    刀華倒是輕描淡寫,哦了一聲,然後說該怎樣處理怎樣處理。

    我問道“那是要怎樣處理?”

    刀華說道“傷的送去了醫院,那些鬧事的女囚,全都關了。”

    她看都不看我就這麼說的,我是反駁不了她什麼意見,因爲我無論怎樣,她都會按她想怎麼做的去做。

    她想要整死這幫不聽話的女囚。

    我想着該怎麼阻止,我要想辦法去阻止。

    可是,我好像沒有什麼好辦法。

    刀華讓我回去。

    我回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還好,我自己帶的人沒人受傷。

    簡姐和文姐被我叫來了我辦公室。

    我抽着煙,看着她們兩個,說道“唉,這邊比我想象中的還要亂,還要殘暴,你看她們一對付,就是對付幾十個女囚,而且完全不怕弄出人命。”

    簡姐說道“弄出人命她們也不怕,她們會讓監獄長幫忙處理,只要有錢,沒有什麼不能處理的,沒有什麼不能解決的。”

    我說道“我擔心她們要把這和她們對着幹的幾十名女囚全部整死了。”

    簡姐說道“那我們也攔不住。”

    我說道“我就是想去攔住。大家想個辦法。”

    簡姐和文姐面面相覷了一會兒,然後對我說道“我們攔不住她的。刀華在這監區裏,就是土皇帝一樣的,她說怎麼樣就怎樣,她說是女囚們搞暴亂,那上面的還能怎麼說呢?她用這個理由,就能肆無忌憚的對這幫女囚們下手了。女囚們選擇這麼拼死的和她們開打,就是想要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

    我說道“可是她們實在太瘦弱,根本對她們起不到任何的殺傷作用。就是去送死的。”

    簡姐說道“反正都是要死,窩囊的被折磨死,不如拼一把。”

    我說道“反正拼了也是要窩囊死,不如找個墊背的再死。”

    簡姐說道“是我我也這麼做。”

    我說道“這裏簡直就跟什麼什麼集中營一樣的,進來後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簡姐說道“我們知道,可是我們也無可奈何。”

    我說道“做事小心些,不過這裏雖然是她的地盤,但一樣也是我們的地盤,只要她對我們下手什麼的,趕緊電話通知我,我馬上叫人過來幫忙。論打羣架,她們還打不過我們。刀華比我們還害怕,擔心像新監區一樣被打死的那一幕重演。”

    簡姐說道“在這邊她叫人更快,更多。”

    我說道“對,這是她的優勢。先回去忙吧。”

    她們兩回去了。

    我手機響了起來。

    朱麗花打來的。

    我問道“怎麼了。”

    朱麗花說道“你們監區的那幫女囚們,是不是又要被拉去折磨了。”

    我說道“這是肯定的了。”

    朱麗花說道“那你不想辦法救她們?”

    我說道“我能有什麼辦法呢?在這裏手握大權的不是我,是刀華。我們無法阻止她。”

    朱麗花說道“我們防暴隊把她們先帶過來吧,我們就說調查,然後帶過來你再過來問問女囚她們,到底怎麼回事,然後和女囚們商量一下,怎麼對付刀華。”

    我一拍桌子“好想法,好主意,od idea!”

    朱麗花說道“我現在就帶人過去要人。兵分兩路,一邊是去醫院,讓人守着醫院的那些受傷女囚,一邊是去你們監區要人。”

    我說道“帶多點吧,估計她們要攔着。”

    朱麗花說道“知道了。”

    我狠狠說道“如果刀華出面攔着,發生衝突的話,還是像上次一樣,直接動手打死!”

    朱麗花說道“好。”

    朱麗花讓蔣青青一路帶人過去了監獄醫院,把那些受傷的女囚全都保護起來,然後她自己帶着一路人馬,到了我們監區歷來。

    這次是真的全軍出擊,整巢出動。

    一大批人在朱麗花的帶隊下,到了我們監區裏。

    實際上,朱麗花不用帶那麼多人的,因爲即使是整個新監區的獄警管教都和朱麗花的防暴隊開幹,也是打不過的。

    不過朱麗花說要來這邊搞點事,那她們防暴隊的可就踊躍了,攔都攔不住。

    朱麗花帶隊進來後,連通報刀華都不通報,直接就讓人逼着新監區的那幾個獄警帶路去找那幫因爲反抗被關着的特殊改造的女囚。

    不過,新監區的幾個獄警,有點硬,這幾個刀華的手下,肯定是不樂意帶着朱麗花她們進去的。

    我到了現場,看見防暴隊的人要求幾個獄警帶路。

    幾個獄警不肯。

    我對她們幾個說道“防暴隊要你們帶進去要人,你們還敢違抗?”

    她們說道“沒有總監區長的命令,我們不敢放人。”

    我說道“防暴隊要人,還需要總監區長的命令嗎?你們是第一天進來的嗎。”

    防暴隊要人,哪怕是監獄長,都無法拒絕,你這幾個小癟三,還敢硬頸。

    她們幾個不說話,但是也不讓開。

    我對朱麗花使了一個眼色,朱麗花一揮手,帶着人上去就架住了這幾個獄警,逼着她們去放人。

    幾個獄警是不願意的,逼着也不去。

    那就只能來強的了。

    防暴隊的人知道怎麼幹,她們直接拳打腳踢,打得幾個獄警哇哇大叫,急忙喊着認輸了。

    接着,只能帶着防暴隊的人過去了。

    而這個過程中,我還要假裝老好人,對朱麗花她們防暴隊的人說道“朱隊長,朱隊長,不要這樣子嘛。大家有話好好說,不要打人嘛。”

    朱麗花說道“我們防暴隊要拿人去調查,你們有什麼資格攔着。”

    我說道“是沒資格,是沒資格,可是有什麼話也都好好說嘛。不要動手動腳的。”

    我這演技絕對一流的。

    朱麗花說道“不合作,我們只能動手。”

    在逼着幾個獄警帶着到了那幾個雜物房門口。

    沒想到,這幾間本來該用作雜物房的一排小房子,竟然讓刀華她們用來關着需要特殊改造的犯人,就是用來折磨犯人的小房子。

    我們到前面看了一下,根本都是鎖死,大鐵門,牆上很高的地方有個巴掌大的小窗口留着透氣,這比豬圈還要豬圈,豬圈還能有個窗吧,這裏連個能好好透氣的窗都沒有。

    朱麗花對着幾個看守的人說道“開門!”

    幾個看守的人不想開。

    朱麗花也不和她們廢話,直接讓人上去就打。

    幾個看守的獄警喊了一句“沒有總監區長的同意,我們不敢開!哎呀,呀!”

    幾個看守的獄警直接就被防暴隊棍棒交加打得哇哇直叫,沒記下就認慫了,急忙喊着要開了開了。

    接着,她們開了門。

    女囚們一個一個的從那小房子中出來,披頭散髮,沒個人樣。

    儘管昨天已經見了,但只是一部分,裏面還有被關着更多的人,十幾個人的一間小牢房,估計連睡覺的地方都只能縮着,就像,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人,是從原始森林出來的,衣衫襤褸,瘦不經風。

    出來的有近百人。

    她們出來後,曬着陽光,閉着眼睛,恍恍惚惚的看着這外面的世界。

    這就是刀華的手段,對付女囚們的手段,誰不聽話,誰就關進這裏,誰帶頭反抗,誰不給錢,關進這裏,美名其曰特殊改造,說她們是害羣之馬,帶頭鬧事,把她們改造到聽話爲止。

    防暴隊讓她們排成行,然後帶走。

    她們排成行,防暴隊帶着她們往監區門門口而去。

    不過,走到監區大門的門口的時候,一大批獄警和管教,估計兩百多人,堵着了 門口那裏。

    不給防暴隊的帶人出去。

    左邊的辦公樓二樓,刀華露面了,她不敢到下面來,而是在樓上陽臺處,對朱麗花她們喊話“朱隊長你這是要做什麼!”

    朱麗花說道“我們要帶走這些女囚查一些事。”

    刀華問道“查什麼事。”

    朱麗花說道“查問她們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勾結在一起,昨天爲什麼打起來的?她們爲什麼要團結一起對我們監獄的工作人員下手?”

    刀華說道“這是我們監區的事,朱隊長。”

    朱麗花說道“刀總監區長,這更是我們防暴隊的事,只要有人在監獄裏打架,鬥毆,我們防暴隊就有責任,有義務,處理和解決這些問題。”

    刀華說道“你們查問,我也可以理解,不過,朱隊長,你這查問的人數也太多了吧,要全部都帶走嗎。”

    朱麗花說道“爲了更加的瞭解她們的想法,當然要全部帶走,一個一個的查。”

    刀華說道“監獄長讓你們這麼做了嗎。”

    朱麗花說道“我們防暴隊這麼做,也都是爲了監獄的安全,還需要監獄長的同意嗎。”

    刀華臉色不好看。

    朱麗花揮手,讓手下出去。

    不過,這兩百多個獄警是不讓開的了,因爲刀華不下令她們讓開,她們是不會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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